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石岛是个十分不起眼的小岛,但因岛上常年生长奇花异草,定期便会有商人前往岛上去采集药材。这一艘船上总共载有七八个人,霍向天包下一间大舱,带着沈九晔住了进去。沈九晔自从那日受寒,便病怏怏的打不起精神,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他整天虚软地躺在床上,头昏脑涨、胸口发闷,连带着身上也难受,但在难受的同时,下体却不合时宜地痒麻空虚,每到夜里都会饥渴地蠕动翕张,仿佛在等待什么东西进来填充抚慰。沈九晔没想到自己身子的淫性会变得如此之大,心里又疑惑又害怕,可又拉不下脸来与霍向天说,只能咬牙坚持。
船舶在海面上行驶了两日,霍向天每日都给他熬煮汤药,心中也很纳闷对方为什么一直不好,按理说,他这药材都是顶好的,帮中兄弟生了病,顶多三副便可见效,可看沈九晔那个样子,反而越吃越糟糕,这到底是为什么?他忧心忡忡,这日便没有继续煮,而是扶着沈九晔来到甲板上透气。
沈九晔裹着霍向天的披风站在船头,霍向天就在一旁看他的侧脸,以前沈九晔的脸蛋上还算有些肉,现在瘦得下巴都尖了,脸颊时常透出不正常的红晕。霍向天想到他身中剧毒,还顽强地一逃再逃,路上遭遇各种人欺负凌辱,大概也就是沈九晔,换个旁人早就身心崩溃了。
海面上忽然吹来一阵凉风,沈九晔伸手拉紧了披风,畏缩着道:“有些凉了。”
霍向天回过神来,扶住他的胳膊:“那回去吧。”
二人回到船舱中,霍向天倒了杯水给他,沈九晔伸出手去接,哪知尚未拿稳便掉在了地上,他吃惊地看着自己颤抖不已的手,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霍向天没说什么,捡起瓷片出去扔了,回来坐到他身边,犹豫着道:“你可能是蛇火毒入体太久,我记得尹世昌说过,这毒三个月不解,便有可能身亡。”
沈九晔收回手藏进袖子里,呆呆地盯着地面道:“是么,你为什么要带我去解毒,让我就这么死了不是更好?”
霍向天头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话,心里有点不得劲:“你虽不无辜,但罪不至死。”
沈九晔没再说话,一歪身倒在了床上。
霍向天低头查看,见他只是太过疲惫,眼睛还睁着,便将他的双腿也抬到床上,脱了鞋子盖上被。
当被子拉到手臂上时,沈九晔忽然抓住了他的手,霍向天意外地对上他有些失神的双眸。
“霍向天”他急促地叫了一声。
霍向天直觉他不对劲,忙蹲下凑近:“怎么了?”
“我我好难受”沈九晔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火焰,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霍向天也反握住他的手:“哪里难受?你再忍忍,还有一日便可到岛上了,到了那里我立刻找尚前辈给你解毒。”
沈九晔咬着嘴唇,咽下口中难以启齿的话。
海面大风吹个不停,看来一场大雨即将来临,船只在海面上颠簸着前行。舱中的油灯在摇晃中发出微弱的摇曳的光,沈九晔被摇得头脑更晕了,开始发出难捱地呻吟。
霍向天看出他是真的难过,但又无计可施,平生第一次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他伸出手罩在对方一侧面颊上抚摸,想要给他一点安慰。
沈九晔感觉自己像是直接躺在了海上,随着波浪被抛高又落下,四周围无枝可依,只有霍向天的手掌厚实可靠给他一点支撑,让他忍不住贴近磨蹭。
“呜”
“到底哪里难受?”霍向天看他这副可怜的样子,感觉心脏都被揪紧了,用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语气问道。
沈九晔在心底挣扎了一下,终于道:“我下面下面难受”
霍向天愣了一瞬,不由得向他下身看了一眼:“下面是哪儿?”
沈九晔的脸上又透出那种不正常的红晕:“就是那里”
霍向天隐约察觉到他是什么意思,但又不敢下定论,因为他此时身子是这般虚弱,按理说是不应该有性欲的。
“那里怎么难受了?”?
他只是想要查明病根,可在沈九晔听来却像是调戏,心中忽然想起对方曾说的要让他天天含着自己鸡巴,下体更加瘙痒起来,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湿成一片。内心的欲望逐渐战胜廉耻心,他歪着头像小猫似的在对方手心磨蹭:“下面好痒、好空嗯想要东西进来插一插。”
霍向天被他这话刺激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要知道,如此这般的沈教主,可是不多见,他没再犹豫,翻身上了床。
“你现在身子弱,不能过度活动,我给你揉一揉吧。”他边解沈九晔的腰带边道,将腰带解开后轻轻拉下他的裤子,哪知外裤刚刚脱下,便看见了亵裤上的斑驳水印。
沈九晔扭动腰肢主动褪下亵裤,对着霍向天曲起两条雪白的长腿,把腿间情动的粉红器官都露给对方看。
霍向天感觉他这一套器官比以前又成熟许多,玉茎红红地立在腿中央,鲍穴和后庭如同两张小嘴儿般翕张着,不断渗出透明粘液。他一手握住那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