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久安话音一落,姜孤夜的眸光便闪了闪,他也不知道是出于故意还是其他,忽地用牙齿叼着那块嫣红乳首附近的白软乳肉稍加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两排不怎么明显的牙印。
“啊!好疼”
但那么娇嫩的地方被这样蹂躏,立刻就痛得谢久安痛呼一声,眼中迅速泛起水光,连身子都微微蜷起,侧身避开姜孤夜的唇舌,委屈巴巴地望着他说:“你、你咬我!”
约莫是真的委屈,谢久安这会儿连恩公都不肯叫了。
姜孤夜却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喑哑低沉,在谢久安耳边道:“唔,爹爹就吃了,怎么了?”
话音一落,他便松开了一直摁在谢久安铃口处不让他出精的拇指,同时抓住谢久安的双手继续往头顶上摁着,俯身低头含住他另一边被冷待的奶尖,将那粒原本就被吃的有些红肿的乳头舔吮得更加嫣红剔透,连周围淡粉乳晕嘬得带了一层漂亮的殷色。
而他胯下抽送的力道也从先前的缓慢忽地加快,大开大合每一次都重重地捅开花径里敏感柔嫩的软肉,又大又沉的精囊拍着谢久安微褶的阴唇,将肥嫩的阴阜打得发红,淌水的肉穴“咕啾咕啾”含吃着粗硕的阴茎,沁出更多滑腻黏稠的淫汁好将阳具吞进最深,cao开宫口周围紧致的嫩肉。
“不啊好深要到了呜啊啊!”
于是没了出精禁锢的谢久安痉挛着身体,就这么生生地被姜孤夜干射了,他原先挂在姜孤夜肩肘处的右足紧紧蜷起,雪白的左脚搭在男人腰间,紧紧地勾着那结实的腰腹,随着射精过后的舒爽和无力抽搐轻颤。
待谢久安微微缓过些劲来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姜孤夜说了什么——男人没在意他的拒绝,而是自顾自地就扮演起了“爹爹”的角色。而自己方才就是在这样的情况被姜孤夜吮着奶尖,狠狠捅开宫口碾磨着里头的淫肉到达了高潮。
这叫谢久安羞赧极了,就仿佛他真的是被自己亲生爹爹cao射了一般。
偏偏姜孤夜的阳具还深深嵌在他双腿间的肉花里,舌尖也勾挑着他的乳尖玩弄,两个人浑身赤裸肉贴肉地缠昵在一块,他咬了咬下唇,满面羞红轻声软绵绵道:“不要这样说”
谢久安已经高潮过好几次了,他现在已是累极,然而姜孤夜还未射精,谢久安便想着自己再忍忍,等姜孤夜出精后两人再一同入睡,可是不等他开口提及这件事,姜孤夜便放开了他被嘬吃得红肿湿亮的奶尖,凑到他面前后挑着眉道:“不要说什么,说——”
“安安被爹爹cao射了。”姜孤夜顿了顿,继而吻上谢久安白皙滑腻略微带着细汗的脖颈,出口的话语像是疑问,但偏生是肯定的语气。
等他看见谢久安因为这话赧红了面容时,他又勾唇笑得更深,掐着谢久安的腰肢往那泥泞肥嫩的肉穴里重重地操撞着,将谢久安顶得一耸一颤,刚刚高潮过的阴穴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又紧紧地绞起,却把热烫粗硬的性器裹缠得更紧,数次被cao开的宫口附近的软肉已经护不住里头的淫肉,被膨大圆硕的龟头一撞便颤巍巍地打开,温驯地裹住那菇状的肉顶,低喘着舔着谢久安的锁骨,说:“爹爹再cao一cao,把安安cao尿好不好?”
“嗯嗯啊不、不要”谢久安不是没被姜孤夜cao得尿出过,可是今日姜孤夜不知道为何,非要与他玩这“爹爹”的游戏,还顶着一张冷峻俊美至极的面容说出这样的淫词浪语,弄得谢久安有种错觉,似乎他和姜孤夜确实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可是他们偏就逆了世间常伦,在这张床榻上背德媾和,而自己则是大张着双腿露出粉嫩的阴阜,仍由亲生爹爹用粗大的男根操开肉洞淫缝,捅进子宫里cao得喷汁喷水。
谢久安愈想愈发觉得羞愧难当,立刻翻过身挣扎着就要爬离姜孤夜的淫弄。
他的花穴早已水汁泛滥,淋漓着直往床面上滴着花液,在床单上洇出一圈圈深色的水痕,里头的穴肉更是被淫汁滑液浸泡得软嫩无比,而他一身雪肌也不知道是被何种昂贵之物娇养而出,触手细腻滑嫩宛如羊脂暖玉,又因着激烈的情事沁满香汗,他翻身后撅着雪臀往前爬,姜孤夜本就舍不得大力掐着他身上细嫩的皮肤,叫他委屈含泪地喊疼,因此竟是没捉住这滑溜的雪白美人儿,叫阳具“呲溜”一下滑出嫩穴,由着谢久安窸窸窣窣地往前爬出了半截手臂的距离。
姜孤夜见状眼睛也跟着微微睁大,眼里邃暗的眸光微微熠闪,叫里头的阴鸷蛮狠和汹涌的情欲暴露的更加彻底,可惜背对着他的谢久安却是什么也没看到。
“呜啊!”
于是谢久安没爬多远,就被姜孤夜抓着脚踝又给拖了回来,谢久安下意识地攥住面前的枕头,却没有任何作用,姜孤夜低头在他臀瓣上咬了一口,便又把茎皮底下青筋鼓鼓跳动的狰狞性器插进了他的花穴里,摆着跨大力地伐挞着那处汁水淋漓的娇嫩花道。
然而姜孤夜大概觉得此举还不够,又或是他心底的肆虐之情彻底被激发,他抬手往谢久安那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把,发出淫靡的肉响,继而又伸了另外一只手往前,用两指拨开水淋淋的花唇,合拢捏揪着谢久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