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抽出回撞,白沫跟着搅起,发出啪的一声。
江澜看着她,小朋友双腿缠着她不放,跟着律动带着泣声轻哼,耳发湿了黏在两腮。她敞开软软娇娇的身子随便操弄,每次插到底,小穴千回百转绞着挽留,眉目间染着纯粹的快乐,知足又讨好,就像一只热腾腾的米糕,化了软了,还甜甜的。
于是江澜开口逗她,“小可爱,你这第一次吧。”
第一次什么,方清樾在情潮中费力地捡起角色扮演的剧本,哑哑地说:“啊……第一次嫖呀姐姐……”
她也第一次约啊,姐姐。
方清樾双手放在耳侧,说完就笑场了,她呼着笑音喘气,随着起伏加大,肢体逐浪般上下颤动,胸腔随呼吸蓬起,上面两只嫩乳更像来回浮跃的软水球。进得深了,她难耐地缩紧,中短发揉搓着床单,蓬乱着,脸侧过去贴住有些扎的棉毛面。
春色延绵不尽,江澜捧着毛巾被的两角,小心兜住小朋友的脑袋,她轻柔地擦那些不停涌出的泪水,叹道,“真好骗。”
佩戴式解放了双手,因此就算私处被塞满,立起的红乳尖也没有被冷落,被双双夹在指缝间,一抓就在软肉上陷下指痕,这下方清樾绞得更紧,呻吟着撒娇:“嗯啊……那就骗我,姐姐你骗我啊……”
两人越压越紧,每次抵入都变得艰难,清樾一边呜咽一边喘,被疼爱过的皮肤接连叫嚣,如龟裂的土地渴望下雨,溃不成军那么容易,她流出更多热液,一次次攀到高峰,又匍匐下来,乞求再一次的占有。
……
夏末秋初的白昼依然漫长,过了许久,屋里的喘叫稍歇,透过百叶窗,傍晚的红霞在地板上还未褪去,方清樾两颊滚烫,卷起一半毛巾被昏昏坐起,她又渴又热,被光路映照着。
两个人亦没有语言交流,好似两棵默默守望的树。
许久,女人亲昵地贴近她,“你还想操我吗?”
日光在她潮湿的鼻翼留下一道亮痕,映得剔透的眼眸,一切仿佛一场B级旧电影,而她是赤脚涉足在其中的主角,可能是做皮肉生意,可能只是寻欢作乐,她笑出两个梨涡,补充道:“怎么操都可以。”
窗外呼啦啦飞过一圈信鸽,在床单上划过几道影子。
方清樾浑浑噩噩起身,一个动一个配合,女人眨眨眼跪在床上,翘起丰满的臀。红霞那么充沛,烧成一片看不分明,只照着滑溜溜的手指,她怎么都撕不开指套,只能用牙咬开。
这一刻方清樾觉得自己真是个糟糕的急色鬼。
其实不需要指套了,手指探下去完全湿透,左右摩挲肉壁,女人长发倾了满背,细细地叫出声,方清樾痴迷地将长发理到一侧,她用右手和牙齿继续撕避孕套——花了不少时间,慢到冷却的气氛回升,呵气再次烧出热雾。
按摩棒磨着小口,一点点埋进女人的甬道,她轻吟一声,接着就被箍住腰侧,一下下朝身后坐。
“嗯……”
她仰起头,清樾从背后抱着她,握住不停晃动的乳瓣,动作越来越激烈,先是手掌支撑,然后手腕疼到撑不住,塌下背,换手肘继续撑着,水液被冲击溅到腿根,鼓起的大阴唇一片潮红。
汗珠从颤栗的大腿流到膝盖,在被单上泅湿一片。
可能上半场撕开了遮掩色胆的遮羞布,也可能后入本身就是最放大私欲的姿势,江澜被她顶的握紧床褥,深一声浅一声的急喘,肉体拍打的声音不停,奏成某节激烈的背景乐,“别……别呀……”她都要跪不住了,又被拍了记后臀,巴掌落到大腿根,这孩子记仇的吗,她咬唇忍住,挤出一声委屈的呢喃。
白天的蜡烛燃尽最后一点蜡皮。
霞光落尽。
梦撕开一道缝,眼见帷幕闭合,从天穹垂向人间。
方清樾呆立在半边黑暗中,疯狂过后理智回归,她重新落回现实。
她慢慢伸出手,半抱着女人躺回床上,揉着印出纹理的胳膊肘和膝盖,汗湿的身体很敏感,被她触碰就不停颤抖,乳房鼓起小颗粒,一直都没消。
愧疚在不断滋生:哪怕是扮演,哪怕只是按摩店的小姐和嫖客,是最俗套的金钱关系,她也不该这样高高在上地俯视她,左右她。
“结束了?”女人陷进柔软的床,她蹭着枕头,伸手去捏小朋友酣红的脸颊,喟叹道,“真凶啊宝宝。”
清樾羞赧地低下头,手心覆盖她的手背,缓缓十指相扣。
夜幕掩住窗棂前,江澜终于望见这双真诚的充满爱意的眼睛。
没等细看,下一刻,热烘烘的小动物挤进她怀里。
拨到最平淡无奇的世界线,她们萍水相逢,在偌大的大都市汲取丝缕温暖,陌生又熟悉,飘渺又紧紧相连——
方清樾从疯狂地情事里脱身,从抢掠占有里拔出来,她仿佛穿过旷野风息,风沙雨雪,抹平一切虚无缥缈的幻影,她跪在此刻此地,俯下身,听见肺腑中久久不能平息的浪涌,拇指抚过偷偷描摹无数次的眉眼脸颊,托起下颌,最终情难自已,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