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诚实守信!”项晚偏要挤兑长宁。
看着这两个人谁也不让这谁,你一言我一语,吵吵闹闹驾了马离开,小店里又恢复安静。
“王妃,就这样放着她们两个人相处不太好吧?”习音放心不下,没了旁人的目光,生怕这两个人会太过亲密,“难舍难分”。
遥生笑了笑,其实她觉得习音不知道隐情还挺好玩的。如果?什么都知道了,生活当中的怕是会少了许多乐趣。某人的小偏心,还是习音慢慢揣测比较好,“那你以后要多费心看着点项晚。”
“为啥啊?为啥看着项晚?”云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神经大条的疑惑。
遥生含笑摇了摇头,她们这一家人啊,还真是各个叫人操心,“中午我们简单吃点吧?你们教教我做菜,晚上?阿宁回来了,我想亲手给她做菜吃。”
“小姐,你对公主真好!”云芝感叹,“我都受不了公主她那么闹腾的性子。”
“长宁啊,是闹腾了一点。”遥生笑着打趣,三个人起身进了后厨。
而另一边,长宁有项晚护卫着,两个人纵马驰骋,午时不久就到了隔壁镇子上?。
“项晚,你一会儿找间客店歇歇,我要去单独办点事情,等回来了,我们再一起采买。”牵着马行走在镇子上?,似乎民间的气氛确实缓和了不少。遥想当初,到处都是官兵排查,现在想起来,长宁还苦涩地眉头直皱。
“你去哪我去哪,我的职责是护卫,不护主是要掉脑袋的。”项晚的目光一直警戒着四
周。
“那你还挤兑我?回去我就让遥生把?你踹喽!”长宁傲娇。
“王妃喜欢我,可喜欢了。”项晚最近格外喜欢欺负长宁。她可算发现了,长宁就是个纸老虎,看起来龇牙咧嘴的凶悍,充其量也就是个炸毛的小兔子。除了放放狠话,基本上没什么威慑力,也难怪云芝习音都不怕她。
“你个小兔崽子!谁喜欢你?”长宁拉起袍子就去追那人,“好大的口气!”。
“好了好了,不闹了,你还是跟着我走吧?”项晚含笑指了指反方向,“公文榜的话确实不在这边,在那边。”
“谁…谁说我找公文榜了!”长宁嘴硬,倒是牵着马停下了步子踌躇。就像是被人揪了小尾巴似的,心虚不已,“你知道不早说…”
项晚抽了抽嘴角,她现在可算明白王妃为什么总爱扶额了。
“那…那你都求我了,就去看看呗。”长宁牵着马,踢了踢脚边的石头。
“是是是,我的公主殿下。”项晚无奈应承,“其实您没必要这么做,去问王妃不是更清楚么?”
长宁又垂着脑袋踌躇步子,“遥生她说什么都风轻云淡的弱化,我明白她是心疼我,可我也不能让娘子受了委屈,如果?我还能做什么的话…”
轻轻叹息一声,长宁才又牵着缰绳大步向前。她要确认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逼遥生做了割裂还是遥生自己的选择。
所以她们先去公文榜看了最近的昭告,不得不说将近半年没来过镇子上?,皇宫里的动作还真是不少。公文已经贴不下了,干脆顺着城墙贴了长长一排。
有声讨苏儒的檄文和关于篡权的陈文,还有自己生还的告书,通缉云溪的罪书,以及悼念安常侍的吊唁文,乱七八糟一大堆,还有许多惠民新政,新皇登基等等一大片公文。
这之?后长宁专程还去了趟茶馆闲坐,听路来路过的商客闲聊。事情也了解了大概,才跟着项晚一路到集市上?采买归家。
脑子里装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长宁和项晚回来时,已经黑了天,家家户户闭着门,唯有她家的小店还有暖融融地灯笼挂在街边照路。
格外思念娘子,长宁才翻身下了马车,就丢下项晚冲回
了小店里。
“我娘子呢?”长宁看着小店里空空,只剩下云芝独自在拣豆子,忙问了声。
“厨里,学切菜呢。”云芝见公主回来了,眼前一亮,起了身就冲着厨里呼唤,“小姐,习音!公主回来了!”
闻声时,长宁已经闯进了厨里,“娘子,习音。”
习音识趣地行了礼退出小厨,长宁望着套着围裙的遥生乐了起来。
“娘子,我回来了。”长宁目光软软地依恋,张开手臂将遥生抱进了怀里。
“饿不饿?”遥生被缠得不得动弹,才转过脸,唇就被长宁衔了去。
“菜刀很危险的。”长宁顺着遥生的手将菜刀接过,放去案板上,“怎么动这么危险的东西?”
“给你做菜吃,”遥生拍了拍长宁的腰际,“去歇着吧,这就要炒菜了。”
“我来吧,厨房油烟这么大,一点都不适合娘子呆。”长宁去挽袖子。
“让我也学学。”遥生亲了亲长宁下巴,长宁瞬间软得没了主意。依依不舍贴了贴遥生的额头,还没来得及再讨个亲亲,就被遥生撵了出去。
这一趟长宁可带了不少东西回来,大包小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