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段荒唐到连盛少廷自己都觉得荒谬的日子,年少轻狂百无禁忌,什么都敢做都不放在眼里,就像一场暴风烈火也惊动不了的绮梦。
快期末考试的时候盛少廷打了通电话给商应城,本想放假回家后小聚一下,结果对方学校足足比他晚放十天,盛父早就订好机票一家人要去海岛过冬,时间对不上,于是只好作罢。
“那等我们回来以后再约,啧,干脆你和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今年得和姐姐回我爸妈那儿,你们好好玩,替我跟叔叔阿姨问个好。”
“那好吧,再见。”
盛少廷有点可惜地挂了电话,转头看见盛少陵冷冰冰地看他,心里一怵,道:“你干嘛这个眼神,我就是客气客气,人家又不会真来。”
盛少陵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每年冬天一起出国休假是盛家的惯例,从零下几度的江南到常年二十多度的海岛,盛少廷躺在白沙滩上打着盹儿晒太阳,忽然一道浪打过来,哗啦浇了他一身,盛少陵从海浪里走出来,拉起他的一条胳膊道:“一起玩。”
“不玩。”强烈的逆光下盛少廷只看得见那个轮廓锋利的下巴,当他弯下腰后整张脸都清晰起来,盛少廷看见对方眼底显而易见的暗示。
他立刻心有灵犀,在妈妈也跟着催他下去运动运动不要整天躺着时顺势被盛少陵拉进了海里。
顺利得到海水的掩护,盛少廷立即感觉有只手搂住了他的腰,他瞥了眼远处的模糊岸上,海面之上兄友弟恭,海面之下的手已经伸进了短裤里。
“小淫魔。”好几天没被碰的身体被摸得一哆嗦,盛少廷努力收敛起信息素,上半身保持着不至于暧昧的距离。盛少陵目光沉沉,眼底暗得没有一丝颜色,狠狠掐了把屁股道:“我想吻你。”
盛少廷一笑,“你疯啦?”
盛少陵很慢地扯起唇角,也笑了一下:“吸口气。”
盛少廷还在看他那个笑,心想果然和学校里说的像冰雪融化一样,下一秒就被弟弟按住脑袋潜进水里,火热的嘴唇堵上来,盛少廷吐出一串泡泡,在水面造成几个小小的涟漪便无踪无迹。
盛少陵吻得很用力,失重的身体在水中浮沉,他掌控住平衡,看哥哥的脸在水光流动中变得虚幻柔和,那点体重在手里摇摇荡荡,必须一刻也不松懈才能牢牢抓在手里。
肩膀忽然被狠狠抓了一下,盛少陵放开他,两人冲出水面抹了把脸,盛少廷眼睛嘴唇都是红的,瞪向他半开玩笑地抱怨:“你究竟是想跟我接吻还是比谁闭气时间长?”
盛少陵安静地看他,手仍旧按在哥哥的后腰,说道:“爸爸晚上就回国了。”
“你怎么知道?”
“早上听他打电话说的。”
盛少廷凑过去,压低声音道:“那你夜里来我房间。”
盛少陵皱了皱眉:“还要等好久。”随即额头被敲了一记:“难不成你还真想在海里做?”
“想”
“想都别想,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盛少陵别过脸哼了一声,觉得海里不安全便没再坚持。
当天好不容易熬到送走爸爸、妈妈睡觉,心情亢奋的兄弟俩立刻在盛少廷的床上干柴烈火滚作一团,炽热的呼吸简直快把周围都烧起来。
盛少陵想用嘴先帮他来一次,却被推着靠坐下来,宽松的睡裤里什么也没穿,盛少廷握住那根一只手都包不过来的性器,分开腿慢慢往下做。
盛少陵倒抽了口气:“会痛的。”
“别动,我想试试。”后面虽然已经被情欲催湿了,但依然是紧闭的。盛少廷不知是怎么想的,就是不让弟弟先前戏开拓,坚硬的半圆前端抵住入口硬生生挤进去,空置了好几天的地方被撑得像要裂开,里面又痛又爽,盛少廷咬牙往下坐,觉得差不多后长舒了口气,额上已经出了层汗,抬眼对盛少陵笑:“紧不紧,像不像在破处?”
“无聊。”盛少陵当真无语:“你的处就是我破的。”
“那一样吗?”
盛少陵没什么表情地飞了眼连接的地方:“很紧。”他顿了顿,犹豫了一下问:“哥,你是不是喜欢我粗暴一点操你?”
盛少廷那个玩笑般的表情一下有些挂不住了,羞涩的眼神在黑暗中一闪而逝,正要反驳时被用力拉下身体,性器瞬间又操进去大半,盛少陵低低在他耳边道:“里面更紧。”
盛少廷靠在弟弟胸膛上呻吟,埋在里面的东西真的粗暴得抽动起来,顶得里面不住收缩,盛少陵扳开他的屁股干得又重又深,享受他越来越紊乱急促的呼吸和线条流畅的背脊一起起起伏伏,依循着本能越操越狠。
“轻点、你给我轻点、好痛!”
“我留了力,不然你受不了。”
“鬼才信、啊啊唔!!唔!!!”盛少陵忽然一通狠顶,用了十足力道,把人干得几近缺氧才慢下来,问:“信了吗?”
“我信、我信了”身体还在迟钝地抽搐,盛少廷上气不接下气地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