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膨胀的下体像吹气球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裤子下面撑起帐篷,谢宁惊讶又好奇,伸长了胳膊想摸一下。
就一下。
郑彦机警地后退一步,还是被那只清隽细长的小手给摸了裤裆。
像柳絮扑上脸颊,热风吹过耳畔,豆蔻滴下蜜露。
他想呵斥一句,你怎么能这么下贱地勾引男人,但是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他可不就是专门来勾引自己的么,脱光了躺在自己的床上,整晚就等着他回来临幸。
谢宁被郑彦拉着胳膊拖到了床边,光裸的身子露出来,刺激着郑彦的视线,像蚂蚁啃噬一样沿着视神经钻进了高级中枢,疯狂的欲望像一朵烟花一般五彩斑斓地炸开。
郑彦绷在脑中的那根弦,断了。
郑彦发誓,他本来是想把小奴隶抱起来扔到门口的,不知怎么就变成了,抱在怀里摸了又摸。
在下半身的问题上,郑彦没有任何自制力。
他现在就想操了这个小淫奴,反正是被买来送给自己的,就像时雪辉说得那样,他想怎么玩都行。谢宁坐在郑彦怀里,屁股下面顶着的是硬得吓人的一根阳具,男人的手掌在他身体上游走,毫不客气地捏弄丰腴的臀部,力道像是要把他捏碎了揉坏了,谢宁发出吃痛的叫声。
他侧过头去偷看郑彦,男人的鼻梁高挺笔直,怪好看的,眼里的红血丝却透露着要吃人的狰狞可怕。谢宁捂着屁股想从郑彦怀里挪走,却被一举掀翻,跌倒在床上。
郑彦低头把领带扯开,再抬眼就看到小奴隶躲在枕头后面问自己:“你,你不要吃我”
“吃你?”郑彦露出一个有些狰狞的笑容,扯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结实的身躯压倒在谢宁身上:“不吃你吃谁?”
谢宁当场就被吓住,看着这个魁梧奇伟的男人蛮横不讲理地压着他的腿,张开嘴就咬他的脖子。
“呜”谢宁捂住胸口,想阻止郑彦在乳头上作乱的双手,被捏着乳粒揉捏按压,樱红的茱萸被压得陷入乳晕,羞耻极了。“停下来,快停下来”
郑彦勃发的性器在谢宁阴部凶猛地顶了两下,撬开他的双腿,跪在那朵稚红的肉花前。
郑彦一直认为自己是同性恋,从未想过他有朝一日会操双性人。可现在两副生殖器就摆在他眼前,会分泌蜜液的小穴像沾着露水的蔷薇,雄蕊在上,雌蕊在下,异常和谐美丽。
他伸手拨开大阴唇,谢宁的身子他在奴隶市场已经看过了,小阴唇的裙边像花瓣一样轻红玲珑,手指按着汇聚于顶端的肉芽上下滑动,小奴隶就会发出受不了的呻吟,有晶莹的液体从蜜穴中流淌出来。
郑彦的手指像一只勤劳的蜜蜂,从雌蕊中催发出甘甜的蜂蜜。他抹了一把淫液蹭到谢宁的脸上:“看看你下面流的骚水。”
谢宁羞耻得说不出话来,那个地方就那么好看吗?他以为被观察小穴已经够难为情的,没想到对方挺着下身粗长的阳具,硬把他的手按了上去。
狰狞丑陋的阳具在谢宁手底下跳了跳,谢宁害怕地缩回去,把这个一只手握不住的玩意拿开。郑彦哼笑一声,抵着花穴在入口碾磨。
“你叫什么名字?”他一边逗弄着雌穴的小豆一边问。
对方被折磨得眼眶发烫,反应了一会儿才缓缓说:“谢宁。”
“是宁宁啊。”郑彦对准了入口,缓缓将自己顶了进去。“你多大了?”
“我不知道唔啊——”
忽如其来的钝痛让谢宁发出被活剥一般的惨叫,过于紧窄的入口本来就难以插入,他这么一叫一挣扎,刚含进一点儿的龟头就又滑了出去。
“不要,好痛”谢宁的脸有一点婴儿肥,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看向郑彦的乞求的眼神又纯又勾人,郑彦被盯得觉得自己像个禽兽,直接把谢宁的手腕用领带绑了,身子翻过去。
“呜”谢宁的脑袋被按在鹅毛枕头里,后脖颈被郑彦的大手制着不能扭动,求饶也都陷在软枕之间,变成凄惨的呜咽声。
郑彦抬起他一直腿,狠狠顶了进去。
“呜呜呜啊”
雌穴中一层薄薄的组织因为容纳不了过于粗壮的性器被强硬地撕裂,郑彦抽出来时,不可避免地带出了血丝。
“小逼长得还挺全。”毫不怜惜地摧毁了处女膜,他半是羞辱半是戏谑地评价着奴隶的器官,不顾谢宁悲惨的哭泣声接着往里面插:“就是太紧。”箍得他的鸡巴发疼。
郑彦的性器又粗又长,谢宁像一只穿在木钎上的活鱼,从泄殖腔穿进去,从嘴巴里穿出来。他得挺直了腰才不至于窒息难受,脖颈一得到自由就侧着头放声哭起来:“啊我好疼,我下面被插破了”
“就是要破了你的身子。”郑彦掐着那把不盈一握的小腰儿,大开大合地撞击着谢宁的嫩穴。“第一次做爱都疼,乖,忍着点。”
“呜呜我不想和你做爱”谢宁扭着身子,像条白蛇一样几乎夹得郑彦精关失守。郑彦大力拍打着妖精屁股,把雪白的臀丘拍得像蜜桃一样肿胀发红。谢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