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想想,真不能怪何三太好拐,谁叫他在陈家相处最多的人就只有陈胜呢?何三在原本的家里备受冷落,到了陈家後,姜氏只忙着照顾独子,压根不想管这便宜男儿媳,偶尔遇到时就是念些女子的三从四德和以丈夫为天的思想给何三听,说完就匆匆离去,和何三的相处时间也不多。
姜氏会对何三说这些话也是为了把何三的性子女性化,何三终究是个双性人,难保长大後兴了些念头制造麻烦,陈家可以休弃何三,却由不得何三主动言离,况且陈毅身体不好,好一点的家庭都不会把女儿嫁到陈家,避免女儿守活寡,所以在找到更适合的人选前,何三就是个绝佳的替代品,起码何家信誓旦旦的保证何三是个能生育的体质,等陈毅大一点,姜氏就决定让两人正式拜堂生孩子,确保陈毅能够传宗接代。
姜氏都见得那麽少了,名义上的丈夫更是一个月见不到两面,五岁的小陈毅体弱多病,容易受寒,为了减少吹到凉风,连吃食都是姜氏亲自送进房门,由於陈毅时常半夜发病,姜氏更是在获得丈夫的允许下,直接睡在陈毅房里,姜氏只以为丈夫是性子好体恤她,加上她对於自己没有为陈胜生个健康儿子而内疚,压根没想过陈胜只是觉得这样方便自己去寻欢作乐。
两夫妻自从陈毅三岁後就分房睡,只会在每月的其中一日为繁衍子孙而同房,也因此姜氏没注意到被自己安排在偏房的何三夜夜迎接陈胜的到来。
白天,陈胜带着何三下田耕种,以教学之名,两只粗糙的大手包住何三拿着锄头的娇小手掌,高大的身体牢牢围住男孩,下体时不时地碰触男孩的小屁股,何三在何家早就学会了各种农作和家务的技巧,但他喜欢陈胜细心教导他的神情,压根没想到大人对他的各种淫慾遐想。
虽然在外头没法做些真正出格的事情,不过吃些豆腐也不错,农家很早就入睡,陈家自然也不例外,陈胜探查过姜氏和独子都已熟睡之後,没有犹豫的朝偏房前进。
何三刚进陈家的第二天,藉着夜深摸黑进入儿媳房里的陈胜就对自己的小儿媳谎说他的身体特殊,作为公爹他有义务了解儿媳的身体状况,方能确保儿媳的健康能力,另外夜深才方便避开姜氏传授何三作为儿媳需要学习的事务。
分不清爹爹儿子和公爹媳妇等复杂关系的八岁男孩自是没有防备,还主动的脱光自己的衣物让陈胜窥看自己的私处,毕竟在他这为数几年的人生中,从没有大人跟他说过如何保护自己的身体。
陈胜着迷的盯着儿媳的神秘地带,因为年纪尚幼,何三的性器短小,理应有着两粒阴囊的位置则成了两片花唇,轻轻拨开一看,该有的阴核、小阴唇和阴道入口粉嫩动人,凑近一闻竟还有淡淡清香,那是澡间里皂荚的味道。
「嗯?爹爹?」何三轻呼一声,总觉得有什麽湿润的柔软物体滑进那处陌生的位置。
「嘘,爹爹在检查你的身体也没有问题。」陈胜藉着唾液微微探进那处入口,预期之中的推阻说明了男孩的未经人事和男孩的身体目前不适合承受自己粗长的性器,陈胜没那麽丧心病狂,厚着脸皮破个八岁孩子的处,要知道农村就算早嫁,那些姑娘们起码也有十二、十三岁,都城里的雏妓则是十四岁才破处,陈胜知道年纪太小的话,该发展的没发展好,玩的乐趣会少很多。
若不是真的太好奇双性人的身体构造,陈胜也不至於如此急色,眼睛看了、手指摸了、舌头舔了,陈胜也将何三的私处了解的差不多了,手指微微撑开就能看见的一圈处子肉膜更是让陈胜赞叹人体的奥妙,由於何三的屁股都被抬高了,除了美妙的花穴,那後方的小菊花也逃不过陈胜的探索,手指轻碰就会颤抖收缩的娇俏模样像极了在风中摇曳生姿的小花儿。
陈胜玩了那麽多年,自然知道男人的屁眼也可以cao,都城里的小倌玩过起码数十个,可没有一个光洁粉嫩的小菊花像何三这般诱人,或许根本上,玩何三的乐趣就建构在公爹侵犯儿媳的微妙悖德感。
可惜下面还不能有所作为,陈胜转移阵地到了上头,平坦的胸部和一般孩童一样,听说有些女孩发育的早些,十岁就能有微微的隆起,想着何三上方挺着一对豪乳下方翘着一根长枪,本该是诡异的想像却让陈胜硬了,陈胜也些理解京城为啥会流行双性小倌了,男不男、女不女,本该是令人厌恶的存在竟又带着一丝天地相容的美妙,而且胜在双性体稀有,物以稀为贵,人也不例外。
陈胜一边妄想着儿媳以後的胸会有多大,一边舔弄何三小巧的乳粒,但还没发育完全的位置让陈胜想叼进口中吸吮都不行,偏偏傻兮兮的何三对男人的亲昵接触感到新奇和欣喜,主动的挺胸让陈胜埋首在他的小小胸膛中。
天生的骚货!陈胜在心中暗骂着,说是骂,不如说是一种喜获珍宝的愉悦开心,何三没有任何的反感和抗拒就说明了他未来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加上如此年幼的何三就能在舔乳中尝到快感,证明了双性人沉溺性欲的本能。
何三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对,甚至在这种探索中体验到了舒畅和快感,乃至於往後的许多夜晚,他都任由陈胜抚摸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