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何三相貌平平,容貌并无出采之处,然而陈胜却在日日夜夜的调教培养下,越发觉得儿媳平凡乖巧的样貌下透露出饥渴骚浪的气息,例如白日在农田工作时,陈胜拿着重物时,何三会向前帮忙分担重量,看似合作无间的协助,其实小儿媳的手正勾搔着公爹的掌心,在众目睽睽之下,仍一脸平淡地和公爹兼养父做着亲密接触。
又比如农耕到中午休息时,何三在树下为陈胜按摩肩颈和腰臀,感觉是在孝顺养父,但每每按摩到腰臀一带时,不算柔嫩的双手就会探进公爹的裤头里抚慰公爹雄伟的性器,幸好有树影和衣物挡住,不然早被其他人察觉出他们的异状。
何三帮完公爹农耕後会比陈胜先回陈家,对外是养子实际上是儿媳的他还需要烧水煮饭,处理陈家的所有家务,婆母专心照顾体弱的独子,自然也不会知道吃完饭之後,负责烧洗澡水的何三还顺便在澡间用嘴洗净公爹的大肉棒。
夜深人静时,何三会先脱光衣服等待公爹的到来,向公爹学习他作为陈家的儿媳,需要为陈家男人做些什麽事,无知的何三没有任何反抗地吸收陈胜教导他的一切,内心还暗自庆幸自己有个好公爹,不嫌弃他什麽都不懂,还耐心地言传身教。
陈胜几乎是把儿媳当成风月场合的小倌调教,没少教何三说些肉棒、男精、鸡巴、牛奶、骚穴、骚心的淫秽词语,在还不能进入儿媳的两个骚洞前,陈胜常常利用儿媳柔嫩的大腿内侧,喜欢看见浊白液体撒在儿媳私处的淫靡模样,直到何三的胸部开始发育後,陈胜能磨蹭鸡巴的地方又多了一个地方,甚至在陈胜的夜夜按摩之下,才十三岁的何三就挺着一对挺翘的椒乳,乳头更是被陈胜吸吮成了两颗小葡萄。
陈胜和何三这对公爹儿媳玩得不亦悦乎,姜氏就没那麽幸运了,姜氏本身体质就不是很好,要不然也不会生出一个病秧子,日夜惦记着儿子的健康,郁结缠身的姜氏也开始缠绵病榻。
陈胜虽然不曾爱过姜氏,但姜氏毕竟是他父母为他定下的发妻,也为了他辛苦生下长子,陈胜请了不少大夫为姜氏看诊,然而病情回天乏术,何三虽然知道婆母不喜他,却也认认真真地服侍病榻上的婆母,在何三内心,婆母是他感激的对象,若不是婆母愿意让他成为陈家的童养媳,说不定他现在的遭遇会很惨。
姜氏不曾察觉出丈夫和儿媳的深度交流,不过相处了好些年,姜氏知道何三是个乖巧的孩子,她说一,何三从不说二,当然这也是因为姜氏的吩咐没和陈胜的教导形成冲突,但姜氏不知道,只觉得何三这样的孩子不会忘恩负义,不会因为毅儿体弱就离开毅儿,会好好地为毅儿传宗接代,於是自知命不久矣的姜氏让十四岁的何三和十一岁的陈毅正式拜堂成亲。
逝世前,姜氏告知何三要好好照顾他的小丈夫,陈毅现在年纪太小,等到适当年龄时,务必为陈毅生下孩子,就算何三生不出来,也要想法子寻找其他姑娘进门,谁为陈毅生下孩子,谁就是陈毅的正妻。
不得不说,姜氏是自私的母亲,陈胜在旁听了皱眉,心想我的儿媳哪由得姜氏说一就是一,陈胜没想过迎娶何三,毕竟儿媳的身分比妻子好玩多了,若是其他女子成为儿媳,哪有懵懂无知的何三好摆弄。
无论如何,死者为大,姜氏走了的这一年,陈胜没有教何三玩色色的游戏,因为何三要接手照顾陈毅,所以农田不用去帮忙了,开始像个正常的妇人深居简出,除了买菜偶尔要出门外,何三几乎不出陈家门。
从这一年开始,何三才开始和他的小丈夫熟稔起来,小丈夫很斯文秀气,比起陈胜,陈毅更像姜氏,陈毅被姜氏照顾得无微不至,很多世事皆一知半解,若说何三是被家人厌恶而懵懂无知,陈毅便是因姜氏太过在乎而单纯无知。
陈毅的身体是真的不好,陈毅担心何三会和姜氏一样,与他同住传染了病气,所以两人并没有同房,姜氏走後陈胜也没了顾忌,让儿媳住进他的房里,不过姜氏刚走,两人倒是没做什麽踰矩的行为,只是会抱在一起睡。
等到何三过了十五岁的生辰,陈胜捉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何三前一年便已经初经来潮,可惜正巧遇到姜氏离世,让陈胜不好为儿媳破处,忍住慾望等了一年,儿媳身上的骚味是越来越重了,走路时屁股摇来晃去的模样一看就是欠cao。
陈胜本来打算去风月场所宣泄一顿,奈何眼前妖娆的小倌们挑不起他的性慾,反倒想起家中乖巧的小儿媳,想看小儿媳平凡的脸蛋染上情慾的瑰丽色彩,想听小儿媳在床上喊着公爹的大肉棒好粗之类的淫声浪语。
於是陈胜告诉何三,何三嫁进陈家最重要的任务是传宗接代,由於陈毅年纪尚幼,就由公爹来教何三如何传宗接代,何三没有迟疑,陈胜内心有点遗憾,他其实是想在何三与儿子拜堂的那一天替儿媳破处,可惜当时的情况不适合,於是他选了隔年的同一日,让小儿媳穿上一年前穿的喜服坐在喜房。
陈胜为了好好享用儿媳,乾脆将田租给他人耕种,加上这几年他的私产都没花出去,足够他不事生产都能窝在家里玩弄儿媳两三年,而且陈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