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谢久安和姜孤夜在一起不过三日就被破了处子之身,而往后无数个日夜里他二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缠绵欢爱,他身上每一寸雪肤都被姜孤夜亲手抚过,双腿间原本色泽白粉的花屄也被cao熟了,如今一动情便是艳丽的嫣红色泽,沾着湿润的淫汁更显可口,甚至连那花穴深处的宫腔都被捅开灌了好几次浓精,如今谢久安再来思考他和姜孤夜的关系早就晚了。
所以姜孤夜非要从谢久安口中得到一个答案,他拨开谢久安来挡阴阜的手,直接用掌整个盖在那鼓鼓的阴阜,将花穴里湿漉漉的淫水在谢久安腿根处涂开,哑声道:“你说啊。”
谢久安低泣一声,继而咬住唇瓣怯怯地抖,不敢呻吟出声——他的身子早已习惯了欢爱,即使理智上是抗拒着,可是那样敏感私密的地方被姜孤夜火热的大掌来回揉弄,他怎么会没有感觉?谢久安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被粗大硬物cao惯了花穴这会又痒又湿,失禁一般的直往下淌着水,流过会阴到后头花蕊状的菊穴上,被收缩着的后穴淋淋莹莹地吞吃进去一些。
“不说?行,那爹爹今日就全部再做一遍。”
姜孤夜见状,便不再揉弄他的花唇和阴肉,而是而指合拢沾着那些淫水直接插进了谢久安的后穴,男子的身子始终不是为承欢而生,不过平日里姜孤夜也没少插弄他这处,只是出精的话还是会射在谢久安花穴里,因此后穴被那两指捅开后,很快就密密实实地裹了上来,紧紧嘬着二指有规律的翕动着。
“这咬得这么紧,让爹爹摸摸看安安的花心在哪。”姜孤夜低笑一声,手指往里探着,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谢久安柔软的穴心重重一按。
“啊!”谢久安惊叫一声,再也忍不住呻吟,脚趾蜷起在床上蹭着,“呜不要”
姜孤夜却不肯轻易地放过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在后穴里抽插着,将谢久安前头的花穴玩弄得接连喷水,随后俯身舔了上去,他高挺的鼻尖顶压着谢久安的花蒂,舌头扫开小屄两瓣的花唇,在口中吮了一会后又吐出,舔拨着阴洞外头的嫩肉,继而就如灵蛇一般朝肉屄更深处探。
“嗯不行啊呜别舔了啊”谢久安身上的喜衣被扯得松松散散挂在腰间,胸前的两粒嫩奶尖被嘬吃得殷红剔透,再往下他两条白玉似的细腿却是大张着,一只被男人举着搭在肩头,另外一只被大掌按在床面上微曲,足尖粉嫩圆润的几颗脚趾时张时蜷,难耐地勾动。
他听着姜孤夜舔弄他肉屄时发出的渍渍水声,再也忍受不住这样乱伦的羞耻,哭道:“嗯呜啊爹爹不要怕这样我们、我们是”
只是最后两个字,谢久安唇瓣张张合合却始终说不出来。
一片朱红的喜色之间,躺着一个雪肤软肉满脸潮红的赤裸少年,腮边缀满泪滴,双腿间夹着一个来回耸动的脑袋,被那人蛮狠舔弄着花穴的快感弄得眸光迷离,眼角带媚一副濒临高潮的模样,神色却隐隐可见挣扎和抗拒。
然而他却无处可躲,狂泄的淫汁刚出屄口便被男人以舌扫去,仅在被舔酥的皮肉上留下麻痒的感觉,随着臀间的花穴越发湿润滑腻,谢久安身子也颤抖得厉害,最后他高抬起白臀,夹着男人的头痉挛了两下,便在姜孤夜的舔弄中到达了高潮——他又再一次被自己的亲生爹爹舔着小屄泄了身子。
“呜啊”
谢久安失声痛哭着,姜孤夜抬手擦了擦唇角晶莹的水迹,那些都是谢久安的花液,而后爱怜地抱住他,低喘着吻上谢久安的脖颈,叠声唤着他的名字:“安安,安安”
姜孤夜语气轻柔无比,可是他的双手捧着谢予安白嫩绵软的肉臀,以极为色情淫靡地动作揉捏着,将谢久安半抱着举起,再挺胯就着被手指玩开的穴口,将阳具直直插入了他的后穴。
他似乎是想要谢久安感受他的存在,所以插入的动作缓慢无比,刚入了半个龟头,谢久安便小小地挣扎起来“嗯嗯呜呜”地继续哭,却被姜孤夜掐着腰肢,承受着粗长阴茎缓缓地插入,直到完全吃进整根性器才堪堪停下。姜孤夜性器粗硬长热,嵌在谢久安的后穴里烫得他难受极了,和茎身紧紧相贴的穴肉清晰地勾勒出了整根阳具的形状,还能感受到上面暴涨青筋的鼓鼓跳动,而姜孤夜两颗黑沉的精囊还贴着他的臀肉,被白臀软软地压着。
“安安真厉害,爹爹的性器全部吃进去了。”姜孤夜亲着谢久安的唇瓣,将谢久安的软舌拖拽出来玩弄着。
谢久安听见姜孤夜如此说话,睁开泪眼怔怔地看向他,眼睫还在轻颤,姜孤夜又是低笑一声,吻上他的眼睫,大掌揉着他的白臀,声音喑哑:“等cao完安安这处,爹爹再cao你前面的小屄,把你宫口cao开,射在里面好不好。”
姜孤夜用的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却完全不是在询问谢久安的意思,而是在说他之后要怎么做。
说完,他也不管谢久安是继续挣扎还是顺从身体的欲望,就抱着少年柔韧细软的腰肢顶弄起他的肉穴,那潮热的后穴虽然没有花穴湿滑,可是当姜孤夜cao上谢久安的花心时,那后穴便会颤颤地缩紧,上面的肉屄也会喷出许多潮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