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久安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听见姜孤夜要他如此称呼,只当姜孤夜是想玩些别的乐趣,毕竟他们先前在书房时也曾玩过老师和学生这种羞人的昵称。
不过在书房玩的这些,和现在自当是不能比的。
谢久安从未见过自己生父,但这并不代表这他对自己生父没有半点濡慕之情,谢久安性子绵软,香娘那样苛待于他,他都依旧孝敬对方,而生父未曾薄待过他,所以谢久安还是想着若是以后能有机会与生父相遇,他总是要一敬孝道的,便赧于在床榻上行这等淫靡之事喊姜孤夜爹爹。
于是向来乖顺的谢久安这次轻轻推拒着姜孤夜,双手触及男人火热的身躯又微微挪开,红着脸道:“这个不、不行”
然而谢久安哪里知道他的生父早已将他拉上过床,颠鸾倒凤数回叫他在床上敬孝道,姜孤夜听见谢久安拒绝,眸光登时便暗了下来,可谢久安却不曾发觉他的怪异,因着情欲未被满足,雪白的足尖在姜孤夜掌心微挣着,他软声求道:“恩公换一个好不好?不如安安唤你相公?”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谢久安微微咬着下唇,希冀地看向姜孤夜。
姜孤夜闻言挑了挑眉梢,谢久安见他如此,还以为他是同意了,便笑着去拉姜孤夜的手,甜腻地唤他:“相公。”
结果姜孤夜下一瞬却道:“这个等你与我成了亲再喊,现在,安安还是唤我爹爹吧。”
“啊?为什啊!”谢久安有些疑惑,细细的双眉也跟着轻轻蹙起,满面不解,可是不等他细问,男人便扶着那根粗硕的阳具,就着花穴流淌出滑腻淫水直直捣入最深处,紧致细嫩的花径突然被这么一根滚烫狰狞的性器撑开填满,便下意识地绞紧了粗硬的肉柱,连未尽的话音都拐了个弯,变成了腻人的呻吟。
但姜孤夜今夜有些兴奋地近乎癫狂,自己撕破那层束缚后,背德乱伦的禁忌感叫他情欲高涨,cao进亲生儿子的阴穴时也没刻意控制力道,还重重地直朝柔嫩的内里深捅。而谢久安的花径并不算太长,如此一来阳具明明方才插入,却一下子冲开了宫口外那层细密肉缝,硕大的龟头顿时整个嵌进子宫里,又被宫口收缩着嫩肉紧紧卡住。
谢久安之前就被姜孤夜以手玩弄了好一番阴蒂,都已经将那粒肉柱玩得鼓胀发肿,颜色深熟欲滴,只要再捏几下便会叫谢久安颤着身体从花穴潮喷出黏腻的淫汁,而现在那根性器cao进嫩穴时也没放过这颗肉粒,干燥的茎皮是碾着这颗花蒂,将其压着摩挲插进子宫里,于是谢久安抖着腿根,甚至来不及叫喊,睁大眼睛低泣一声便被姜孤夜带上了高潮。
而在高潮之后,姜孤夜也没给谢久安一个喘息的时机,而是将性器从还在痉挛的花径半抽出,又再次捅开这些绵密娇嫩的穴肉,又径直顶上宫口,碾弄着那处可怜的软肉细缝。
“嗯呜啊恩公、别别cao了啊啊”谢久安红润的嘴唇张合喘息着,求饶的声音被撞散,身体随着姜孤夜的顶弄也被撞得一耸一耸,两瓣肥软雪白的臀肉也被压得微瘪,在床塌上荡出阵阵肉波,和男人阴茎cao进肉穴时精囊拍打在肥嫩阴阜上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淫靡又放荡。
尚在高潮中的宫口微微张着吐出穴汁,却不想尽数浇在男人蛋大的龟头上,又被重新顶回子宫,堵得密密实实,那些淫汁不得喷射谢久安下腹鼓胀,穴里又麻又痒,腿间高翘地玉茎弹动着,随着姜孤夜的蛮狠抽插一晃一颤,从嫩红的铃口不断被cao射出白精。
“呜嗯我不行了啊啊”谢久安身体才刚好一些,却还是虚弱的,他今晚原本只想等姜孤夜睡着,偷偷用花穴吃一次男精就够了,哪经得住这样蛮力的cao弄和接二连三的高潮,这样下去,不等姜孤夜射,他自己就会先厥过去,“嗯啊啊恩公让我、缓缓嗯呜”
谢久安呜呜咽咽的,很快就被姜孤夜cao哭了,他吸着鼻子眼眶通红,双腮上挂着泪珠,模样瞧着可怜极了,但却没有激起姜孤夜多少怜悯的心情,他望着身下的少年,只觉得内心的暴戾和残忍都狂涌而出,让他只想这样继续蹂躏着谢久安,将少年cao哭cao尿,再将男精射满他鲜嫩的子宫。
于是姜孤夜抓着谢久安的脚踝,将少年细白的小腿挂到自己肩上,身下更加重了些力道,在谢久安黏腻红嫩的花穴中来回抽插,硬是将原本肥臾白嫩的阴阜cao得泥泞胖肿,阴穴两旁的花唇沾着些许透明的滑腻黏液,软哒哒贴着男人的肉柱,中央原本紧合的肉缝这会更是被cao成了个红肉洞,只懂得不断哺出淫水吞吐着男人深色的狰狞性器,随着每一次深插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
谢久安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快感,他腿间的玉茎这会已经什么也射不出了,耷头耷脑了一会,又被姜孤夜以手圈着缓缓捋起,充血鼓胀着,粉粉的一根直杵在姜孤夜腹前。
姜孤夜一边把玩着他的男根,用拇指拨开玉茎顶端包裹着小龟头的嫩茎皮,轻轻戳刺着铃口和龟头肉沟,一边在谢久安耳畔低声道:“说了不许再喊我恩公。安安今日怎么如此不听话?”
说完,姜孤夜便轻轻捏了下谢久安嫩红的肉柱顶端,那处敏感的地方被男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