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久安睁大眼睛望着艳红的帐顶,他的后穴在射精中绞紧了里头的性器收缩挤压,前面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把两个人交合的私处弄的黏腻无比。
他脑海里此刻也只回荡着一个认知——他被姜孤夜cao射了,他的后穴吞吃着姜孤夜阴茎,再一次被姜孤夜抱着cao到了高潮。而这样的事,在父子之间是完全不该出现的。
“安安,第二次了,你的精水还有些浓。”姜孤夜沾了些谢久安射出的白液在指尖捻弄,继而又低头嘬咬着谢久安嫩红的奶尖,问他,“是不是因为爹爹这几日没有把你喂饱。”
以往谢久安每次和姜孤夜欢爱,只有第一次的精水会有些浓,越往后越稀,那是因为他们几乎日日缠绵,可是最近几日姜孤夜为了谢久安养养身子,别到新婚夜时熬不住所以才没碰他,故而今日谢久安出精两次了,精水较平日相比还是有些浓的。
而谢久安听着姜孤夜的问话,却是怯怯地说不出话,他的身体因为高潮过后的疲惫而无力,心上却是被自己和亲生爹爹乱伦缠绵,被舔了小屄还被抵着花心cao射的事打击得失神恍惚着,闻言瑟缩地看了姜孤夜一眼,又轻颤着想要躲。
姜孤夜却是直接揽着他的腰,把谢久安放到了床上,他把阴茎从少年的后穴缓缓抽出时,那后穴里的软肉还不舍地翕合着挽留他。
谢久安别过头,攥着床单眨了眨眼睛,但姜孤夜捏着下巴,又逼迫谢久安转头望着他。
“安安,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姜孤夜语气淡淡地和谢久安说话,却充满了巨大的蛊惑力,“你期待了很久的,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谢久安眼睫狂颤着,含烟拢雾般漂亮的眸子里又凝上水光要落泪——是了,这是他期待了很久的洞房花烛夜啊,他一直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等着他能够名正言顺地嫁给姜孤夜,和他厮守一生。
“可、可是不可以”谢久安咬着唇,痛苦地挣扎着,“会有人骂你的呜”
姜孤夜看着谢久安又要哭,轻叹一声俯身抱住他,继续哄人:“但没有人会知道的,没有人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大家只会知道,是你,嫁给了我。”
谢久安渐渐放松了僵硬的身体,雪夜非常寒冷,姜孤夜身上的温度在吸引着他,他缓缓朝姜孤夜靠去,终于松了口:“真的吗?”
“当然,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安安就想这样结束吗?”姜孤夜是不可能对谢久安放手的,他亲吻着谢久安的眼睛,“刚刚舒不舒服?想不想再来一次?”
谢久安被姜孤夜cao惯了,前头的花穴还没真正吃到性器,就总觉得缺了点什么,酥软的身子此刻正需要被填满,听姜孤夜提起,小屄就更热,湿乎乎地往外淌着汁儿,他这会儿已经完全认同了姜孤夜的话,或者说他也在自欺欺人——孤月山庄里的大家都那么好,大家都是希望他和姜孤夜在一起的,而外头的人,是不会知道他和姜孤夜真正的关系的
不过谢久安性子娇弱,他眸光闪烁,嗫嚅道:“真的不会有人啊!”
他还想再从姜孤夜那里得到一次确认,可是姜孤夜却等不及了,刚刚只有谢久安出了精,他可是还没射呢,于是他捏着谢久安的腿根往两边分,用两指拨开谢久安两瓣嫩阴唇,捏着他充血饱胀的嫣红花蒂捏了捏:“刚刚一舔你这,你屄里就不停往外出汁,安安真的不想要吗。”
“啊嗯”谢久安呻吟着,有些难以开口直接向姜孤夜索欢,只是用水润的眸子盯着姜孤夜看。
姜孤夜勾了唇角,牵着谢久安手让他抱住自己的腿根往两边分:“腿张开点,你的夫君马上就让你舒服。”
也许是这句“夫君”让谢久安彻底沦陷了,他听话地张开雪白的双腿,哆哆嗦嗦地搭在姜孤夜腰侧,露出中央嫣红湿润的花穴,随后咬着下唇,轻轻哼哼地由着姜孤夜把性器捅入他的小屄,爽得浑身都在打抖。
“嗯啊进、进去了”谢久安轻蹙着眉头,眼神有些涣散,含着阴茎的松软花穴终于被填满,里头的嫩肉被龟头碾过,他就颤颤地扭起了腰肢,主动用小屄去吃性器,等姜孤夜插得深了些,他又娇娇地喊,“呜好深”
男人硬烫的阴茎又大又粗,整个的插进去后几乎撑平了他肉穴里的每一道褶皱,谢久安抓着床单,五指都攥得发白,他被姜孤夜干得一耸一耸,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着,阵阵酥麻的快感自花穴传遍四肢百骸,几乎快要把他淹没,他听着姜孤夜的性器在自己屄里进出时“扑哧扑哧”水声,白嫩的臀肉更是被对方的精囊拍得有些生疼,他轻泣了两声:“啊啊夫君轻些呜”
“深吗?”姜孤夜抱着谢久安的雪臀,揉捏着那两团云朵似的白嫩软肉,继而抓着少年汗津津的腿肢环到自己腰上,摆胯更深得往谢久安花穴里插去,“爹爹这还没cao到你的小子宫呢。”
姜孤夜以“夫君”的名义哄得谢久安主动张开腿给他cao,可是这会儿真把人cao上后他又不承认了,还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凶悍地cao进小屄里,撞上宫口附近的软肉。
“嗯啊啊不要这样”谢久安委屈地睨着姜孤夜,满脸潮红,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