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按照他的实力强度,即使是反派,也得在最后决战才会出现吧。
但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南斗仙君没想要害她们,要不然以他的修为,她们俩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至于南斗仙君葫芦里究竟卖了什么药,只有相处下去才知道。
仙君将二人带到了那间院子其中小房间前,让她们暂时将就一番,等他解决了许若真那事了再做安排,说罢就去杂物间处理许若真那烂摊子了。
等南斗仙君一离开,宫冬菱转向谢瑜,张口欲问出心中疑惑。
但转眼看到谢瑜还是浑身湿淋淋,单薄的衣物被水浸湿,就这般贴在谢瑜的皮肤上,透出点肉色,又怕她因此感冒了,便拿出套自己的裙衫让她赶快去换上。
谢瑜一顿,她本可以用法术将身上的水痕烘干,但看见属于师姐的私人衣物,她眸色深了些,什么也没说。
房内有屏风装饰,谢瑜也不推辞,抱着裙子就去了那屏风后面。
在过于安静的环境之下,谢瑜那边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却格外明显,惹的宫冬菱忍不住就往屏风处侧目,却在扭头看清的那一瞬间就红透了双颊。
屏风上的素纱太薄,那边的景象竟然能透出阴影来!
在她的角度刚好能看见谢瑜修长曼妙的身影,只见谢瑜撩起长发,身上凹凸有致的弧度便是一览无余。
宫冬菱后知后觉收回视线,在心中嘀咕,阿瑜何时发育的这么好了?!
等谢瑜出来时,宫冬菱才发觉,她似乎长高了些,从前穿在身上偏长的裙衫,现在却是刚刚合身了。
谢瑜一眼就看见了师姐脸上的绯色,和她和自己对上视线后略微躲闪的眼神,余光撇到身旁的屏风,突然明白了什么,走到师姐面前,满脸担心地看着她:“师姐的脸好像很红,是发烧了吗?”
对上阿瑜单纯的眼神,宫冬菱更觉无地自容,捂着脸颊支支吾吾矢口否认:“没有没有,就是……就是这房里太热了,不透风。”
“可这窗户是开的呀。”谢瑜指着后面被推开的那扇窗,虽是一脸纯善,但却步步朝着宫冬菱逼近。
宫冬菱被逼的向后退着,却又找不到何时的借口掩饰自己滚烫的脸颊,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直接坐在了床上,无路可退。
平日里像小狗般温顺的谢瑜此时的气势却像是只桀骜的狼崽,盯紧了自己的猎物。
谢瑜两手撑在软榻上,将宫冬菱禁锢在自己圈的狭窄空间中。
半湿半干的散发如丝绸般垂下来,落在宫冬菱裸露的脖颈上,惹的她脖间一阵痒意。
宫冬菱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强势的气息压制,身体软的不像话,根本动弹不得,但与此同时,被对方清冽的气息充盈后,她许久没有发作的癖好又上头了。
她感觉到谢瑜的手伸了过来,不由得闭紧双眼,心中却涌起了别样的期待。
谢瑜只是将手背贴在了宫冬菱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就抽回了手,并退后两步将宫冬菱放开了,满脸无辜道:“师姐躲什么?就是量量你的体温,看看是不是因为方才那水龙和狂风着凉了。”
宫冬菱睁开眼睛,懵懵还带了几分不可置信地看向谢瑜。
为什么只是蜻蜓点水般贴贴额头?
不对!她……她在期待什么?!
想到这里,她猛然清醒,鲤鱼打挺般地端坐起身,故作正经:“谢谢师妹关心,不过我没事,师妹也要多多关心自己的身体。”
谢瑜看着师姐明明心猿意马却要强装镇定的慌乱样子,不由勾了勾嘴角,打消了继续逗她的想法。
宫冬菱也怕阿瑜还扯着这事不放,一对上她清澈天真的眼眸,自己都嫌弃自己的脑子装着的废料。
于是她抓紧机会将话题一转,终于磕磕巴巴问出了自己最初的疑惑:“阿瑜今……今日为何会来此处?”
谢瑜还是忍不住眼角的笑意,道:
“师姐之前偷偷给我那璇玑草的那日,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师姐定不是自愿日日待在真人那殿中的,便一直筹划着如何将你救出来。在不周山行动的风险实在太大,听说你们会来这无妄岛游历,我便也偷偷跟到了此处,总算是没跟师姐错过。”
许若真虽然将宫冬菱的留影石收了,断了她与外界的联系,但架不住两人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才得以相见。
但谢瑜明显比人身自由受限的宫冬菱准备的充分,要不然她根本不可能这般明目张胆地差点在两位大能面前,将宫冬菱带走。
“那若虚幻境的巨蟒、仙君说的幻境又是怎么一回事?”宫冬菱很是好奇。
“师姐不知璇玑草除了能治寒气的病以外,还有另一个制造幻境的用法:
就跟它埋在土里会制造幻境伪装一样,取适量璇玑草磨成粉,混着东西,就能制造出和那东西有关的幻觉,人和灵兽若是没有警惕,根本识别不出来。
我将巨蟒的鳞片混入了璇玑草粉末中,潜入水底,撒在了蛟龙的周围,所以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