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街上,白起轻松的把一个小偷扭送到了派出所,跟别的警察交接的时候,戴眼镜的警察带着崇拜说:“白哥,你一来,我们这区没几个小偷敢动了,真厉害啊。”
白起冲他摆摆手;‘行了,马屁精,我得下班了。’
“白哥,干嘛每次都那么准时回家,下班跟我们哥几个喝几杯呗。”
这时白起已经走出了门口,剩下的人嘀咕着“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有女朋友才这样的,我年轻的时候”
白起回到家,漆黑的家里起伏着粗重的喘息伴随着轻微的呜咽声,白起的脚步声很轻,却还是激得角落里的人大幅度颤动了一下,白起轻轻的笑了,打开灯。
英俊的男人赤身裸体的趴在角落里不停的喘气,时不时激颤一下,大大小小的胶片贴在他红肿的乳头、阴茎、睾丸、和雌穴上,每一片都会偶尔产生微弱电流,并不频繁,却毫无规律,显然他的痛苦来自于此。
白起坐到沙发上,李泽言眼里带着憎恨,迟疑了一会儿,爬到白起胯下费劲的咬开拉链然后用牙齿扯下内裤,含住硕大的龟头舔弄起来,工作了一天的白起性器上有着咸腥的味道,李泽言干呕几下,把肉棒吞下了大半,已经将他的嘴撑满了,舌头艰难的滑动起来,身体还是时不时颤抖一下。
白起懒洋洋的说:“全部吞进去。”李泽言张大嘴巴,尽力吞到了根部,口水无法抑制的流下来,用脆弱的喉咙伺候着圆钝的龟头。
白起享受着口舌侍奉,看着李泽言头顶的发旋。长时间的暴力和性虐已经让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的屈服比白起想象中要快一些,因为他那异于常人的性器官太好对付了,在阴穴里灌满精液,或者将电流对准阴唇上的小肉粒,都能轻而易举让他失禁崩溃,让李泽言痛苦和绝望,就是白起的目的。
“现在你可以撕下胶片了。”
李泽言连忙把带着电子镣铐的手伸到下身,撕下折磨他下身许久的胶片,松了一口气。白起用脚趾拨弄他的阴唇,电击过后的肉穴敏感异常,今早射入的精液混杂着淫水流下来,一阵瘙痒从下身冲上脑门。相较于电击,这样的折辱算是轻的了。
李泽言大腿颤抖着,极力忍住想夹紧腿的冲动,自然忽略了口中的跳动的肉棒。白起抬起他的脸,他的眼角乌青,一边脸颊肿着,白起不轻不重的扇了他一巴掌、随后把他按趴在地板上,掰开他的腿,让阴穴和屁眼都露出来。
阴唇又红又肿,往外淌的淫液还掺杂着血丝,白起把手按在他的臀缝中。
李泽言干涩的声音说:“不、能。”
白起有些不耐烦:“我记得我说过让你自己灌肠。”扯着他的头发就要拖去浴室。
一个短信发过来:“整理一下材料,我明天就要上交了。”白起又改变了主意。
白起坐在电脑桌前整理资料,李泽言蹲在他的脚下,让白起的脚贴着他的阴唇,一边吞吐着鸡巴,一边贴着白起的脚上下磨蹭自己肿胀的阴唇。
“在我射出来之前你还没有喷出水的话,今晚你就要好好享受灌肠的乐趣了。”
“唔唔嗯嗯”听到这个李泽言更加快速的上下起伏起来,让脚趾密集的刮过他同样肿胀的阴核,如隔靴搔痒一样般迟迟得不到高潮,嘴里苦涩的液体已经喷发。李泽言绝望的闭上眼睛,在白起有所动作之前,飞快的爬到了沙发后面。
这种逃避方法只会让白起觉得好笑。
“啊啊啊啊痛”李泽言跪伏在浴缸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墙壁,已经灌第四袋了,肚子涨大到了极限,像怀胎的孕妇,排泄的欲望强烈无比,却只能紧紧夹住屁股,终于白起扔掉袋子,拍了拍他的大肚子示意他坐到马桶上去。
李泽言肚子晃荡了几下,看了一眼白起。
白起倒是没有看别人排泄的爱好,自觉的走出去继续整理资料。
当白起关掉电脑才想起李泽言已经在厕所里很久了,估计又躲在了里面不愿出来。
白起打开门,猝不及防的力道将他压倒在地。李泽言把重量全都压在白起身上,抡起拳头砸了他几下,就被手铐中的电流激得浑身发抖,但手上还是不停歇,用尽全力想制服白起,白起一头撞开他,把李泽言踹倒在地,李泽言眼神凶狠又扑上去缠住白起,白起感觉到有锋利的东西划过肩膀,心里一惊,鲜血涌了出来。
趁他愣住,李泽言一个手刀劈晕了白起。
李泽言看了看手上的刀和血,找了一下他的手机,却没找到,他的房门也是紧闭的,害怕他会醒来,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随便找了身衣服套上,开门的瞬间,电流又窜上来,李泽言锤了一下门板,强撑着走出去,这栋小房子四周荒凉,越是走远,电流就越是强烈,终于还是晕在了附近。
白起从房子里走出来把李泽言扛了回去。
许墨接到电话后匆匆赶到,许墨和白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只不过,后来白起走了白道,许墨走了黑道,李泽言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这种时候还是要找他,毕竟他是一个医生,也不会揭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