谢南羊低着头,身后的人又在他正直的脊梁骨上亲了一口,他缩进水里,对方不依不饶,不仅亲,还吮出声音南羊彻底沉没水底。商闫聿看见红扑扑的小羊在水下吐泡泡,心口一甜,他捞起落汤羊,先来个十分钟人工呼吸。
谢南羊被亲得七荤八素,张大嘴喘气,对方忽然来了一句,“会游泳吗?”
话题跳跃太快,谢南羊一时没跟上,“会吧”
商闫聿莞尔,“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您这取个中间值算什么?咱家屋顶就有泳池,还是得练练啊,年轻人。”
“哦、哦。”谢南羊听得云里雾里。
“游泳能提高肺活量,听话,总这样可不行。”
哪样?谢南羊愣了愣,联系上下文,只能是他一接吻就喘不过气的毛病了脸腾地一下烧到耳根。他此刻一丝不挂,商闫聿亲眼瞧见他正直的脊梁骨成了红烧排骨,忍不住抱过来啃两口。
“哈哈,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为什么?继续、继续逗呗南羊失落地裹上浴袍。他的衣服不知道在哪个纸箱里待着,商闫聿让他先穿自己的衣服,“可能会有些大。”
可不止一点大吧,谢南羊看着手中的内裤想。要不是考虑男神还在场,他恨不得埋进内裤猛吸一口。
商闫聿见他发愣,以为他介意,解释道,“这内裤是新的,没穿过。”
谢南羊看着手中的内裤,顿时生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哼,不是男神穿过的内裤,不穿也罢!最后还是穿上了,不管是内心还是下半身都空落落的。
谢南羊与男神在身高上仅差八公分,但他体格瘦弱,那些衣服挂在男神身上是秀款,往他身上一套就是校服。
“嗯,像小孩偷穿爸爸的衣服。”商闫聿点评道。
“爸?”谢南羊试探地喊道。
“好儿子,走,爸带你下馆子去。”说着往他屁股上一拍。
谢南羊浑身一颤。闫聿越来越不正经了,怎么办,他越来越爱他了
第一次见面,商闫聿还是端着高冷的架子,见了几次面后他就从神坛自由落体,放飞自我了。笑点低、满嘴骚话、嘴里也会蹦出“卧槽”,跟普通人一样需要吃饭拉屎。谢南羊见过他在马背上意气风发的样子,也见过他卧病消沉的样子,他何德何能,竟然跟这么优秀的人同居了
“羊羊,想什么呢?”商闫聿召唤南羊的灵魂。
“想你。”谢南羊脱口而出,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羞得低下头。
“谢南羊。”
被喊到全名,南羊怔怔地抬起头,看到对方眼中的光,他又胆怯地低下头,很低很低,在影子里颓唐。
“你总低着头,不想要正直的脊梁骨了吗?”商闫聿笑眯眯地看着他。
南羊小心再小心地抬起头,唔,什么?
“好吃吧。”商闫聿慢悠悠地从南羊嘴里取出筷子,牵扯出长长的透明的丝。
“嗯!”南羊狂点头。
“下面更好吃。”
“?!”
下面的菜真的很好吃,南羊吃撑了。
衣服一层又一层剥落。
谢南羊看到男神的大兄弟了,默默拧了把鼻血。原来闫聿喜欢裸睡,记下了。虽然那几晚也是坦诚相睡,但那时消耗了太多精力,没心思想那么多,现在同居了,不就意味着以后每天裸睡男神?也太刺激了吧。
“不睡吗?”商闫聿拍床.。
睡睡睡!
谢南羊完全睡不着。
他竟然跟男神同居了?!小说都不敢这么写!会不会太快了,他还没考虑要孩子(打住)
冷静不下来啊啊啊!做深呼吸。这、是男神的体香!呼、呼!
冷静下来了啊好香好香!
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跟男神同居了。是上天怜悯他孤身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中过奖于是为他编造的美梦吗?呜呜呜他跟男神同居了耶!
谢南羊凑近熟睡的男人,贪婪地捕食他身上的气息。睡前他帮闫聿抹了药油,脖颈上还留着薄荷的味道,他手上也有。闫聿每天画图,对颈椎不好,以后他可以给闫聿按摩。
“好香。”南羊把脸埋进掌心。
这半年他好像活在梦里,通过互联网偷获了商闫聿的信息,像认识了好多年的朋友,便以为自己也是对方的好友了。事实上,他哪里会有朋友。等闫聿发现他生在暗无天日的方块里,一定会铲除他吧。
但他能得到的能失去的对他而言都是赏赐
“手怎么这么冰?”商闫聿把手覆在南羊手背上,“睡不着吗?”
商闫聿不难猜出南羊的心思,他一开始称呼自己“男神”,还是他强行要求下才改正的,所谓的“男神”突然与自己同居,多少有些忐忑吧。有一年,他仰慕多年的老师到他们学校开演讲,他激动了一晚没睡,大概是这种心情吧。
同居这事,商闫聿也觉得自己冲动了。他还记得那天回市,去了爷爷家,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