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因为我不那么珍贵了而变心?”长宁软软地依偎进遥生颈窝。
“你说呢?”遥生低下头等着那人回应。
“我觉得不会?。”长宁闭上眼追了过?去,唇齿相依,甜得心窝子融化。
“知道就好。”遥生咬了长宁一口,贝齿浅浅划过?,勾的长宁心神不宁。
“娘子。”长宁像
是一头毛躁的小兽,越发凑近,却被遥生笑着抵了开。
“怎么了?”长宁不满地皱眉。
“噗嗤…”遥生看着长宁那股子傻劲忍笑不止,趁机逃离魔掌,整理衣裳,“要吃饭了,你个呆子,你不要面子了,你娘子可还要呢!”
“可恶!”长宁在榻上?一阵扑腾,目光楚楚爬去遥生面前,“再亲亲一下…”
真?是拿这个人毫无办法?,遥生宠着,却发现面前的人根本没完,讨了又?讨,粘起来,完全不知道分寸。只得伸手抱着那个人依偎一小会,遥生都清楚,长宁渴望的,是那种可以毫不忌惮尽情撒娇的安全感。
“你中午烤鱼肯定来不及了”遥生点了点长宁的鼻尖,“我同习音学了素炒,做给你吃?”
“不用,娘子的手精贵,你也不常拿菜刀的,万一伤着怎么办?”长宁的手暖暖握着遥生的指尖,抿了抿唇开心,托到面前贴着,“我给你做,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那我们先起。”遥生亲了亲长宁的额头起身,长宁跟着也起了身。
待两人一起回去店里,习音和云芝已经忙碌上?了。
“我来吧!”长宁进了厨房,将习音和云芝都支了出来。
习音见长宁在后厨里忙忙碌碌,悄悄请了王妃去后院屋子里讲话。
“王妃,您坐。”习音看了看王妃,又?端着茶杯给遥生斟茶。“王妃,奴有事情想同您商量。”
“你坐下说,长宁的事情多亏了你,我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遥生牵着习音在身旁坐下,“你有什么事,只管说。”
习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又?憋闷着欲言又?止地踌躇。
“怎么了?”看着习音的神情阴晴不定,似乎是斟酌了用词很久都觉得不妥,“公主她…”
遥生觉得自己一直望着习音会给她莫大的压力,便举着茶盏小口相抿。
“王妃,项晚…好像对公主情有独钟…”习音害怕说的太隐晦,王妃会?错意。
“咳!”可这一句,却着实?是惊坏了苏遥生,长宁和项晚?这两个人都恨不得打一架了,还情有独钟?!“咳咳咳咳!”
“哎呀。”习音赶忙抽了帕子替王妃擦手擦衣服,“奴只是觉得这两个人,好像动了情
…”
“咳咳咳,她们两个人动了情?”遥生尴尬接过手帕擦了擦裙子上?的水渍。
“奴只是希望您和公主能够幸福。”习音望着遥生,目光之中是对她的羡慕不止。“也可能,是奴多心了,不然等奴回头劝劝项晚,她为人豪爽,一定能想得开的。”
“别!”遥生后颈冷汗直冒,这事要是让项晚知道了,还不急眼?“这事儿先这样吧,我心里有数。”遥生牵强抿了抿唇。
“娘子,习音,吃饭了!”长宁在小店里呼唤。
遥生听见长宁的声音,目光又?柔软了下来,“走吧,习音,先吃饭,剩下的我自有分辨。”
随着习音一起往小店里走,遥生不禁偷笑。她原是觉得习音有眼力,做事有分寸,也聪慧。可没想到再聪慧的人,竟然也有糊涂的时候。长宁和项晚啊,遥生摇了摇头苦笑。
进了小店,长宁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娘子快些,天凉,一会?儿饭菜就不香了。”
扶着娘子坐下,长宁忙又?张罗习音,毕竟习音今天可是带来了天大的好消息呢!忙亮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殷勤,“习音,来,你坐这里!挨得离焖鸡近一点!”
“这儿!”项晚拉了习音在自己身边,“这个凳子稳当一些。”
“喂!你…”长宁面上果然不悦起来。
“别别别。”习音夹在这些人中间太难受了,看了看公主旁边的王妃,又?看了看公主项晚两个人目光打得异常火热,尴尬与项晚点点头,拎着凳子,走去云芝和王妃之间的空隙坐下,“我喜欢和云芝姐姐坐。”
“诶!来来来,这就对了嘛!”云芝此时丝毫不查众人之间的异常,开开心心地照顾习音,继续望着香喷喷的饭菜眼冒精光。
原来是这么个“情有独钟”,遥生偷偷含笑,伸手捏着长宁的袖子拉着她安稳坐好。
“娘子吃鱼!这个我打的!”长宁将一条惨兮兮的小鱼夹在遥生碗里。
“噗,我可听项晚说了,那么一大篓子鱼,公主的战利品可就那么一小条。王妃您可千万小口小口地品!”云芝贫嘴。
“吃你的鱼!”长宁被踩了尾巴,给云芝夹了一大块鱼肉堵嘴。
宛如慈父般的目光望着习音,天底下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