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悄悄从窗帘透进来,李泽言慢慢睁开眼睛,金黄色毛茸茸的脑袋紧靠在他的胸前,耳朵后面也有均匀的呼吸声,李泽言试探性的动了一下,才发现身后人的阴茎还塞在他红肿的屁眼里,两个人紧紧挨着他,根本动弹不得。
身体上每一处都充满了纵欲过度的酸痛,脑子好像也被射空了一样。李泽言放空了一会儿,金发的青年眯起眼睛凑上来索吻,李泽言想说句滚,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喉咙疼的厉害,因为这两个家伙每次都过分的捅进喉咙里,只能干瞪眼任由周棋洛撬开他的嘴巴,与他湿软的舌头嬉戏。
啧啧的亲吻声让身后的白起动了动,手搭上李泽言的肿胀破皮的乳头,下身轻轻抽动着,埋在肉嫩小穴里的阴茎胀大起来,白起把他拉起来,扛起他的两条长腿,一边顶弄一边往浴室走,像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让李泽言气恼的挣扎起来,却被肉棒顶得嗯嗯叫。
白起把李泽言的两腿放在高高的洗漱台上,一手牢牢揽着腰,竟然一边操穴一边刷起了牙,也不理会李泽言无力的挣扎,黏腻的精液随着抽插不停被带出来滴在光滑的地板上,李泽言涨红着脸低声呻吟起来。
周棋洛听见浴室的声响,知道他们没那么快出来,在李泽言的大床上翻滚了几下又睡着了。,
经历那个纵欲的夜晚,三个人的气氛就有些怪怪的,李泽言全心全意开始忙起了工作,终于开了个好头,马上就要开学了,他决定好好休息一下,一身疲惫刚坐到沙发上拿起水杯,金发的青年殷勤又甜蜜的的黏上来,给他捏着肩膀,李泽言被捏的昏昏欲睡,一不留神就被撩起衬衫,乳头给人含在了嘴里。
李泽言发出轻微的喘气声,半闭着眼睛,大腿被分开往胸膛上压,圆润的屁股露出来,李泽言清醒过来,黑着脸说了一句:“不行。”
周棋洛委屈的说:“为什么白起就可以?”年轻人手劲极大,双手牢牢钳住李泽言的大腿,硕大的龟头缓缓挤进肉嫩的穴口,看来根本就没把李泽言的话听进耳朵里。
李泽言倒抽一口气,身体激烈晃动起来却只是让周棋洛被夹得更加舒服而已,周棋洛凑近他气息不稳的说:“老板,那天晚上我太丢脸了,让我好好表现一下吧,我不比白起学长差的。”
李泽言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又拿那天晚上来说事,好像他拒绝就是他理亏一样。
周棋洛下身抽动起来,渐渐越来越快,粗硬的肉棒被湿热的小穴夹得无比舒爽,干脆伏在李泽言身上,又快又猛的耸动着腰。
“呃嗯嗯啊啊”李泽言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发出了呻吟,低沉磁性的声音是良好的催情剂,周棋洛又干了几十下全都喷在收缩不已的肉壁上。然后又缠着李泽言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放他去做饭。
系上围裙,白起后脚就回来了,被白起作乱的手脱了裤子,被摁着打屁股,把穴里的精液都打了出来,又站着挨cao了一次。李泽言是真的火大了,狠狠揍了白起一顿,白起自知理亏,周棋洛早就灰溜溜的跑进房间去了。
“做爱之前不知道要经过人的同意吗?你们两个脑子跟不上身体发育速度吧”
白起有些不服气的回呛:“你不也没反抗吗?而且好像享受的不行吧(小声)”
“因为跟两个幼稚鬼因为这种事情打起来实在是太白痴了,要是被你们拉到同一个智商水平线上,肯定会被你们丰富的白痴经验给打败。”
“老是说我幼稚,你说这种话好像也幼稚的不行吧”
“你觉得你现在是在用什么立场在跟我吵架?一天到晚被捅屁股的不是你吧?”
“要是你想我也”
李泽言冷着脸说:“我不想!”
“既然你不想那我就”
李泽言怀疑自己再说下去会被气死,推开他就走出厨房,扭了扭酸痛的肩膀洗澡睡觉去了,剩下两个人饿着肚子到半夜终于可怜兮兮的点了两份外卖,第二天早上连早餐也没有,周棋洛简直不敢相信李泽言会这么绝情,瘪着嘴去上课去了,白起也破天荒去上课了。
快上课了,教室里却有些吵闹,一半因为李泽言,一半因为坐在李泽言旁边的白起,两个大帅哥挨在一起非常赏心悦目。白起当初就是因为李泽言才选了这门选修课,当然不会放过跟他一起上课的机会。
李泽言坐的端正,似乎不打算理他,白起无聊拿起李泽言的老干部水杯,不客气的打开来,浓郁的奶香混合着一些谷物的味道,热气腾腾的令人非常有食欲。
“正好没吃早餐。”白起轻快的说,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许墨进到教室,看到人们目光的焦点,轻轻皱了眉。
白起喝完抬头看见许墨站在讲台上,切,原来是他的课,吃饱了忍不住想睡个觉,伏在桌子上,胳膊挨着李泽言做笔记的手慢慢睡着了。教室里一阵风吹进来,吹开了窗帘,翻了一页李泽言的笔记本,也吹动了沉睡着的青年有些过长的棕发,李泽言分了些神,忍不住看向白起。他闭着眼睛,眉眼少了许多戾气和倔强反而有些单纯稚气。李泽言神色有些柔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