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趴在床上,被邢志成牢牢锢在怀中,几乎丧失了全部主动。这样的状况,使我即便身临窘境,亦无法作出反应。我只好一边承受着七哥腰身与大鸡巴越发勇猛的冲撞,一边怔然又恐惧地将脸摩擦过枕头,木楞地把目光投向已被‘冷落’许久的女友。
在我模糊不清的印象中,女友大概是因安眠药量服得过多,加之先前被两条鸡巴轮着cao和一起cao,体力早已消耗殆尽。她躺在那儿,两条胳膊摊开在身体两侧,双膝微蜷,任由黏腻不堪的阴唇不加掩饰地随意外敞开来,犹如一朵深秋里被松油玷污了的残败牡丹。我不曾料想,自己和邢志成竟能射进去如此之多的精液,以至于那些白色的浓稠液体,依然在从两瓣阴唇中间的那处小口源源不断地汩汩外流。
而她乌黑的长发依然凌乱分散成了一片,遮掩住了她历经强制性交后的苍白脸庞。只不过天公不作美,抑或说是苍天有眼,有意要予以我一丝惩罚。即便她再无力去撩开挡住脸颊的秀发,她一只眼睛的视线仍旧能越过障碍,把我狼狈的模样尽收眼底。
我已然彻底绝望。
身后,邢志成的大鸡巴往里捅得一次比一次使劲,进攻的势头愈发猛烈。那个壮硕强健的家伙自己整个人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使我不光得承受受伤的肛门产生的撕裂般的剧痛,还要硬扛起一个成年男人百十来斤的重量。我自觉我的直肠已被撑大到极限,若七哥要执意再往里进,就会有皮开肉绽的风险。可是,那时的我,即使还能够发出声音,也终究说不上话。
身侧,女友静静地望着我。长发的遮盖,使我无法看清她的面部表情,只能通过那只睁开的眼睛,努力揣摩她所有的心思。可我对心理学一窍不通。并且,先前跟着七哥在她体内胡顶乱cao了好久后,连平日里和她相处的点滴印象也变得模糊不少。我猛然意识到,当我们俩男人将两条鸡巴一并顶入她的阴道内时,我似乎压根儿就没拿她当女友看,只将她作为了自己发泄的工具,随着自己的性子肆意冲撞发泄。
我无法得知当时的自己,究竟展现给她了一种怎样的面貌。直到现在,我俩依然主动回避去谈论这一幕。我唯一记得的是,那只眼睛里的目光平淡到出奇,漠然到古怪,让我的后脊梁即便被七哥炽热的身子罩着,也依然惊出了一身冷汗。
一种复杂的心绪忽然起了作用,促使我无意识地伸出了手,好似想上前为女友把头发撩开,露出她的脸庞。不过眨眼间,强烈的羞愧感,便又使我止住了动作。焦躁狂热的生理反应如汹涌浪潮,搞得我思路时断时续,仿佛变成了一张张幻灯片,每每想起个什么念头,都要‘定格’好久。
纠结反复了几次过后,回过点儿神儿来的我,最终还是决定要帮女友把头发撩去一边,以图减少点自己心中的所谓‘罪孽’。但奈何,我的胳膊才伸过去一小点儿,就被七哥孔武有力的粗糙大手紧紧攥住了手腕。
我怔然一惊。下一刻,事情的发展出乎了我的预料。我从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柔韧性可以这般‘好’,以至于能让邢志成在用大鸡巴插着我的同时,把我的右手右脚高高举起,将趴伏在床上的我直接翻了个身,使我仰面正对向了他。
那时的我,还未来得及对这幅光景表现出兴奋或痛苦,就紧跟着听到七哥压抑着低吼了一嗓子。随着那充满雄性气息的浑厚声音从他淌满汗水的胸膛内发出,感染了我的神经,我意外地感觉到邢志成大鸡巴的根部,已经和我肛门口的褶皱齐平。并且,那根硕大的肉棍似乎仍未得到满足,还在执拗地往更深处顶弄。
“呃呃嚯”邢志成的喘息一如既往的激烈。然而,这对他高昂的性致与旺盛的精神头儿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影响。他挺直了汗流浃背的身板儿,一双不老实的大手在我汗津津的小腹与胸部来回游走,将我的乳尖摩挲至坚挺的程度。
半晌,七哥把我的双腿架在了他自己腰两侧。他欺身向前,让我整个胯部被完全压在了他的胯下。接着,这家伙再度凑到了我的耳畔,咬着我的耳廓,笑着大声说道:“艹!真特么的原来他妈的是这么回事。这样就进—去—了!”
我的下半身早就接近麻木,亦或准确地讲,那时的我头昏脑涨,已无暇顾及屁眼处的状况。经他提醒了这么一下后,我才又回忆起先前的一幕幕,慢慢下意识去感受屁眼处的阵阵疼痛。
我的确难以理解,为何在接近极度虚脱的生理状态下,自己的鸡巴依旧能够绷儿直的硬挺向上,不断涨大,而不是随之疲软了下去。我发觉自己的龟头高高竖着,不偏不倚地抵在了邢志成结实的小腹上,任由他腹部粗糙的肌肤与汗毛将我的龟头硌得生疼。
恍然间,我眼睛的余光游离向了躺在身侧的女友。她一动没动,脸被头发遮盖着,只露出一只眼睛,望着我。可是不知为何,我却忽然隐约感到了那目光中的一丝嘲讽与寒意。我不知是因为自己多了心,还是思绪混乱的综合作用,使处于情欲巅峰难以自拔的我,有了种格外异样的纠结。
不知所措的间隙,我犹犹豫豫地张开了嘴,想要说话,却又不知是应该先和女友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