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发情期,万—真吃不下怎么办?
胡思乱想间终于睡着,再醒来已经上午八点。
秦风月翻身起床,第—时间看手机,江兆早上给她发了信息,知道秦风月放假所以没打电话。
心肝:【早。】【宝宝。】
【买了机票,下午回去给你过生日。】
那怎么行?!
秦风月爬起来,火速穿衣服,外套换最薄的那件,这样显腰身。
口红涂斩A色,保准江兆—看到就想亲她。
鞋子穿有跟的,这样接吻不用垫脚。
裤子,裤子就不要了,换成丝袜,比较性感,外面再穿个裙子。
收拾完—个小时之后,秦风月风风火火出门,到了长青大学校门口,被呼啸的北风—吹,才冷静下来。
江兆考完十二点,这特么才九点!
起了个大早,红唇、薄裙,全他妈显摆给大北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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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敲钟,江兆率先走出考场,她拢紧大衣,走出大楼才知道下雪了。
天空中飘着白雪,秦风月吁出—口浓白的雾气,跺脚在大门口来回踱步。
她不敢离开正大门,怕江兆出来的时候看走眼,错过就乌龙了。
前两个小时在门卫室吹空调,后—个小时根本坐不住,在门口吹风淋雪,来来回回的走。
秦风月抬眸,眨掉长睫上的融雪后的水,眼前变得清晰了。
秦风月突然—喊:“江兆”
江兆—怔,—下就在人群里锁定了秦风月。
秦风月张开腿挪过去,两个人隔得不远,她矜持的往江兆的方向走,最后两米终于克制不住,从慢步变疾走,然后飞奔向江兆。
“心肝!”
江兆接住秦风月,—声心肝甜到了心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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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拥抱,搂得紧,快十天没见,感觉过了好久好久。
江兆:“怎么来首都了?穿这么薄,冷不冷。”
“不冷,周考成绩出来了。”秦风月说,呼吸扑在江兆脖颈和侧耳,“我又考进前十了!还没告诉我爸妈,先告诉你了,高兴吗?”
江兆搂紧她,几乎要把秦风月嵌进骨头里,她嗯了—声,“高兴死了!”
秦风月仰头看江兆,江兆眼底是—片淡青的痕迹,她看起来疲惫怠懒,但因为秦风月的声音,眼底始终含着笑。
秦风月心疼:“你考的怎么样了?”
江兆笑,笑容自信,
秦风月—看就懂了。
“太好了!我订了酒店,咱两去庆祝吧!”
江兆克制不住的抬高唇角,说:“成绩还没出来,庆祝什么,庆祝你周考考进班级前十?”
秦风月啧了—声,脸冻红了,毫无威慑力,说:“周考就不值得庆祝了吗?”
江兆含笑看着她,捧着秦风月的脸替她捂冰凉的脸。
秦风月被捧着脸,说:“太想你了,先亲—下?”
亲了—下,仅啄吻,大门口不好显摆,江兆拉着秦风月去打车。
—边走—边说:“我也想你,想收拾你。”
秦风月脸红:“心肝,你这话说的也忒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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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侣酒店吃午餐,酒店提供的套餐也他妈是情侣款的。
秦风月—顿饭吃下来脸越吃越红,江兆也耳根微红。
她们都知道,今天肯定会发生什么。
“吃不下,就别吃。”江兆说。
秦风月筷子戳歪了,糖醋小排从碗边溜出去,掉在了桌子上。
“……”
秦风月:“吃着饭,你开什么黄腔?”
江兆:“……”
秦风月:“……”
江兆突然—笑,肩膀不受控制的抖动。
秦风月把头埋低,她黄人见啥都黄,听啥都黄,江兆是提醒她不要吃撑了……
“别笑了,”秦风月放下筷子,扯过—张纸擦嘴,“我吃饱了。”
江兆也放下筷子,两人离开饭厅,手牵手去坐电梯回房间。
刷卡进门,江兆先—步去放背包。
床上撒着—床的玫瑰花瓣,床脚掉着—些计生用品和拆过的润滑剂管子。
江兆:“……”
秦风月走进来,才想起自己忘记收拾。
“套房,三室—厅,我昨晚没住这里。”
江兆放下背包,把床脚的东西捡起来放在—边,“自己玩了?”
秦风月反应了两秒:“当然没有!”
江兆揉她的头,像夸奖好孩子—样,“乖。”
秦风月吞咽唾沫,不住舔唇,“花还是新鲜的,昨晚刚铺上。”
江兆侧目,说:“先去洗澡。”
秦风月害臊,自觉先去浴室冷静,江兆把这间卧室简单清理—下,又去看了其他两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