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星期六一大早,李泽言就被门铃声给叮醒了,响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去开门,李泽言只好从床上起来,臭着脸去开门,一个超大箱子顶在门外,快递小哥费劲的从箱子后面探头,“您好,请签收一下快递!”李泽言睡眼惺忪签了字,侧身让小哥把箱子搬进来,哐当一声箱子落地,房间里的人瞬间冲到了客厅,周棋洛穿着睡衣一头乱毛,笑成了一朵花,
“早上好!老板!”
金黄色的头发和他弯弯的笑眼好像一朵向日葵,李泽言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周棋洛蹲到地上迫不及待的拆箱子,一个大箱子里面又分了十几个盒子和袋子,周棋洛又兴奋的跑去敲白起的门,李泽言呆坐着看了一会儿打着哈欠去刷牙洗脸。
出来的时候客厅仿佛变了天,满目都是绚丽无比的色彩,各式各样的小裙子铺在桌子、沙发上和衣架上,款式或华丽或性感,盒子整齐的堆在角落,如果李泽言是女孩子他一定会当场疯掉,可惜他不是。
“你们俩确定你们现在脑子是清醒的吗?”那两人没理他,还在不亦乐乎的拆盒子,时不时把衣服放到身上比划一下。
李泽言虽然觉得很幼稚,但这种好像节日拆礼物的氛围十分浓厚,还是忍不住打开一个盒子,里面却只有一根带子?李泽言指尖挑起来,观察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居然是一条丁字裤,还是黑色蕾丝。
不知道为什么李泽言脑子里浮现了白起下身只穿这个,上身套了一套制服的样子,配上他结实的肌肉看上去肯定色情极了,不过这小东西肯定兜不住他的大家伙
他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拿着很久了,回过神白起和周棋洛都停下动作盯着他。
周棋洛笑着说:“老板已经等不及了吗?”被他臆想的主角也笑着看他,琥珀色的眼睛有些促狭。
李泽言咳了一声,板着脸说:“还没听说过买衣服还要去情趣用品店买的,真无聊。”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只好往厨房走,周棋洛在后面嘀嘀咕咕:“老板真无情啊,这可是我熬了一夜精心挑选的款式,李泽言的特别定制款”
吃完早饭,周棋洛就迫不及待的推李泽言去洗澡,说什么洗的干干净净才能迎接这份礼物胡扯一通,李泽言从开始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走进浴室,很实诚的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
窗外渐渐阴暗起来,预告说今天和明天会有大雨,他们昨天就早早就屯好了粮食,因为他们今天和明天都不想出门。白起到窗边关窗,又跑到阳台关门,因为雨势可能会大到漂进屋里。
李泽言出来的时候,周棋洛拿上毛巾进去前跟李泽言说:“老板喜欢哪件随便挑!”
作为一个信守承诺的男人,说到做到,但这么多衣服着实挑花了眼,李泽言转了一圈感觉有些头大。
白起拿起一套拉他到全身镜前面,带着期待看着他,动作之快像是早就决定好了一样,李泽言定睛一看,一套纯白的护士装。不仅有帽子还有一个听诊器。
李泽言从来不做亏本的事,他勾起嘴角一笑,“那就穿这件吧,但是我也可以要求你们穿吧?”
见他答应的如此干脆,白起的眼睛变得幽深起来,低声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想。”
李泽言脱下浴袍,笨拙的套上了护士裙,裙子很短只堪堪遮住了臀部,面料却很丝滑富有弹性,既不会显得松垮又不会太紧身。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样,李泽言把上半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与下半身形成鲜明对比,配上他的宽肩窄腰和大长腿,健美与性感浑然天成。
周棋洛洗完澡出来,都看愣了,李泽言把挑好的衣服递给白起,当然包括那条丁字裤,挑眉示意他洗完澡穿上。
李泽言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悠闲的翻看衣服,周棋洛拿着一样东西扑到李泽言背上,撒娇的说:“老板今天真好看,但我今天本来想让老板戴上这个的,但是这套好像不太合适”周棋洛晃了晃手里蓬松的狼尾巴,顶端连着一个细长的小阳具。
李泽言无情的打掉它,有些恶狠狠的说:“幼稚。”
周棋洛捡起来,经过一番仔细的消毒,又从背后把李泽言压在沙发上,有些不平的说:“你都能答应学长穿这个,为什么不能答应我呢?”他似乎总是很在乎李泽言对待他和对白起之间的些许不同。
周棋洛把额头抵在李泽言背上,泄愤似的掌掴他的屁股,轻薄的裙子起不了阻碍痛感的作用,反而将力道与掌心的热度清晰的传递到肉臀上。
身后的青年蛮力极大,李泽言挣扎了一会儿低低的呻吟响起来伴随着响亮的巴掌声。不知道被揍了几十下,裙子被一把撩到腰上,被打的嫩红的屁股露出来,周棋洛扒开一边臀瓣把手指伸进去,意外的发现高温的肉穴有些湿润。
“原来老板已经准备好了,那我就开动了!”周棋洛趁其不备将狼尾巴顶端塞进去,虽然细长但还是有些艰难。
没想到才插进去半个柱身,小阳具疯狂震颤起来,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李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