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挺着腿间一根紫红色的肉棍,耀武扬威的看着自己,而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两个人正赤裸相对。
虽然每晚入睡时都是赤诚相拥的,她看见男人的那个东西还是会不好意思,特别是每天早晨的时候,总是会把被子撑起一个帐篷,现在他胯下的巨物比早晨起床的时候还要巨大,前端还冒出亮晶晶的液体。
这段时间他难受了就去冲冷水澡,从来不碰她,自上次口过一次之后,也再舍不得让她帮自己做那种事了。
想到这里,她把身体迎合上去,大腿根蹭到前端,黏糊糊的东西沾到拉出一条闪亮丝线,无限淫糜。
主动的动作让男人血脉喷张,浑身的力气都想用在身下的东西上鞭挞她。
巨物摩擦着穴口,带出更多的蜜液。他扶着她的腰,把自己一寸一寸的挤进她的身体里,有了润滑之后进入并不难,只是甬道太过紧致,吞下他的过程太困难。终于感觉到前端都已经顶到尽头,棒身还有一截在外面,可他不敢再往里进了,就这样缓缓抽动起来。
紧致的肉穴包裹住巨大的肉根,禁欲了两个月的男人瞬间爽到极致,已经有准备她会紧,但没想到这么紧。
男人挺腰在女人的身体里抽动,淫液在交合处被不停的动作搅成白沫,沾的两人阴毛上都是。
“你也很想要对不对?”
她被翻涌的快感一次次送到高处,又一次次落下来,男人撞击着她的身体,两个雪白的乳不停的晃动,原本容纳一个手指都困难的地方正吞吐着狰狞巨大的怪物,她穴壁不自主的收缩,夹的男人生疼。
他干的速度变快,眼睛也越来越暗,过了许久女人身体都僵了,他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我好累,阿熠。”
女人娇柔着求饶,楚楚可怜。
他抬起她的头,让她能清楚的看清他的东西是怎么在她身体里来回穿梭的。她眯着眼,透过雾气只见一根粗壮的黑紫色棒子在自己穴口时隐时现,感观的刺激更强,她一下子喷了一股水出来。
“叫老公,快。”
男人红了眼咬着牙在她身上发起狠来。
她被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老...老公...”
他顶着她的最深处研磨,直到听着她的叫声才闷哼之后射了出来。
积攒了两个月的精液格外浓稠,几乎把女人射满,直到依然威风的肉柱拔出来,都不见有东西往下流。
44、所以我不是什么天才少年,只是个陷进泥潭的蠢货
秦熠在一片漆黑的屋里睁着眼,一场激烈的性事过后,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床上,女人正靠在他的臂弯里酣睡。
他始终没睡,一直等着女人睡沉。用手指蹭了蹭她安静的睡颜,她眉头轻皱,在梦里轻声哼了几声之后恢复沉静,他看的勾起唇在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起身在黑暗中穿好衣服,轻声关上了门。
他缓步走到二层,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探出身子,攀着管道身手利落的跳到院子里,没有一丝声响,更没有惊动在一层大厅里值夜的人。平日里紧闭的后门打开了一个缝,男人的身影闪出而后消失在后园。
......
入夜的小酒吧里,楼下觥筹交错,楼上空无一人。
陆唯在露台上,程森站在她身边,夜风吹动把他的头发吹得凌乱,他眯了眯眼,自嘲道:“所以我不是什么天才少年,只是个陷进泥潭的蠢货。你既然知道,就不该出来再和我见面了。”
当日那根刻着“森”字的画笔,摔光了诺克和那人本就对他不深的信任,他这次出门也有人在后面跟着,陆唯和他一见面就发现了那个左边眉头带疤的男人,拉着他借由路上游行的花车甩掉了身后的尾巴,一头扎进了这个不起眼的小酒吧。
整个酒吧楼上都被人包下了,带他过来也是早有预谋。
“我们立场不同而已。”
说话的不是陆唯,是楼梯上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
他缓缓上楼,步伐沉稳,高大的身影一点点出现在两人面前。五颜六色的灯光照着他深刻硬挺的五官,嘴里还叼着一只刚点燃的香烟。
陆唯拍拍程森的肩膀,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突然笑了。
对他说:“我想再看到你的画。”
随后转身离开和来人擦肩而过。
楼下等候多时的宋淮谨脚下积了一地的烟头,放着自己的女人和想杀自己的男人聊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酷刑。
“你的手不该拿枪,更不该想杀怀瑾,他和你没有仇。”
秦熠低头看着那只握着栏杆的手,白净修长,说是女人的手也不为过,这样的一双手,确实不适合用枪。
“那你呢,我和你有仇,现在杀你了,可以吗?”
程森说着,随着话音落下,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握着冰冷㈥㈢㈤㈣㈧0㈨㈣0的枪身缓缓移动到身前,继而贴上了秦熠的太阳穴。
枪口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