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肛门附近有成千上万的神经末梢。
十分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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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宁一只手缓缓撸着商永刚刚高潮过的性器,一只手在他肉穴附近按压抚弄,舌头有力地在会阴处舔舐。
商永二十八年深柜,后穴从未受到这种刺激,敏感得一缩一缩,嘴里大骂那个把头埋在他腿间下流淫荡的李无宁:“操你妈李不如操你妈!”
李无宁使劲揉了揉他的小穴,心想真紧。
?“别急,马上就是我操你了。”
商永听见他还敢顶嘴,登时毛都炸起来,眼睛都气红了,扭着腰要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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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宁伺候商永十几年,哪还不知道他又别扭了,于是抬起身子要和他接吻。被咬了几口,仍十分执着要把舌头伸进去。
不知为什么,商永被这个从十二三岁时就一起到处野的小子吻着,心中竟不再感到抗拒,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得意感。被他戏弄的后穴也感到一阵空虚,想着一会会有粗长进去捅弄,竟然不由得兴奋起来,刚刚射过的肉根也有变硬的趋势,就随他和自己纠缠了,甚至还勾住他的头,主动给这个接吻菜的一比的蠢蛋展示法式深吻。
操老子是被药迷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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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永主动伸舌头了李无宁激动得一张小白脸桃红,春意满满,边和他接吻,边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商永小穴附近乱戳,恨不得现在就操进这个紧致神秘、他靠着它幻想度过了寂寞如雪的十几年自撸岁月的小穴里。
一吻终了,商永把住李无宁下巴,眯着眼说:“别想给我灌肠。”这个死给,不会来那一套吧?!
李无宁望着他眯起的眼睛,忍不住继续吻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说:“不会给你灌肠的没必要冲洗下就行。”
所以,这代表商永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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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宁又疯了。
恤脱掉,又把牛仔裤和内裤扯掉,脱掉袜子,都统统扔到一边。
李无宁傻了一样,注视着这具小麦色、充满力量和美感的身躯,半天没缓过神来。
“干嘛,还想对着老子自撸一次?”商永看到他那个傻样,嘲笑道,心里满满得意,抬起脚踩他高挺的性器,边踩边磨,把李无宁踩得兴奋不已。
李无宁看着在夕阳余晖下商永满意的脸,亲了又亲,“咱们第一次见就是在这样的冬日傍晚,记得吗?”
“嘁,记个鬼。你是谁啊,我要记得?”商永不耐烦地撇开头,狠狠踩了他的肉棒,“赶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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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商永的回答,李无宁并不失望,应该说,他从不奢求商永能像他一样看重他。
把跳蛋从他胸口摘下,安慰地吻了吻那对已经被玩得肿肿的小奶头,就从盒子里拿出一小瓶润滑液和安全套,然后一把抱起已经被玩得发热发软的商永。一百六十斤,公主抱抱得有点吃力,但心中渴望的力量是无穷的。
商永的手还不老实,在他胸前捏来捏去,简直是折磨人的撩拨。
他吭哧吭哧把人抱到了浴室,放进浴缸。
“操”浴缸冷冰冰的,商永骤然被放进去,一哆嗦,抬脚就踢李无宁胸口。
“不好意思,我忘了提前放水。”李无宁自觉认错,自己也坐进来,把他往身上抱,然后打开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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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即刻放热水,很快浴室里就热气蒸腾起来。
商永在热气中舒服得都快睡过去了,冷不防李无宁将他向后放,让他靠在浴缸的靠背上,然后抬起他的腰,抹了润滑在自己的两根手指上,第一根打着转往那闭合的小穴里蜿蜒
“嗯嗯轻点操,别乱扣嗯啊”
揉了一会儿,看他已经被戏弄得得了趣,李无宁慢慢挤进第二根手指。
“啊哈两根手指头进来了”
他的声音染上情欲,发软,在李无宁听来就像猫被挠下巴时舒服的呼噜声,他不由得口干舌燥。
拉过喷头,在他后穴附近冲洗几遍,两根手伸进去抠挖一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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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
——李无宁的舌头进来了。
商永登时汗毛倒竖,感觉不知道是恶心、害怕还是惊讶。
奔三的商永,珠峰登上去过,干完这一炮就要奔赴南极,现在,被一根舌头吓到了。
死给真会玩!他猛地夹紧臀部,死死把住李无宁的肩膀,“别滚出去别舔那儿”
结果李无宁不但没出去,舌头还一伸一缩地模拟交合的姿态,在他的后穴里搅和。
“嗯舌头出嗯啊出去”
结果商永被他舔硬了。
被舔硬了,就不挣扎了,迷糊着顺遂心意让他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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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宁又分别伸进两根手指,配合着舌头耐心地帮他扩张。
商永刚刚还张牙舞爪骂骂咧咧,现在腰以下都软了,又软又酸,只能哼着,时不时给他一爪子,但在现在,根本就像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