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金丝眼镜、穿白衬衫打黑色领带的男人,双手夹在昏迷中男人的腋下,将他拖上了黑色大床。
昏迷男人穿一件黑色皮夹克配黑色棉质恤,羽绒服早就被金丝眼镜男扒掉了。他又扒掉他的黑色皮夹克,恤包裹的肌肉线条充满野性魅力。
时值冬日傍晚,斜阳余晖从窗外照进来,一室橙黄,打在二人身上。
金丝眼镜男的脸在夕阳下明明暗暗,镜片反光又消失,额头涨出青筋,双眼闭了又张开。
“呼”戴眼镜的男人将他轻轻放下,额头已出了一层薄汗,打着发蜡的头发也散落了一些,垂在眼前。不是因为疲惫——虽然昏迷的男人高大健壮,但眼镜男人隐在衬衫下的肌肉充满爆发力,远能应对。他出汗,是因为他已经激动得无以复加。
“商永”他喃喃几声,心跳得飞快,顺手摘了眼镜扔在床头柜上,手攥着男人的下巴,覆在他身上,狠狠啃上他的嘴巴,早已坚硬的下体拱着男人的腿根,一拱一拱,借以舒缓。
昏迷中的男人被这种狂乱又无章法的吻弄醒了。
他睁开点漆般的双眼,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神情迷乱的男人后,眼中满是愤怒。
抬起酸软的手,从后用尽全力抓住了男人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商永怒极反笑,阴冷地看着那张斯文败类的小白脸:
“哈哈哈李无宁迷奸老子,你小子行啊”
只是因为被下了药,所以声音虚弱又喑哑,间或因为难耐而发出一两声闷闷的呻吟。攥了一会儿就没劲了,手无力地垂下,只剩眼睛充斥着骇人的寒意。
与商永的怒意不同,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反而一脸意乱神迷,好似他才是被下药的一个。
“商永,你醒了”李无宁直起身子,喘着粗气痴迷地看着身下男人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如同看着珍宝,一遍遍地说,“留下来,求你了,别去那么远的地方留下来”他不由自主地用自己勃发的欲望蹭着男人同样坚挺的下身。
“哼留下来,你就能不操下去了?”商永眯着眼,面带不屑地冷笑起来。他伸手一把攥住身上男人坚硬的肉棒,因为无力,就像是重重抚摸了它一下似的。果然,李无宁紧紧箍住了他的头,把商永的头摁在自己胸口,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喘息着!商永在他胸口发出闷闷地嘲笑声。
几秒种后,李无宁却又咬着牙松开。
李无宁无疑底线坚定,他竭力保持冷静,说:“只要你留下来,我我立刻放你走。”
商永像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一样,大笑出声。
“蠢蛋,放我走?!”他拉着李无宁的领带,将他拽下来,嘴贴在他嘴边低声说,“给老子下这种药,又放我走,老子都这样了,是想让谁操我呢?!”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李无宁的嘴上。那张李无宁梦想了十几年的嘴就贴在他嘴边。李无宁喘着粗气,捧着他的头——商永的头发两边剃得很短,此刻毛毛刺刺地扎着他的手心——似乎是想推开他,又好像要捧着他的头吻下去。“谁都不能”
商永拽着他的领带,下身因为药效而坚硬不已,努力保持清明的神志终于也微微模糊,他在李无宁嘴边声音喑哑地吐出几个字:“那就别说蠢话。李不如,干我啊。”
挑衅,如同恶魔的耳语。
“我要干你!”,
李无宁彻底发了疯。
他看着身下这个肖想了十几年的男人,看着他已经被汗水打湿的黑色的棉质恤、勾勒出流畅健美肌肉的线条,看着他张着嘴喘息、沉迷于欲望却又略带嘲讽的神情他疯了般扯起他的恤,堆到脖颈处,愣愣看着小麦色的肌肤,因为汗水而发亮的腹肌和胸肌,还有已经发硬翘起的奶尖
他盯着那翘起的小奶尖怔愣一会儿,喘息愈发粗重。
李无宁颤抖着唇,俯下身,伸出舌头轻轻戳了一下左边的一只奶尖,而后打着旋舔弄一下,不忘抬头盯着商永的反应。
“嗯”商永猛地一抖,难耐地向下缩自己的身体,“李不如滚蛋”
“你喜欢我摸你的小奶头。”
“滚你妈的嗯”商永因为他的抚弄和淫荡的语言,被激起了淫意,忍不住攥住身下丝滑的黑色被单,挺起胸膛想要刚刚的刺激快感,嘴上却仍不示弱。
李无宁知道自己判断没错,商永的奶尖是敏感地带,他更加激动,用手代替了舌头,拇指和食指一边揪起一个奶尖,揪得不亦乐乎,打转,向上轻拉,或者猛按下去一阵揉弄身下的人喉咙里发出被刺激到的呜咽,仰起脖子,胸膛起起伏伏,猎豹般矫健的身躯难耐地扭动,两个奶尖随之上上下下。商永眼睛因为药力和快感而发红,瞪着李无宁的样子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渴望的迷离。李无宁被这个眼神看得下身愈发火热,恨不得立刻将他摁在身下,叼着他的脖子,下身拱弄到两个人都射出来!
但他向来克制。
除了今天迷奸商永的行为显然脱轨之外,他一直是个冷静而理智的人。冷静而理智的李无宁只是咬紧牙,松开商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