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彦会救下谢宁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那次是合伙人邀请郑彦上游轮,开到公海的时候,合作人说一会儿有重头戏,郑彦以为这次的旅程不过又是赌博取乐,没想到竟是个别开生面的交易市场。
被邀请的都是贵客,郑彦和合伙人进入市场之前,入口处的侍者送上了面具。
郑彦把制作精美的面具扣在脸上,心里还在想难道是什么假面舞会。而合伙人的表情已经难掩激动,让郑彦明白这次不会这么简单。穿过一条狭窄的通道之后,是豁然开朗的新天地。
整个区域被临时装扮成了古罗马皇宫的样子,通长的柱廊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拴着一只身娇体嫩的“两脚羊”,金色的项圈环着优美的脖颈,细长链条的另一端由“主人”牵着,向戴着各色面具的客人兜售自家的奴隶。
奴隶大多赤裸着身体,有的跪趴在金丝笼中,伸着细长的胳膊捉客人的衣摆。要是有客人把手伸进去,就会伸长了舌头温顺地包裹住客人的指节细细舔舐,让客人感受到他的灵巧懂事。有的则被艳红的绳结绑缚着,嘴里塞着口球,以牝马的姿势跪在坐于天鹅绒座椅的主人脚下。
“您可以以试试他的嘴。”奴隶主殷勤地向客人介绍着这头两脚羊的优点,说他的身体柔韧如初春的蒲柳,舌头灵活得似啁啾的鹦鹉,甚至把奴隶从笼中牵出来,当众给客人口交。
名声狼藉的奴隶市场“伊甸园”。
郑彦对伊甸园略有耳闻,不过是一个涉嫌跨国拐卖人口的非法组织,每次都以不同的面貌出现,专门为变态的有特殊爱好的有钱人调教性奴隶,再以这种形式贩卖交易。尽管受过几次追捕,但是奈何幕后的组织者后台深厚,在一些场合,伊甸园竟成了象征着品味和地位的压轴戏。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郑彦当即扭头就想走,却被合伙人给紧紧拉住:
“哟郑彦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啊,上回把我的小情儿操哭的禽兽不是你吗?”
郑彦看着对方笑嘻嘻地说着自己不堪回首的龌龊事,恨不得捂住他的嘴:“时雪辉,你给我闭嘴!”
“我又没说你不能操。”时雪辉搭上郑彦的肩膀,两个人好哥俩似的往市场里面走,实际上是郑彦被拖着往里面拽。“我知道你有洁癖,这里的‘货’都干净得很,又漂亮。”
他随手抬起一名奴隶少年的下巴,是金发蓝眼的日耳曼人,五官生得精致柔美,看着时雪辉的眼顾盼生辉,好似极其期待被客人带走。被稍微摸一摸脸都会扭着被药物催熟的细腰翘臀,肉欲荡漾。
“看看,多标致,带回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时雪辉不怀好意地瞄了眼郑彦的裤裆:“毕竟,可没有正常人能受得了你。”
郑彦什么都没说,他的注意已经被一阵细微的哭声吸引住了。时雪辉看难得有人吸引了郑彦的注意力,也噤了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一个浑身精赤的少年跪在女主人脚边,双腿被架在分腿器上,因下体被陌生客人观赏抚摩而羞愤哭泣。
在一众乖顺如天生淫物的奴隶中,有个反抗哭泣的是很少见的。毕竟伊甸园以高品质的淫奴而出名,调教手段一流,无论是多贞烈倔强的奴隶最后都会变成毫无尊严观念的淫贱性奴。
“这一个是未经调教的奴隶。”他的主人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外国女人,金棕色的长发编成长辫后挽在脑后,猩红的纯泛着血一般柔腻的光泽。她用英语向时雪辉解释着奴隶不听话的原因,抬起少年来自东方的精致面孔。
这是个极其秀美的孩子,水润清澈的杏仁眼因为哭泣蓄着一层清泪,薄薄的眼睑泛着红晕,脸上稚气未脱,还带着一点儿婴儿肥,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女主人看时雪辉皱了皱眉,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这些客人都尽量避免购入来自本国的奴隶,以免陷入麻烦,又接着说:“他已经被清洗了记忆,客人可以放心使用。”
她似乎认定时雪辉会是个隐藏的好主顾,以一种隐秘的语气介绍道:“他可是个双性人。”
这一下就让时雪辉来了兴致,女主人就把小奴隶从跪着的姿势翻过来,被分腿器固定的两条白腿匀称修长,大大地敞开着。
在光滑无毛的阴阜下,一条粉嫩的阴茎之下,瘦弱的囊袋静静躺着。而在这副男性器官之下,只有雌性才会拥有的女花悄然绽放。
小奴隶的阴部也稍显稚嫩,两片饱满白嫩的大阴唇如幼女般干净,因为腿根被分开到了极致,藏在内部的软韧红玉般的小阴唇也坦然地打开,丰丽多汁的嫩红肉缝像一道天堂之门无声邀请着观赏者来慷慨泄欲。
“他的女性器官发育得非常健全。”女主人分开羞怯闭合的小阴唇,两个小口出现在时雪辉眼前:“还是个小处女呢。”
郑彦再也受不了刺激,任时雪辉在后面叫喊阻拦,扭头冲出了市场。
因为他勃起了,他怕再在伊甸园里多待几分钟,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做出当众强奸的丑事。
郑彦有些痛恨自己的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