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叠尾?”长宁尴尬吞了吞唾沫,听着怎么就像本不可描述读物?
“我…我看看…”长宁再一次被?旺盛的好奇心打败。
“喂!你…”项晚看不下去?了,正?伸了手阻止,谁知,巷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奔跑之声!
“放肆!何人鬼鬼祟祟!”来的人身着捕快短打,三五人一伙围了过来,谁知道那个贼眉鼠眼反应更快!当下书?也不要了,就踩着墙头翻了过去?!
“喂!站住!”项晚一声怒吼,正?要上前捉拿,感觉腰间被?插了个什么东西,扭过头去?看,见那什么叠尾图,被?长宁插在?了自己腰带间!
“藏的什么东西!”捕快已经围堵住了二?人。
“不知道!”长宁吓坏了,第一次干坏事,哪知道是这样?的下场?怯生生举着双手,也不敢吭声。
“罪人越墙跑了,你们快追!”项晚还不自知,生性太过耿直,哪里?知道世事险恶?
“藏的什么东西!”捕快目光敏锐,说着已经将那本万恶读物抢了过去?。这一看不要
脸,看得捕快面红耳赤。
“把这两个人给?我捉回去?!”既然捕头发了话,捕快们更是毫不留情冲了上去?。
“放肆!她?乃是…”
“咳咳咳咳!!!”长宁举着双手打断项晚,公主在?暗巷里?偷买小簧书??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她?面子往哪放?她?宁愿被?抓回去?…交点罚金,被?教育教育放人,也不愿意让这等令人汗颜的事情传了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两个人自然没能逃过严惩…
……
“王妃…”管家匆匆跑了进来,面色不大好,打断了正?在?写嫁妆礼单的遥生。
她?已经当了项晚和习音的媒人,这两天忙得不可开交,正?在?为习音准备嫁妆。就见管家一脸为难之色走了进来,心中预感不好。
“管家,您这是咋了?怎么这个脸色?”云芝没忍住好奇询问了一声。
“王妃,公…公公公主出事了。”管家垂着脑袋,见着王妃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敢喘气儿,赶忙解释道:“今儿早些?时?候,捕快抓了两人,绑去?了城衙,城尹认出是公主和项将,已经送回府上了,就在?前堂,想请王妃去?接个人。”
“是阿宁和人打架了么?”遥生急切,望向管家信中惶惶难安。
见管家憋的满头大汗,老脸通红,用袖子沾了沾额头,“公主她?…买禁书?被?抓了,别的都好说,偏生是那种不顾廉耻礼义的春图…”
遥生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不可置信地重复:“长宁…春图……”
待一群人急匆匆跑去?前堂时?,想看见长宁耷拉着脑袋坐在?椅子上局促不安,而项晚看起来也是气的不行?,双手交叉在?胸前不服气,还瞪着长宁用目光谴责。
“王妃。”城尹见王妃人来了,忙弯腰行?礼。
“娘子…”长宁看着遥生脸色异常难看,腿一软,咕咚一声,先跪倒在?遥生的面前,项晚见王妃来了,便也单膝跪在?地上请罪,毕竟没能看好长宁,她?也有责任。
“臣…多有不敬,是属下无礼怠慢了公主,这……”城尹将那禁书?捧到了王妃面前,“王妃的家事,臣不好掺合,就先告退了。”
寒暄几句,王妃冷脸
目送着城尹出府,寂静一片的堂子里?,遥生寒着眼眸哗啦啦翻了几页,简直不堪入目。
“主儿?”习音匆匆跑来,就看见长宁和项晚双双跪在?地上,而王妃脸色不善,手中捏着本书?问道:“你们两个谁做的好事?”
只见这二?人,项晚指着长宁,长宁指着项晚,谁也不讲义气。
“你还冤枉我?”项晚攥着拳头,捏的咯咯直响。
“保…保命要紧!”长宁看了看娘子,更加坚定的指了指项晚。
惹得遥生扶着额头崩溃,“项晚,你跟习音先下去?吧,没你们的事了,云芝你去?继续盯着礼单。”
“至于你…”遥生皱眉捏住了长宁的耳朵,“跟我回屋,我们好好聊一聊。”
“啊?!习音救命!云芝救我!!!”长宁惨叫,哪知道项晚抱着习音趾高气扬的离开,见云芝也吐了吐舌头,行?礼告退…
“娘…娘子…”长宁脸红红挤出一个万分尴尬的笑容讨好。
见遥生又举着那本书?,面红耳赤地翻看,甚至频频皱眉,终是重重合上书?页厉色道:“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不是!我冤枉死?了!”长宁刚伸了爪子去?摸娘子,被?遥生捏着那书?拍了开。
“不学好,罚你去?偏厢自己睡十?日反省。”
“不要!娘子!”长宁气的蹦了起来,忙去?解释。
遥生羞恼起身,也不理那人,只将书?没收了,朝后院里?去?。长宁从来都乖,偏是对一件事莫名其妙着迷。若喜欢也就罢了,她?们之间本就亲密,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