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半夜了,白起习惯性的醒了,翻身下床去李泽言的房间看他的身体状况,因为他经常会出现很多危险的症状,白起已经不止一次见过他汗如雨下,浑身抽搐的样子。
屋里开着窗,大大的月亮挂在外面,月光透到屋里,不用开灯也能看得很清楚,李泽言果然紧紧皱着眉满脸是汗,平摊在床上,两腿张开,被子又被踢到脚边,露出圆滚雪白的大肚子。
白起坐到床边,轻轻按摩起他的太阳穴,随后是肩膀,再往下白起眼睛都有些挪不开了,原本结实弹性的胸肌,好像装满了水一样,比原来大的多了,两粒硕大嫩红的奶头几乎一直是挺立的状态,现在还挂着一滴奶水。
白起抹去他胸前的乳汁,双手圈住两边,开始顺时针搓揉起来,本来又涨又硬的胸乳慢慢软化下来,通红的乳头从手指缝隙中露出来摇头晃脑。李泽言呼吸急促,脸色涨红,双手握住白起的胳膊,却没醒。
白起又换了一个方向揉,白色的乳汁一股股的冒出来,在赤裸的胸膛上肆意流淌,奶香四溢,嫩滑的触感让白起不敢再恋战,连忙覆上他的肚子,李泽言又皱起眉头,挣扎了几下,又被轻柔的抚摸安抚住了,被大肚子遮挡的性器其实已经高高翘起吐着粘液,白起弹了几下他的龟头,笑了一下,往下勾弄了几下敞开的肉唇,在光滑的穴肉周围仔细按压着,再把整只手覆上去揉搓,小穴居然在没有任何插入的情况下跳动着喷出了水。
终于按摩完了全身,白起甩了甩酸痛的胳膊,再回去补觉,心里想着是该把许墨叫过来了。
许墨背个医药箱过来的时候,李泽言只披着一条毛毯正在吃鸡蛋,对于房子里的陌生人反应了好几秒才有些惊讶。
白起跟他说了一下情况,许墨有些苦笑的说:“我又不是妇科医生,前段时间才刚恶补了点知识,现在只能做常规的身体检查,况且他也快生产了吧,看他这个情况生产的时候很容易出差错的,到时候最好把我那专业的同事请过来,我肯定不行。”
白起虽然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但还是妥协了“你先给他看看吧。”
许墨走到李泽言面前,礼貌的请他将毛毯放下来,他没动静,白起说了一句他才把毯子扔下来平躺到床上。
许墨虽然见他身上有很多旧伤,识趣的什么也没说,检查到渗着乳汁的乳头,有些奇怪的说:“一般这个时候奶水应该是很难出的才对,而且也不应该这么大?”即使是谨慎的用词,许墨还是觉得有些冒犯了这位冷面孕夫,带着歉意看向李泽言。
他还是毫无反应,许墨脸色凝重起来。
检查完之后,许墨拉着白起去到他房间讨论,看到地上散落的一些胶片,捡起一片若有所思的说:“很久以前人们发现了与他们相似的灵
长类动物,为了了解它们的规律和习性,你知道人们是用什么来驯服它们吗?”
白起皱眉:“你想表达什么?”
“你经常电击他吗,做爱的时候呢?”
“你的意思是?”
“他太迟钝了,我怀疑是电击带来的后遗症,或许他在反抗的时候被不断电击,生理跟心理上其实都会被潜移默化的产生服从,胸部的二次发育以及异常敏感的身体也是电击带来的后果,进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电子镣铐,这种方法太危险,别用了。”
白起试探地问:“这种伤害是永久的吗?”
“先调养一阵吧,但是我必须提醒你,他也有可能会产生间歇性狂躁、也可能直接清醒过来清醒,但是你应该能打的过他。”
许墨发现自己又在不适宜的时候调侃了别人,看白起的脸色不太好,他咳了一声继续说:“我建议你可以在这个特殊的时期给他施加一些心理暗示,例如你是爸爸,他是妈妈,你们彼此相爱,而且即将有一个爱的结晶,即使他以后完全清醒过来,也很难摆脱心理暗示的影响。”
许墨走后,王警官又打电话来,一个意料之中又残忍的答案,凶手已经抓到了,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文弱的男人,他再一次犯案的时候被抓到了,是魏谦,白起也想到了应该是李泽言帮助他逃脱了。
白起躺到李泽言身边侧头看他,他又睡着了,他好像一点也没变,白起想起第一次见到李泽言的时候,在见到他之前,妹妹总是带着憧憬的语气跟他描绘李泽言的英俊多金,白起是有些不屑的,本着保护自家白菜不被猪拱的心态还是偷偷跟着她的第一次约会。
李泽言倚在豪车门前,双手插兜,有一股天生的傲慢却不会让人感到无礼,只要站在那里就没有人能忽视他。高档的西装和精心打理的卷发,每个细节都展示了约会的诚意和尊重,没有哪个女孩会不动心的,白起默默的想。
从妹妹越来越多的描述中,他知道了那天他们只是在谈工作,女孩的语气里藏着掩饰不住的失望,不再满足于通过妹妹了解李泽言,白起忍不住每天搜寻他的信息,关注他的一举一动,直到妹妹的死亡,隐秘的爱意像火柴一样点燃了更大的仇恨。
李泽言睡得并不舒服,一些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