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走出警察局,疲倦的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路上的行人有些奇异的看他,李泽言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一辆车开到他面前,李泽言上了车。
“摆平这件事,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李泽言平静的说。眼里藏着无尽的阴霾。
车开走的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匆匆赶到。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无罪!”白起一脸不可置信,王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证据,也没有动机,可能真的不是他。”
白起喃喃自语道:“一定是他,我明明看见他了”他抓住王警官的肩膀,激动的说:“让我看卷宗,把详细资料给我!”
王警官有些无奈,:“你是家属,这个案子你不能插手。”无论白起怎么说,王警官都没有松口。
白起失魂落魄的走出警局,心中无限的恨意和痛苦涌上来。
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两个月,白起已经没去上班两个月了,他两眼布满血丝,坐在地上写写画画,地板上墙壁上铺满剪下来的杂志和报纸,全部只有一个主题,李泽言。
晚间电视上也播放着关于华锐的新闻,“华锐集团两个月前因其高层卷入凶杀案而股市大跌,近日已经有很大回升,势头甚至更超以往”
终于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站起来将自己打理一番,穿着一身黑衣带着口罩出门了。
脑袋上一阵剧痛,李泽言慢慢睁开眼,身上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他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这间房除了桌子和沙发什么也没有。
白起从走进来,走到他面前,李泽言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白起,这个人,他在资料上见过。
白起表情有些古怪,终于他一脚狠狠踢在李泽言胸口上,然后一脚又一脚,李泽言咬住嘴唇,吃力的想蜷缩起来,胸口和肋骨被不停重复击打到同一个地方,尖锐的疼痛让他直淌冷汗,不停喘着气,却没发出声音。
白起跨在他身上扯着他的领口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绑你吗?”
李泽言缓了一口气镇定的说:“我想我应该知道。”
“那你倒是说说。”
“我不在乎你的原因,我只在乎你的目的,如果你只是想出气的话”
“出气?你杀了我的亲妹妹,你以为我只想出气?”白起几乎是嘶吼出来。
“我没杀她,这一点,法律已经证明了。”李泽言毫不畏惧的看着李泽言。
“那天你就在那!身上都是血!难道说,你只是帮凶?那凶手是谁?”听到凶手两个字,李泽言眼里恍惚了一下,却沉默了。
白起握紧拳头凌空砸到李泽言脸上,一边打一边有些疯狂的说:“你说啊!你说啊!”
单方面的殴打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李泽言却始终一言不发,血从他的鼻子和耳朵涌出来,一阵眩晕感涌上来。他摸索了一下,绳子却绑的很有技巧,一时挣脱不了。
身体遭受着痛苦,头脑却异常清醒,眼前这个人是警察,警察作案一般很难被人发现,等到其他人找到自己,恐怕尸体都臭了,人对死亡的本能恐惧缠绕上来,他在痛苦之下昏了过去。
白起停下来,拍了拍他青肿的脸,颓废的站起来,向后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白起突然猛地惊醒了,此时已经后半夜了,李泽言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他四处寻找了一下,李泽言躲在了桌子后面,白起绕到他后面踹倒他,果然发现了快被他磨断的绳子,因为对方是一个成年男人,白起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这个房间一个尖锐物都不会有。
“还是对你太放松警惕了吗?”白起把他拷在桌上,转身去搬了一个东西进来,远看好像古代囚犯的头枷,但事实上却要恐怖的多。
像门框一样的架子顶端垂下来两根粗链子绑着一块长板,约莫有李泽言一半高,板上有4个洞,白起把已经脱力的李泽言置于板的下方,双手双脚从洞里伸上去拷住,整个人被悬空吊着,非常难受。这个刑具显然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李泽言连骂白起的力气都没有,因为他遭受殴打的腰部和胸口现在连动都动不了。
他有气无力的说:“论起折磨人,还是警察花样多。”
“只是不想发生什么意外。”
白起固定了一下刑具,打了个哈欠走了出去。
第二天,白起发现李泽言已经没什么气息,连忙实施了一些急救,李泽言醒来嗤笑一声:“还舍不得我死吗?”
白起深深看他一眼“死有什么可怕的,活着才痛苦呢。”
整整三天李泽言都处于被暴力虐待和疗伤中渡过,伤好了一点又添加新的伤口,白起像个疯子一样除了打他就是发呆。
三天的时间,李泽言有些精神恍惚,身上已经有些味道了。白起把他拖进浴室,要把他身上破烂的衣服扯掉,李泽言挣扎着不让。
低吼道:“把手铐解开,我自己来。”
“把手铐解开然后让你杀了我吗?”白起反问。
随后扯开他的衣服,露出伤痕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