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久安转了个身就要跑,但显而易见的,他根本跑不过姜孤夜,他甚至还没跑开,就被姜孤夜伸手一把给抱住了。
“你、你——”谢久安急红了面颊,在姜孤夜怀里扑腾着。
姜孤夜知道谢久安脸皮薄,肆意逗两句就羞得脸红,可是真到了床上他的身体又比谁都淫荡,而姜孤夜近来也爱上了把谢久安逗弄得满面羞红的这行径,便在谢久安耳边说:“爹爹一会射在你里面,让你怀上小宝宝好不好?”
他知道谢久安这几日特别想要一个孩子,或许说一直都想要。
但是卯月也和他说过,谢久安身子以前亏损太多,根本没有好好调理过,况且他的身体始终不是女子,所以归根究底,谢久安其实很难受孕。
不然他们以前做那么次,还几乎次次都顶开谢久安的宫口射在里面,但是也没怀上。
姜孤夜想他和谢久安始终是父子,逆伦生下的孩子或许会有残缺,到时候那孩子受罪,谢久安也痛苦,便更不想让谢久安怀孕,还去卯月那拿了避子汤。
只是没想到寅月戌月酉月他们三人刺杀诸翊生失败了。
诸翊生知晓他和谢久安真正的秘密,就一定会在他们大婚当日出现,姜孤夜不知道谢久安知道真相后会如何,但他是不会谢久安离开他的。
而谢久安想要一个孩子拴住他,他又何尝不是?
姜孤夜知道是自己卑劣了,可是要他在做一个无耻之徒和留下谢久安之间,他只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果不其然,谢久安在听完他开出的“条件”后挣扎地幅度就小了点,微微咬着下唇从镜中看着姜孤夜,等姜孤夜也抬眸看他时就慌乱地挪开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脸皮嫩薄,腼腆畏羞。
姜孤夜见状不由好笑,一手箍着谢久安柔软纤细的腰肢,一手撩起层层叠叠红纱织做的衣摆。
女子的裙装可比男衣方便多了,裙摆宽松敞大,姜孤夜拢起裙布,便可见谢久安修长白皙的双腿,那两条腿离了衣裙的遮掩,被夜里的凉风一蹭就开始打着轻颤,伶仃的脚踝几乎支撑不住一般,等到姜孤夜顺着腿根抚上,将手缓缓放在谢久安双腿间软耷着的玉茎时,谢久安就不止双腿打颤了,他整个身体都在轻轻抖着,脸颊上的绯色从耳根一路红至脖颈,再往衣领更深处蔓延。
见他这样,姜孤夜想要欺负他的心思越发浓厚,坏心地咬上谢久安的耳垂,问他:“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你还羞什么?”
说完,姜孤夜便抓住他亵裤的腰带用力一扯,将那块庇体的薄布扯开。
“啊!”
谢久安低低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抬手将下身遮住,可是他腰身被姜孤夜紧紧箍在怀中,怎么也逃不开。
而姜孤夜接下来还捉了他的手一同扣住,不给谢久安一点儿给自己遮羞的余地。
“呜不要在这”谢久安望着镜中赤裸着下身的自己,脸颊烧得愈发厉害,他微微弓起腰肢,细细的黛眉微蹙,对着镜中的姜孤夜哀求道,“爹爹不要在这好不好?”
谢久安说这话,算是答应了姜孤夜那个要求,可是他对姜孤夜说不要在镜子前欢爱的哀求也是真的,毕竟两人说着这些乱伦一般的淫话缠绵,已经足够羞人了,要是还要在镜中看着自己怎么被姜孤夜玩弄谢久安光是想想,就觉得羞赧的快要晕过去了。
“不在这又去哪?你身上哪处地方爹爹没有帮你舔过?”但偏偏姜孤夜听了他的哀求后没有心软,唇角的笑容还更深了些,抬手握住谢久安那根还耷着脑袋的玉茎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等到小玉茎充血半硬后,又圈着茎身上下捋弄。
谢久安身体本就敏感,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很快就起了反应,张着唇低低地呻吟:“嗯啊”
许是因为下身与寻常男子有异,谢久安那根性器生得也是细小精致,即使充血挺立后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狰狞可怖,反倒是白白粉粉的一根,头部是淡淡的嫣红。
姜孤夜望着镜子,用拇指揩蹭着那嫣红的龟头,在吐着透明汁液的铃口处抠弄,满意地感受着少年在自己怀里颤抖得越发厉害。
他一边亲吻着谢久安的脖颈,用唇咬住白皙的一块肉轻吮,继而问道:“安安,姜孤夜帮你弄过这里吗?”
谢久安浑身发颤,心道姜孤夜这是真的玩上瘾了,竟玩起这更羞人的花样来,便咬着下唇不肯开口。
随后姜孤夜便挑高了眉梢,手指离开挺立的粉嫩玉茎,转而摸上玉茎底下的地方——普通男子这里应该是生有两颗精囊的,谢久安若是有,那这精囊也应该是粉圆的两丸,小巧而精致,可是放在手中把玩。
只不过谢久安没有,他有的是一个像馒头似的白白胖胖的阴阜,只需将这阴阜微微拨开,便能看到他双腿中央,那会沁出温热淫汁的肉屄。
但谢久安现在是站着的,即使姜孤夜的两根手指已经捏住了他微褶的两瓣花唇拨弄,从镜子里也是看不太出什么的,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些动作。
姜孤夜勾着唇,双指忽然合拢,捏住谢久安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