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条死鱼,她转过脸看玻璃外,可不,艾可辣妹笑得明艳动人,从她们这个角度,正巧看到小狼狗聊着聊着视线就往脖子下面滑,这下江澜也点点头,“有戏啊。”
“你猜多久上垒。”老杨拿胳膊肘推她,“看着也不像真的,没准今晚就成。”
“留点面子,别说得这么黄,”江澜晃着小腿,“明晚吧,明晚星期五,让人家小狼狗休息休息。”
“噫……”老杨呲她。笑软了把脚翘到墙上,然后往下劈叉,腿直腰软没骨头,“那你呢小婊贝,最近怎么也没见去楼上,你这是信女改吃素了?”
“大姐,我这是累好吗。”江澜翻了个身,打哈欠,“十个裸体维密宝贝都别想把我从床上薅起来。”
“我还以为你这是换炮空挡期,结果你也有春天噢,来说说,这都小半年了吧,固炮舒服不,调教起来合意吧,床下叫姐姐,床上姐姐叫什么的。”
“哈?你原来好这一口?”
“你看你,真可怜,唉,我没有小狼狗,我也可怜。”
“……”
最后艾可有没有睡到小狼狗江澜不知道,小朋友倒先一步发来邀请,日期正巧就是周五。
地点还是老地方,江澜也搞不懂小朋友怎么就这么喜欢来她家。
不过她不讨厌。
江澜看人一向准,她知道别人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遮掩、耍心机、故作姿态……看多了都挺腻歪的,倒也不必动肝火,现实社会嘛,人无完人这个道理早懂早轻松,心里明白嘻嘻哈哈也就过去了。
就是无聊。
这么多人里,方清樾就显得格外不同,这姑娘……过于浅了,或者说不屑于跟人耍心机,性格脾气一板一眼,明明白白,来上床不是图情欲,也不冒犯人,安安静静地只想“有人陪陪我,有人抱抱我”。
这真的不难,也不麻烦,相处久了,江澜也逐渐喜欢上了这个节奏。
于是两人挤在小破屋里,做累了就睡觉,次数一多,竟然也悄悄熬过了大半个春天。
固炮的情趣是调教。
狐朋狗友的撩骚听听也就过了,没想到杨Bonny的骚话还是入了脑子。江澜怔怔地看着黏糊糊的手掌,女孩的体液喷在上面,带点细碎的白沫,这是泄的第二次了,方清樾别过脸去,两颊染着红晕,但还是夹紧她的手,生涩地扭动腰。
她勾着江澜的脖子,近到能看到湿辘辘的眼睫毛,太热太涨了,她张着唇,虽然还在忍,但已经学着放开的呻吟,一呼一停破破碎碎的,听上去格外有欲感。
调教……好吧,搞不好还真是自己把人带坏了,之前女孩子谈不上有欲望,只是僵着身体配合她而已,现在她暖了、软了,娇娇艳艳的,就差扒着她说“我还要”,此刻江澜望着她滚着情欲的眼睛,觉得挺好,又鲜活又可爱。
她从不计较这么多,楼前的泡桐发了新枝,最先开的是一树紫花,夜晚很静,被压到床上的时候,还能听到外面花瓣坠地的轻响。
“你不累啊?”江澜去摸女孩热腾腾的脸颊,老病号终于长胖了,脸蛋像团刚出笼的包子皮,江澜没忍住捏了捏,方清樾就顺着她的指尖蹭了蹭。
怎么跟个小猫咪似的。
“不累的。”鬓角怪毛都被扎到脑后,女孩的小辫子越留越长,奶奶灰连同精致一起脱落,黑色从前面发根一簇簇长出,毛茬似的冒出点少年感,她弯眼一笑,眼珠里映着窗边的一抹亮光。
江澜也跟着笑,意思是别骗我了,哪一次你不都是后劲不足睡过去。
她就很给面子地敞开腿,方便手软脚软的小朋友攻进来。
然而。
女孩子撑在她上方,看了又看,然后垂着眼睛,低下头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贴一贴舔一舔不会留痕迹,她顺着颈侧向下吻,越到衣服能遮挡的地方下口越重,到胸口的时候已经在嘬了。江澜伸手抓住枕头边,一瞬不瞬看她。这时女孩松开唇边的软肉,用舌头绕着圈去舔乳晕,湿气、舌头和头发尖,皮肤开始潮红,留下一个个红印。
“重不重?”女孩问她,“麻烦吗?”
“不。”江澜又笑开了。
……就是太细了,她笑到一半微微拧眉,平常做前戏也有,但不会这么慢,这么细,方清樾一寸不落地吻她,舔她,这让江澜有点难受——她已经习惯快餐式做爱了,不谈三观不谈感情,不怎么湿就插入,狠捣几下就能湿透,十分简单粗暴。
瞎想的时候女孩终于顺着肋骨滑到腰腹。她双手按着江澜的膝盖,低头咬到大腿内侧。
“嗯……”江澜抖了一下。
牙印浅浅一圈,她继续用唇啄薄薄的皮,湿乎乎的吻从膝盖到大腿根,从小腹到腹股沟,在鼓鼓的贝缝那舔了一下,这下江澜颤得更厉害,她收了收腿,又被女孩捞过来分开,甚至下面垫了个枕头,她被迫弓起身子,承受女孩滚烫的吻,舌尖包卷肿胀的阴核,展开皮褶,舌面一吐一展,扫过两片阴唇,吸吮不停涌出的水液,江澜上身卷着,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