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感觉自己犹如从悬崖边失足的孤独旅者,自由坠落入一望无底的万丈深渊。那剧烈且炽热的疼痛,仿佛万千根穿心针,穿透过我的肛门,直抵我心脏最脆弱的瓣膜,让我不得不更加努力地张嘴呼吸,才能使自己勉强撑住‘半条命’。
是的,亲爱的读者。在那一刹那,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自己几近死亡的边缘。有几个时刻,我甚至曾自暴自弃般渴望邢志成的大鸡巴可以尽早给我‘来个痛快’,彻底让我昏过去完事。
只不过,七哥和他的肉棒并想不给我这样的机会。他就像悬崖峭壁上凸出的松柏,每当自由落体的我坠到一个高度,就会用粗粝的枝干勾住我的衣角,摩挲我的肌肤,将已受尽折磨的我刮擦得遍体鳞伤后,再狠狠地向下抛去。而在那里,还有新的枝干等待迎接疲倦的我,准备施予我新的磨难。
一波又一波的剧烈疼痛,随着肛门被大鸡巴的大龟头逐渐撑大,愈加强烈地冲击着我混沌的大脑。先前好容易调整出来的一点舒适感,因为他阴茎不断往里抽插,转瞬便荡然无存。
我真的懵了,因为自己完全不曾想过,插与被插的感触,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俯身在上的人,掌控着性爱全局的绝对主导权,可以任由大鸡巴被温暖湿润的穴道裹挟收缩,在里面酣畅淋漓地射出精液。可躺在下面的人,唯一能拥有的,却都只有实质上的承受,承受陌生的异物侵入自己的身体,占据自己的全部意识。
“呵呃呃呃呼啊哈啊啊”
发了情的邢志成,与躁动不安的公狗所差无几。他狠命攥捏着我的手,脑袋也紧贴着我的侧脸,嘶哑地喘息和低吼着。我能感觉到,他的腰还在用力往下顶,努力在用他那条硕大的鸡巴开拓我的后庭。他结实的臂膀已经热到吓人,就那么紧搂着我,烫得我整个人愈发快要虚脱。
而与此同时,我残存的精力,几乎全部集中到了肛门口的括约肌处。极度紧张与刺激的状态下,我渐渐得以清晰明了地觉察出七哥大鸡巴深入的程度。
那条粗长肉棒上暴起了条条青筋,每一条都在随着他鸡巴的深入不断律动,刺激着我已受了伤的敏感穴肉,让我的屁眼不停地收缩扩张,从而给它留出足够的空间。
我感到温热的液体仍在不断从自己肛门内汩汩涌出,且开始顺着臀缝缓缓滑落,滴湿了我潮热的阴囊。
但令我惊诧的远远不止于此。我很困惑,不知为何自己在这种极端痛楚的情形下,鸡巴却还能够硬得绷儿直。由于我被七哥脸朝下压着,我勃起的鸡巴被床垫阻碍无法上抬,只得狼狈地在床单上胡乱东蹭西蹭。而这让我从包皮中坚挺而出的龟头,自然极度不适。
“呃呃呃!啊哈!”
邢志成再一次使起了狠劲儿。他一边低声叫嚷,一边用一条胳膊锢住了我的腰,将我的腰身抬起来了一点,好似是要通过这般方法,让他高涨的男根彻底没入我的体内。
尽管那时的我已然彻底糊涂,接近一个可以被人肆意操控的木偶。但万幸,我还拥有自己的灵魂。‘求生’,亦或说是种矛盾的‘渴求’,还未丧失殆尽。在他抬起身,试图通过挺立的体位征服我时,我压根儿不敢犹豫,急忙伸手下探,拿手掌包裹住自己已被床单摩擦了许久的龟头。
难受劲儿总算过去了一点,让情迷意乱中的我不由缓了缓神,偷得片刻闲。可没过多久,我就诧觉到邢志成的手亦跟着伸了过来,附上了我的手背。
我倏然一惊,不知他又想要捣鼓些什么鬼名堂,赶忙想回头制止,顺便祈求他放过我,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来‘惩戒’我对他的不周之处。然而,体力消耗殆尽的我,早已连转身的力气都丧失了。激烈的刺激下,我只能眼睁睁望见自己的手被七哥硬生生掰走,任由我翘起来的鸡巴落入七哥的手中。
我怕了,准确来讲,是已经怯懦到了极点。我那时想,光是邢志成那条鸡巴往我屁眼里面死命塞怼,就足以折腾得我死去活来。若要是这个很有可能是‘罪犯’的邢志成再对我的命根子做些手脚,我可就真该吃不消,彻底‘交代’在宾馆了。
这家伙自然是对我的鸡巴做了事。当然,与预想中的可怖情况相比,到了还是好了许多。邢志成握住我的鸡巴后,估计也是掂量了个轻重缓急,没再敢如他攥我手那般,用力去攥我的鸡巴,而是拿手指环绕过了我的冠状沟,握紧了包皮前端的位置,开始慢慢套弄。
先前一起cao女友,我跟邢志成将彼此的鸡巴互相撸硬时,我就已充分领略过他那‘不一般’的‘手艺’。可眼下,当熟悉的刺激感与爽感伴随着疼痛再度袭来,我的身体依旧会猝不及防地颤抖痉挛。
邢志成依着之前的套路,自上而下,由慢到快,‘彻头彻尾’地狂撸起我的鸡巴。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用力叉住了我的腰,锢着我,一边套弄我的鸡巴,一边用撸管那手顶着我的身体不断向后,以让他火热的大鸡巴往我肠道内插得更深。
“哦啊啊啊哦哦!哦!”
我至今都不愿相信,这种类似于女人娇喘的呻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