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蕴如只探出脑袋, 正色道:“你在羞辱我的智商,对吧。”
谢折光一下子瘫倒在床上, 软声道:“你在说什么呀, 哪有那么严重啊, 只是、就是、其实是……你就穿嘛~”
听起来像是已经找不出借口于是干脆用撒娇来胡搅蛮缠。
晋蕴如板起的脸就这么破了功,微微泛起红色, 低声道:“根本不合身……”
谢折光道:“就是要这种不合身的效果啊。”
晋蕴如:“……”谢折光是不是学坏了?
因为害羞不敢出来的晋蕴如脸庞发红, 声音微颤,凌乱的头发垂落在肩膀和前胸, 发尾还有些湿, 稍稍洇湿衬衫, 透出一些肉色,谢折光想晋蕴如一定是还没发现这件事,不然她肯定会缩的更靠后一点。
但是对方这不经意地展露已经叫谢折光口干舌燥春心萌动,但是如果自己贸然上前晋蕴如一定会立刻躲进于是, 诱捕谨慎的小猫咪需要特别的手段, 谢折光趴在床上,身体和神情都很放松,托着脸颊说:“给我看看嘛, 衣服不是好好地穿着么,有什么关系。”
晋蕴如无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女生。”那种奇奇怪怪的play什么的她可都是听说过的。
谢折光道:“我知道啊,你是姐姐。“
现在她叫姐姐已经叫的非常顺口,表情也丝毫不变:“可是你都穿了,也确实没有其他的衣服了啊,你实在很想和我换么?那我现在脱?”
她跪坐在床上直起身,说着就直接去撩衣摆,露出一点紧实平坦的小腹还有隐约的马甲线,纤细的腰肢像是柔韧的柳枝,拗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在昏黄灯光下像是一件泛黄的复古艺术品。
晋蕴如呆滞半晌,看见那衣摆立刻就要被撩到不能描述的位置,下意识跑上前,伸手制止:“别,别撩了。”
谢折光抬眼看她,眼神缱绻迷离,仿佛倒影着星辰的大海,看的晋蕴如不自觉沉溺其中,于是没有察觉到谢折光已经缓缓靠近,一下子拉住她的手腕,把她也拉倒在了床上。
谢折光将晋蕴如搂在怀里,低头靠在对方的耳边:“不换了么?”
晋蕴如的脑海中还在浮现刚才的情景,突然又后悔,想要再看,无意识道:“要不换吧?”
谢折光的手指划过晋蕴如的发丝:“要换衣服……就得先脱吧?先脱你的还是先脱我的?”
晋蕴如察觉到不对:“脱?”
谢折光的手指已经触摸到扣眼:“……要不先脱你的吧。”
轻柔的触碰和湿热的亲吻,让晋蕴如稍稍清醒的大脑又变得混沌起来……
……
晋蕴如在半个月后因为毫无节制的有氧运动对搬出来这件事是否正确产生了怀疑,一开始她以为只是有新鲜感,但是每天都过于激烈的运动令她腰酸背痛,她不得不对谢折光提出要求表示一周最多两次,谢折光一脸震惊,马上开始讨价还价:“那比如说我要是做了好事,能不能作为奖励增加个……”
晋蕴如:“滚。”
大学生会就这样有惊无险地继续着,一周后李绦枝把洗的发皱的衣服在教学楼下交给晋蕴如,一脸不情愿地道了歉,但是上课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冲晋蕴如翻白眼。
两周后晋蕴如的前室友任小荻告诉晋蕴如,岳依依和李绦枝翻了脸,她们寝室目前是三足鼎立的架势,但是岳依依在冲她递出橄榄枝,任小荻一脸得意地说:“现在寝室里是没人跟她说话了。”
又过了一个月,除了上课的时候晋蕴如的生活中已经没有了对方的身影,听说学校树洞里一直有人挂她,罪名千奇百怪,但最多的是关于她特别小心眼会报复的事,大约是因为树敌太多疲于奔命,对方也压根想不起来先前还有个晋蕴如了,于是晋蕴如的大学生活终于告别了一个奇葩。
某天晚上晋蕴如想起谢折光说过她要帮自己解决的话,但是现在看来更像是对方自己作死,于是她忍不住问:“你有从中作梗么?”
谢折光正戴着眼镜看书,转头望向她的时候镜片上反射蓝色的光,让人看不清眼神:“从中作梗……这是个贬义词。”
晋蕴如思索片刻:“你……略施小计?”
谢折光道:“没有啦,只是让讨厌她的人勇敢发声而已,毕竟原本大家都不好意思说,就都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是不希望有其他人被她利用而已。”
晋蕴如恍然大悟,谢折光又说:“而且我和她,大家当然相信我啊。”
晋蕴如想起最初见面的时候谢折光的那套理论,就是关于社会评价对于人生活的影响,那时谢折光说她要维持一个完美的形象,这样才能让所有人对她有好感,就算她做了坏事,大家也会更相信她,显然现在她已经没有非常极端地执行,但是她的社会评价显然不可能会低。
也就是说,理论还是对的。
晋蕴如跟谢折光说起这件事,谢折光一脸得意:“当然,有些道理我早就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