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突如其来的月事让谢宁的小穴放了几天假,可郑彦的性欲还是一如既往地旺盛,看得见摸得到却吃不着的罪受了没两天,他看着谢宁的眼神就像饿狼看见了肥兔子,眼睛直冒绿光。在公司的时候他想不起来床上那点事,可是一回到家里,看见谢宁专心致志地盘着腿坐在客厅划,就忍不住原形毕露。
谢宁见郑彦回来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去迎接他,乖得像人妻似的。郑彦把他按回到座位上,随口问了他几句今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有没有无聊。
他自认为自己可以做个细致的主人,也不想像个色情狂一样整天发着情操谢宁,让谢宁看到他就害怕。
谢宁细声细气地跟郑彦讲话,看着郑彦的眼神饱含着神采奕奕的欢喜,给人一种被倾慕着的错觉。
事实上谢宁不敢说自己整天被关在宅子里闷得厉害,管家和保姆除了必要的交流都不太和他说得上话,他只能等着郑彦下班回来陪自己,活像只被主人锁在屋里不得放风的小狗。
虽然郑彦多数的时间只想和他做爱。
想到这里谢宁又有些失落,在餐桌上也郁郁寡欢的没什么食欲,只吃了小半碗饭,连郑彦给他夹的排骨都放在盘子里没动。郑彦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让保姆收拾餐桌。
谢宁的举止规矩优雅,怎么看都是出身富贵受过良好教育的矜贵孩子,不知道怎么落到了人贩子手里。
虽然郑家准备了谢宁的房间,保姆还日日进去打扫,可事实上谢宁每天晚上都睡在郑彦的床上,连这种“不方便”的时候也不例外。
“你在我家不开心吗?”这问题问得委实无耻,郑彦在心里都忍不住唾弃了自己一番。谢宁当然不敢说自己被关得郁闷,他能去那里呢?谢宁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记得,除了像菟丝子一样依附在主人身上,他能跑到哪里去?
果然谢宁睁着大眼睛摇头。
“那你是不是讨厌我?”
“不是的。”谢宁急切地辩白,生怕惹起主人的不悦。“我不讨厌先生”要是郑彦不每天都野蛮地压着他做好次,谢宁说这话的时候会更有真情实感。
“你过来。”郑彦拍拍自己的腿,示意谢宁坐在他怀里。
虽然医生说他年龄在二十岁上下,不过谢宁的骨架不太大,像未长开的少年,郑彦和他做爱的时候总感觉自己玷污了他,既心虚又兴奋。谢宁翘挺柔软的屁股压在肌肉紧实的大腿上,只隔着层薄薄的睡衣。属于郑彦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好似夏天里过于旺盛的火炉,烘得谢宁红了耳根。
郑彦就是这么骚情,不能做爱也要玩一玩谢宁的身子,看到他害羞的样子就更想逗弄。睡衣被撩开,谢宁的乳头被捏在手里玩弄,没几下就受不了地推郑彦:“疼啊”
他的胸口不同于往日,涨涨的,哪怕是被衣料摩擦都肿痛不堪,遑论被郑彦这么粗暴地揉捏。“先生,不行,不要玩奶头,胸好痛”
“为什么不能?这是我的,这边儿也是我的,怎么玩不得了?”郑彦把他的睡衣推到胸口,张口咬住谢宁的一边奶子,另一只手抓着平坦微胀的小胸脯大力揉捏,把谢宁欺负得哭出了声。
“呜呜呜别弄了,不要弄我”
谢宁再三求饶,好主人好哥哥叫了个遍,郑彦才把他的奶头从嘴里吐出来,开始哄骗谢宁给他口淫。
“给别人口交过吗?”
“没,没有。”
“乖,我教你。”,
谢宁趴在郑彦胯间被哄骗着吃鸡巴,看着鼻端那一大团半硬的丑陋肉棍觉得难以下咽。
“给我舔。”看到谢宁为难的表情,郑彦蹙起英挺的眉。他不悦的表情很能唬住谢宁,对方只好不情愿地伸着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郑彦的阴茎。
受到鼓舞的阳具瞬间充血挺立,贴着谢宁的脸颊精神抖擞地跳动,谢宁吓得直往后退,却被郑彦拧着脖子按回去。
“张嘴。”他捏着谢宁的下颌,强行把自己的肉棍塞进那张形状诱人小嘴里,忽然想起他好像还没亲过谢宁。
只不过是泄欲的宠物,他的嘴也只配服侍自己的鸡巴,按理来说郑彦不会产生这样的冲动。他一边说服自己,一边把阳具挺得更深。谢宁整个口腔塞满,大龟头顶着喉口几乎让他窒息,睁大眼睛看着主人泫然欲泣。
郑彦拍了拍他鼓胀变形的脸颊,铁石心肠地说:“乖,好好吸,我不射出来今天就不能结束。”
谢宁绝望地呜咽着,在主人的指示下尽力服侍着让他欲生欲死的大肉棒,噎得几欲窒息。
“牙齿再碰到我就卸了你的下巴。”郑彦拧着眉头恐吓小奴隶,把主人的淫威抖得淋漓尽致。谢宁当真害怕得谨慎了许多,郑彦就又嫌弃他吞吐得太慢,揪着屁股打。
口腔里的温度摩擦过后变得格外高,温暖潮湿的黏膜包裹着性器进进出出。谢宁的嘴巴被撑成一个圆形,蹙着眉泪湿了满脸。郑彦冲刺几下在他嘴里泄了出来,阳具抖擞着喷出白浊精液,直到最后一股结束才从谢宁的嘴里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