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组长,一切正常。”
头戴警官帽子的年轻人向一本正经地向面前冷傲的上司做汇报。
朱雀不曾松懈的脸上出现一抹笑,她就说,那个俊美如天神的青年是绝不会跟这种事有瓜葛的。
她转头压低帽檐,双眼正视着查尔斯的眼睛,笑道:“那么,我还有要务在身。就不久留了。”
查尔斯光洁的额头上多了几颗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汗珠,他把手指放在太阳穴上,似是劳累有像是在思索什么,轻轻点了下头。
还好,那几个有测谎手段的人只是普通人,他得以进入那几人的大脑修改他们的记忆。
要不然
一双湛蓝的明眸多了几分担忧,凝聚在朱雀高挑的背影上,而朱雀地脸上依旧挂着爽朗灿烂的笑,丝毫不知道刚才有人帮了自己躲过了一场劫难。
“查尔斯!”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环绕住了查尔斯,安轻言把头枕在伴侣的肩上,一只手不老实地摸着查尔斯的耳垂。
他美丽迷人的伴侣最能理解他的心意。
安轻言惬意地笑着,转到查尔斯面前,玩起了那人垂到肩膀的乌发。
只是他却看到了伴侣脸上显而易见的不悦,他的眉毛立即拧了起来,一只拳头也攥的紧紧的,“朱雀为难你了?”
“安,我还是觉得你做错了。那两个年轻人你知道他们是无辜的。”
查尔斯的眼里写满了恳求,他在心里痛苦地挣扎了很久,才对安轻言说出心里话,那些他明明知道安轻言不会爱听的话。
这倒不是因为,他不爱他了,而正是因为他深爱面前的男人,才会尽他所能引导他不要误入歧途。
就像他曾经视为家人的瑞雯和艾瑞克一样。哦天哪,那样悲剧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说着,查尔斯的眼眶中就蓄满了泪水,蓝宝石般的眼睛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安轻言眼眸低垂着,伸手擦过查尔斯脸上的泪水,搂着查尔斯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凶狠异常的吻。
这下好了,如果查尔斯知道他干过的那些事,收割过的生命,想都不用想,查尔斯会直接疯掉。
暧昧地水声回荡在庭院中,在这种情况下,查尔斯也只能放任自己沉醉于伴侣带来的快感中,脑海中昏昏沉沉,不愿意多想。
其实,他也很矛盾吧。安轻言睁开眼,看着查尔斯的脸想到。
他决定趁热打铁,三下五除二地将查尔斯剥了个精光。
两人拥抱着,像野兽般地亲吻着彼此的身体,推开卧室的门,抱成一团滚到大床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白瓷般的身体上游走爱抚,安轻言从嘴唇亲到纤细的脖颈,留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红痕。
查尔斯的双眼如同陈年佳酿中浸润的碧蓝珠宝,单是静置于酒中,就能勾得人心里直痒。
那张纯洁美好的面孔被爱欲的火焰熏得红了个彻底,两片赤霞逐渐浮起,而他平日里睿智的脑子也像是被泡进了蜜罐里一样,甜滋滋地堕落,失去自己的意志。
“安安,”查尔斯仰着脖颈,坐在安轻言的腰上,低着头略带羞涩地请求道,“这次,不用套子了。”
安轻言挑了挑半边秀眉,楞了一下。
随即,他勾起一个危险的笑,“那好,不过我想看查尔斯你来动,嗯?”
白如陶瓷的身体上顿时布满了红云,查尔斯舔了舔下唇,伸手抚弄身下那根兴致勃发的阴茎。
他草草地扩张后,便扶助柱身坐了下去。
“啊~”一声满足的呻吟从蔷薇色的薄唇中突出,查尔斯双眼迷离地开始有规律地前后移动腰身。爱人在身体内的感觉是如此清晰美妙。查尔斯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犹如一汪静谧的湖水,被投进重物,泛起阵阵摸不去的涟漪。
性爱带来的快感波涛般一次又一次地朝着他仅存的理智进攻,婉转的呻吟声环绕着光线阴暗的卧室,仿佛登入云端。
“查尔斯,”安轻言翻了个身,在查尔斯猝不及防的惊呼中把他压在身下,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被汗液熏蒸过白皙透红的脸颊。
两个被爱情欲望浸泡的人,再次抱在了一起,四片唇分毫不差地贴在一起,彼此倾诉着缠缠绵绵的爱意。
安轻言漆黑的眼瞳这个时候变得更加深不见底,他舔了舔燥热的嘴唇,把两条白净的长腿折到身下人的肩头,调整好角度,开始进攻。
“啊,啊,啊,啊,安,太快了。”
查尔斯的头高高扬起,喘着粗气,声音不负平日里的圣洁反而多了一股妖媚。
粗壮的阴茎在奶白色的股间来回进出,带出水亮光泽,而他自己的那根阳物也早就硬地不像话,前面如小溪般流出了透明的淫液,硬如卵石的阴囊打在敏感的穴口四周,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安轻言见到爱人这么一副诱人的模样,心中的欲望燃烧地更甚。他握着查尔斯那根硕大的阴茎,上下套弄了一番,很快便被射了一手的粘稠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