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性器从花穴里抽出时还会微微带出半截水润软嫩的嫣红穴肉,再下一次撞击时又会全部推塞回去,被淫液浸得烂软的屄肉被阴茎寸寸撑开,极致的酥麻快感犹如浪潮,狂涌而上将谢久安吞没。
“嗯啊哈爹爹呜轻点嗯”谢久安蹙眉,神色迷离地呻吟着,他如今只有一条纤细白腿踩在地面上,另外一条被姜孤夜抬高挂在手肘处,少年白皙足尖随着在臀间花穴含吃着的男根的剧烈进出而晃颤着,和他腿间高竖的粉白玉茎一般动作,粉嫩的脚趾时而难耐地蜷起,时而又微微张开,虚空轻勾两下,惹人怜爱。
姜孤夜看着他面色潮红,额角汗湿,淫艳和羸弱糅杂难分,便不由发狠,更加大力地撞捅着他的湿红淫穴,原本陷在花唇里的阴蒂也已经充血嘟起,鼓鼓胀胀地露在外头,两瓣阴唇缀满了花液,被黝黑的精囊拍打得淫靡的肉响,再往淫屄深处去,那柔嫩的宫口护不住宫腔,被蛮狠的龟头挤着撞开一个小眼,继而便溃不成军,硬生生叫人捅得洞口大开,淫水狂泄。
宫腔被人奸淫捣弄的快感太过强烈,谢久安便被浑身流窜地酥爽给折腾得浑身无力,软绵绵地朝后靠进姜孤夜的怀里,支着地面站立的膝盖弯着就要倒下,摇着头用带哭腔的声音求饶:“呜我不行了爹爹我、我站不住了啊”
结果下一瞬,那条玉腿也被男人勾着腿弯抱起,姜孤夜臂力极强,抱一个纤瘦的谢久安根本不在话下,于是两人之间,便由姜孤夜抱着他的双腿,小孩把尿似的继续颠弄着他肉波晃颤的雪臀cao弄,还将淌汁的淫屄对准镜子,让谢久安能够仔细瞧瞧他的花穴是如何嘬含着男人硕大的阳具。
往日谢久安被姜孤夜cao弄之前,总是要被男人抱着亲吻两下脖颈,再拨了衣服舔吮片刻乳头,要把那一对粉嫩嫩的奶尖吃得肿红剔透,肥嘟嘟地矗在雪白的奶肉上才能去玩他的花穴。但是今日,姜孤夜就只撩起他的裙摆,用性器捣杵着他雪臀见嫣红肥嫩的小屄,将那处滑腻的红肉干得淫水四溅,其余地方却是一概不碰,全身皆靠着性器着力。
而姜孤夜也是衣衫齐整,仅露出胯间的性器在谢久安潮热的花穴里进出插送,就仿佛他们是连脱衣的功夫都没,就急着cao穴媾和似的一对偷情公媳。
他看着谢久安往后仰着头颈,锁骨肩胛处一片汗莹莹的水迹,雪白的皮肉晃得他口干舌燥,偏偏谢久安食髓知味,嘴上哼哼唧唧地软吟浪叫着求饶,花穴却实诚地裹着他的性器收缩嘬吃,白瘦滑腻的腰肢几乎快扭出花了,腿根臀肉上也满是湿汗,滑溜得姜孤夜快要抱不住他。
只听“啪”的一声肉响,姜孤夜抽手在谢久安臀肉上打了一巴掌,俯身在他耳畔道:“别叫了,一会被你相公发现,过来发现爹爹在cao你怎么办?”
“嗯?你睁着眼睛,看看爹爹现在怎样在cao你。”姜孤夜坐到地上,继续让谢久安大张着玉白的双腿骑在他跨上大肆颠晃。
可谢久安哪有脸皮去看?
他双颊绯红,这会儿只是狂颤着腿根,希冀狠狠蹂躏着他宫腔的阴茎能够温柔些,延缓极乐高潮来临的速度,但是如今他整个人都骑在姜孤夜身上,男人那根粗硕硬长的性器每次捅入时都会被他结结实实地吃尽,蛋大的龟头撑开宫口,整个嵌在软腻的宫腔里,被热乎乎的淫水泡着顶弄骚穴。
“不不要啊嗯呜”谢久安无力地拒绝着,声音带着哭腔,偏偏呻吟声又娇软缠绵,他腿间勃起的玉茎早就在姜孤夜cao进他宫口的刹那泄了,那些白色的黏精从铃口弹射出,些许被射在深色的砖石地上,另外一些则顺着柱身滑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泥泞,不久之后,那垂头耷脑的玉茎又再次缓缓挺立,随着男人的cao干一直吐着淫精,射到后面尽是透明的清液,只颤着些许雪白的精絮,显然已经难以再射出精水。
待到男人再一次猛撞,谢久安被干得直往上颠蹿,臀尖微微离开男人的胯部,又重重落下,绵软白嫩的臀肉被挤压的略微变形,湿溜溜的花穴又滑又烫,“噗嗤”将性器及根吞下,深埋在宫腔里的龟头硬烫无比,几乎要将小屄烫化,两丸精囊也紧紧地压着阴唇,肉贴肉挨得密不可分。
“嗯啊啊!”
谢久安近乎力竭地低喘一声,哭叫着被姜孤夜掐着腰身cao到了高潮。
而姜孤夜在他高潮后依旧没停止cao干的动作,继续挺送着胯部,将粗长的阴茎反复捅开高潮中痉挛抽搐的穴肉,重重地捣干着谢久安的宫腔。
谢久安眼下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可他花穴和玉茎都有强烈的尿感,他知道自己这是又要被姜孤夜cao失禁了,便弱弱挣扎着哭喊:“呜啊我、我不玩了”
“别乱动。”姜孤夜从背后抱紧他,嗓音低哑道。
谢久安语不成句,抽抽噎噎地说:“啊别cao了呜嗯我要尿、尿了”
姜孤夜闻言便抬手捏住他的玉茎,亲吻着他的脖颈道:“再忍忍,爹爹马上就要射了,一会爹爹射进去好不好?”
谢久安肯配合着姜孤夜这样没皮没脸地在温泉池畔玩闹,还不就是为了吃到男人的精水好怀宝宝?谢久安含着泪,咬唇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