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游轮驶回港口,郑彦带谢宁回了家。
郑彦让管家收拾楼下的房间给谢宁。谢宁以为从此不用和郑彦睡在一张床上,还阵阵窃喜。结果到了晚上,谢宁开开心心的回自己的房间洗白白想睡个安稳觉,又接到郑彦从座机打来的电话:
“洗好了吗?”郑彦的声音阴恻恻的。
“嗯?”谢宁不明就里。“好了啊。”
“上来陪我。”郑彦的语气像个没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谢宁的表情垮掉,不高兴地噘着嘴,却不敢违抗主人的意思,磨磨蹭蹭地上楼了。
“屁股抬高。”
谢宁跪趴在郑彦的床上,幽幽回头看了他一眼,可怜巴巴的像是马上就要掉眼泪。郑彦知道这是谢宁惯用的伎俩,单手拧着他的脖子按到枕头里不看他的表情,把自己肿胀的下体挤进狭窄稚嫩的甬道。
他的身体像是已经被操惯了,无论何时都暗涌着春潮,潮湿柔软地等待着插入。只要一插进来,就会立即温暖紧致地包裹着郑彦,无论如何索取都宽宏无私地容纳。
“唔”尽根吞入了巨硕硬物,谢宁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屁股也跟着摆了摆,像一匹不驯服的牝马一样扭动着白花花的身躯,发出不悦的嘶鸣。郑彦喜欢后入的姿势,谢宁却觉得屈辱又害怕。郑彦能用这个姿势绑着操他一晚上,他觉得再来几次小命都要不保。
“先生,痛呀”谢宁的脑袋被按在枕头里,塌着腰撅着屁股挨操,还在断断续续的小声撒娇般抱怨。他伸手去摸两个人连接的位置,郑彦的坚硬的性器在自己腿心那个小口里进进出出。他偷偷用镜子照过,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孔隙居然能塞下这么大的东西,怪不得会痛。
他抓着谢宁的两边臀瓣用力往两边掰开,淡粉的菊穴被拉得变形,干净的褶皱也在诱惑着郑彦去侵犯一回。
不过,谢宁会哭得更厉害吧?
郑彦抽了两下屁股以示惩戒:“撒谎,流这么多水还疼?”
谢宁被极富技巧的插弄得早就来了感觉,可连日的纵欲让他的身体实在是吃不消:“可是每天都要插好久”
自从他跟了郑彦,小穴就没消过肿。
郑彦冷笑着抽出阳具,射在谢宁的后腰上。精液流到翘挺浑圆的臀部,臀缝挂上了白浊稠液,好像被操了屁股似的:“现在知道后悔跟我了?”他不喜欢隔着橡胶套做爱,更不喜欢每次都在体外射精,不过考虑到小奴隶的身体,他只好暂时委屈自己。
周身一轻,谢宁感受到郑彦的身体离开了自己,又听见他冷淡不悦的话语,一时慌张得不知所措,连忙忍着下体的不适翻过身去搂郑彦的胳膊:“我没有,先生,对不起。”
郑彦靠坐在床头,浅褐色的眼眸写着淡漠疏离,抽出自己的手臂点了支烟。
“先生,先生”谢宁使出浑身解数撒娇像获得主人的原谅,刚做完爱的身子虚软无力,湿湿软软的靠过来蹭男人坚硬如铁的强壮身躯。“原谅我嘛”
就在谢宁急得快哭出来的时候,却猛然瞥见郑彦的下体早已再次挺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试图去讨好那根肉棒:“求求先生操我”
香烟的火焰在指尖明灭,郑彦故意朝他吐烟,谢宁快要被呛得咳嗽,听到男人在淡色的烟雾中问道:“哦?为什么?”
郑彦的这根鸡巴永远比口是心非的主人来得诚实得多,面上还在造作矫揉地拿捏谢宁,实际上对谢宁渴求到顶端都渗出涎水一般的清液——郑彦已经快压不住想要翘起的嘴角。如果不是谢宁太过诚惶诚恐,就会发现主人逗弄自己的愉悦和成就感早就溢于言表。
谢宁极度依赖他,既听话又不闹人,不管索取多少次都会乖乖朝自己分开腿。这样的好处是郑彦从来没有尝过的。
谢宁越是听话,郑彦就越想把他捏在手里。至于之前想过的要帮他找家人的念头,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反正要不是自己,谢宁早就不知道会沦落到哪里的妓寨会所去了。郑彦理所当然地想,他当然可以从谢宁身上索取报酬。
“因为因为我喜欢被先生操”忍着羞耻说完这句话,谢宁就被郑彦扑倒。大鸡巴亲密地贴在阴部跟阴蒂匆匆打了个招呼就插进甬道深处去。
“我养你这样的小淫奴多不容易,还要防着你被野狗叼走。”郑彦宽阔的背脊有力地起伏着,蕴藏着爆发力的肌肉克制着收缩轮廓,眼神如鹰隼般锐利阴郁。“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和别的男人说话,知道吗?”
谢宁抽抽搭搭地点点头,这一夜答应了许多丧权辱国的条件。
没过多久郑彦就约好医生给谢宁检查身体。是一家隐私保护得非常到位的私人医院,谢宁来的时候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直到年轻的女医生指挥他脱了裤子躺到检查床上,他才慌忙看向郑彦。
“还不快脱。”郑彦就留在诊室陪他检查,看到谢宁犹豫迟疑的样子,横眉立目地瞪他一眼。
谢宁就不敢再多说话,下身脱得光溜溜的坐上了检查床。
医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