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凹坑,好巧不巧,凹进去的位置正好是上面印着“森”字的位置。
一股火冲到他的头顶,他一手握着笔杆,一手拽着那人的衣领把他提起来,愤怒让他向来温和平静的脸上有些狰狞,恶狠狠的盯着那人看。
“这是妈给我的,你凭什么摔!?”
“哈哈...”那人抬头笑了,几声之后骤然停住,保持着抬头的姿势喉结动了动,然后突然抓住他抓自己的手,绕过他的身体把人转了半圈,又把胳膊折到他的身后。
整个动作几乎在一瞬间完成,程森没有反应就被他反转了局势把手臂按在了背上。
被撞掉的画纸散落了一地,有的还被踩上脚印。
“那东西有用吗?嗯?少给我想那些了!”
那人终于不再笑,说着话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把程森的胳膊拽的几乎没有知觉。
“你也不要提妈,我看你都快忘了是谁害死她的。”
那人猛的放开手,把程森重重的扔在地上。
“呃...”
胳膊被拉伤,程森勉强从地上爬起来,转过头看着那人。
“你根本不是为了她,你只是想成为他们那样的人,从一开始就是。”
“是!”那人暴起,快速迈了一大步到程森跟前,他的上半边脸始终没有露出来,嘴角却又咬着牙挑起来,这次的笑容很残忍,一字一句的向半坐在地上的人宣告。
“我就是,想成为秦熠。”
......
身后穿来脚步声,有轻巧的也有沉重的。走路的人很悠闲,速度频率像在散步。
诺克慢悠悠的走进程森的房间,神态慵懒的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
“这是怎么了。”
他看到一桌子的画具和散落在地上的纸张,好奇的拿起一瓶红色的颜料看了看。他闻着里面的味道,嫌弃的抽着鼻子,卷发直晃。
“林,有事好好说,他现在是我的手下。”诺克冲着那人眨了一边眼睛,又向身后看了一眼,高大黝黑的东南亚男人就从墙后走出,越过那人把程森从地上拽起来。
“她死了,埋在秦家后门的后边,你有空可以去看看,那里平时没人去。”
屋里四个人,这话是那人对着黑男人说的。
又黑又高的男人刚站直,想起他说的“她”是谁,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不是因为你老子睡她?”
男人一点没往心里去,退回来站在诺克身后,他在心里嗤了无数声,得是疯了才会跑到秦家后门去看一个婊子。
那人摇摇头,不再看他,也不再看程森。
诺克跟在他身后出门,站在他旁边燃起一根雪茄。
“秦熠的老婆挺漂亮。”
他话说的含糊暧昧,挑起那人的兴趣。
“怎么?喜欢?”
诺克挑着眉头认真的点头,“是有兴趣。秦熠命不错,霍知行都在Z国查我。”
“都是为了他妹妹。”
“......”
那人没说话,显然这事他不知道。
“要是人是我的就好了。”
说完,他仰起头,向夜空慢慢吐出一个烟圈,又看着它慢慢散了。
43、“过了三个月了,负距离交流一下?...” H
求婚领证都是秦熠一早预谋好的,乔知念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陆唯从头到尾都觉得他太土太直男,可乔知念却对那一窝屋子的玫瑰花很喜欢。
等花快谢的时候,她把花成把的系起来倒挂着晾干,准备做成干花。
“你喜欢玫瑰的话我再送你,不用留着了。”
女人闻言摇摇头,眼睛依然盯着手里的玫瑰,仔细把线系好再用剪刀剪掉多余的线。
“这是求婚的玫瑰啊,很有意义,之后还可以让宝宝看看。”
男人听的心里一热,买来了无数花瓶。等花干好了,不仅卧室里插了很多,整个主楼带着侧面的两个副楼也在各处放了不少花瓶放着这些干花。
自从领证那天开始两个人就把卧室搬到了六层那间粉色的公主房,乔知念从浴室出来,看着秦熠一个人坐在靠背是兔耳形状的小沙发上时,笑的花枝乱颤。
“我觉得——”
她坐到他的腿上,靠上他的宽肩,男人顺势搂住纤弱腰身把人带在怀里,黑瞳炯炯有神和她对视,等着听她下一句。
“阿熠和这个沙发看着不搭。”
女人过了三个月后身体稳定,早孕反应没了胃口变好,脸蛋日渐红润起来。她双眸脉脉含情,睫毛颤动,细腻柔软的皮肤光照之下能看到一层绒毛,像是自带了柔光。
男人喉头一动,眼底暗了下去。
他顾忌孩子已经两个月没动她,每天抱着温香软玉睡觉,对正值壮年的男人是种折磨。
“抱着你不就搭了?”
女人坐在他身上,臀间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