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想到这个时候小花园里居然会来人,毕竟这小花园建了就是给主子们赏玩的,平时根本不会有什么奴仆在,而谢予安屏退左右,说要一个人在此处看书后更不会有人来打扰——谁知道他们姜庄主在发现谢小公子不去书房后,会不会也追过来呢?
如此一来,就更没人敢往这里凑了。
可是云毓轩这大大咧咧的性子根本没想这么多,他在收到姜孤夜的成亲喜帖后就马不停蹄地朝孤月山庄赶来,因为之前他妹妹云菡萏那档子事,这次他还带了不少贺礼过来,就等着交给姜孤夜恭贺他新婚如意。他没在姜孤夜常待的武场和书房找到人,自然就朝着小花园这边过来了。
“嗯啊!有人、呜有人来了”谢久安一听见云毓轩就慌了,吞含着男人肉茎的花穴也在刹那间痉挛着缩紧,两条雪白的小腿从姜孤夜腰间放下,踩着软塌边缘颤巍巍地就要离开,看那模样似乎是想找块地方躲起。
谁料那嫣红肥厚的花穴还没将性器吐出,姜孤夜就扯着谢久安的小腿将他重新拖了回来,巨大粗硕的阳具再一次全根没入娇嫩多汁的肉花中,碾弄着宫口附近的软肉,一次比一次用力,撞得谢久安几乎要被强烈的快感淹没晕厥过去。
他咬着自己的食指,泪流满面地和姜孤夜求饶:“呜有人过、过来了呀嗯嗯啊!不行别cao那里了呜”
“嘘,别叫了。”姜孤夜捧着他绵软弹嫩的雪臀,出口的语气又轻又温柔,胯下力道却不减分毫,精囊“啪啪”作响打着外露的阴唇,拍出水光淋漓的淫汁,“安安乖一点,不会被发现的。”
姜孤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拎来软塌旁的小锦被,搭在谢久安的身上,倒是将两人交合的部位遮住了。乍一看,就像是姜孤夜抱着自己正在瞌睡的心爱的小妻子,柔声哄他睡觉一般。
“呜啊慢、慢些好不好我受不住了嗯”谢久安流着泪,说完这句话便不敢再多言,把头埋在姜孤夜胸前,两只小手紧攥着男人的衣襟,指尖微红,又轻轻颤着。
可是男人根本却不听他的哀求,在他话音刚落的刹那,就cao开了花径里层层的多汁嫩肉,用圆硕的龟头挤进宫口处,埋在里头热乎乎的淫汁里九深一浅的冲撞着。
“嗯呜”
谢久安躲在锦被底下的足尖猛地蜷紧,腿根紧紧贴着姜孤夜的身躯抽搐,爽得几乎就想这么不管不顾地哭叫呻吟,而这淫靡的一切,都被锦被遮掩着,旁人从外面是看不出来的,所以谢久安最终还是没敢这么做,只是虚软地伏在姜孤夜胸前,闭眼装作睡觉。
“姜兄,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在——”云毓轩大声说着话走到凉亭前,刚想和姜孤夜继续叙旧,便见姜孤夜怀抱着熟睡的谢久安微微侧过身来,皱眉示意他噤声。
难怪刚刚他怎么叫姜孤夜,也没有得到他一句回应,看到这一幕的云毓轩终于恍然大悟,压低声音小声道:“原来小嫂子在睡觉啊。”
“是,安安看书累了,在软塌上小憩,我担心他受寒来给他盖被子,谁料他就这样抱住我不肯撒手。”姜孤夜抬手轻轻抚着谢久安的头发,面上是难得的柔软神色,仿若冬雪初融,温柔到了极致。
云毓轩和姜孤夜相处多年,何曾看见过他这样轻柔深情地对一个人说话?看来姜孤夜是真心爱慕着谢小公子的,竟叫他这寒冰坚硬的百炼刚,也化作了绕指柔。
见状,云毓轩不由感叹:“姜兄你可真是疼爱小嫂子。”
可是云毓轩看不到的锦被之下,他却用性器狠狠cao弄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光是这样一想,姜孤夜便觉得下身的性器越发硬挺,他也觉得自己真是禽兽不如,却还是缓缓摆着胯,托着少年绵软的臀肉往自己的阴茎上按,一次次捅开那紧致多汁的嫩穴,将宫口变成肉套似的淫器享乐。
谢久安连忙咬住下唇抽气,而他听着姜孤夜这“无耻”的谎话,气得都想去狠狠咬姜孤夜一口,也许男人察觉到了他的不满,下一次冲撞cao穴的力道忽然就加重了几分,直直地撞上宫腔里的软嫩花心。谢久安被这没顶欲浪似的快感爽得浑身直哆嗦,最后张唇咬住姜孤夜的衣领,蹙眉颤着身子到了高潮。
含着肉柱的花穴如同失禁一般喷出温热淫汁,全数浇在姜孤夜深埋在他宫腔里的龟头上,而马眼被这股淫汁泡得极为舒爽,姜孤夜喉结滚动,抱着谢久安的手臂一紧,在来不及抽出自己性器的情况下,精囊抽搐着在少年热乎乎的宫腔中射出浓精,将谢久安的花穴灌得满满当当。
这下谢久安是真的如睡过去一般气竭脱力,软软地瘫在姜孤夜怀中,只剩下在高潮中痉挛抽搐的花穴还一收一缩吞吃着阳具和男精,不肯浪费一滴热精在外。
而云毓轩见姜孤夜的神色忽然冷下,脸黑的厉害,还以为他是在烦自己打扰了他的宝贝谢小公子休憩,可他哪敢对姜孤夜说什么“见色忘友”的话,耸耸肩说完“那我明日再来见你”之后就离开了。
等到云毓轩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姜孤夜才掀开遮住他和谢久安的锦被。
“嗯”谢久安长吁出一口气,往后软倒在塌上,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