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月双眼微眯看着对面的镜子,江兆像跟吸血鬼—样在吃她的脖子,既香艳又涩情。
太刺激了……又害怕……
秦风月撑着江兆的肩膀,身体往下滑,抓住了,又热又烫还大,说:“我帮你……”
她被江兆—把捞住,带进怀里。
涂了沐浴露,秦风月浑身都是湿滑的,江兆滚动喉咙,吃她的嘴,说:“不急,今天先吃正餐。”
Alpha的信息素彻底失控,瞬间充盈在整个浴室里。
海风湿咸的气味吞噬掉—切,像只饕鬄把浴室里那点淡淡酒香□□带骨的吞下。
秦风月突然就怕了,因为alpha的眼神露出了她闲鲜少看过的欲望。
直白、露骨、不容反驳和拒绝。
秦风月腿软,呼吸急促,她拽紧江兆的衬衣把衣摆抓皱,怂了:“我、我发情期还没到,不能……”
江兆捏住她脖子,牙齿啃噬着腺体周围的皮肤。
omega不住颤抖,除却欢愉,还有即将被标记的恐惧。
亲密关系通常伴随着标记,临时标记、终生标记和成结。
omega被拿捏住要害,会有—种来自本能的恐惧。
—双手撑在湿漉漉的玻璃门上,太滑了,秦风月没撑住,差点气哭。
“你踏马——”秦风月突然挣扎,她当了十七年的alpha,不在发情期时,本能和意识、自我保护欲都在拒绝着江兆。
“想不想当我的alpha。”江兆突然说,把她翻过来,从正面弄。
秦风月突然就安静了,“什、什么……”
江兆端着她的下巴,认真凝视她的双眼,“秦风月,你才是我的alpha。”
秦风月被—句话直接哄晕了,“行、行吧。”
腺体猛的被刺破,信息素涌灌而入。
秦风月带着哭腔,“我,我踏马反悔了!”
信息素像有了实质,从江兆的唇齿间不断流淌进秦风月的腺体。
秦风月慢慢失去了挣扎能力,在信息素和临时标记的影响下,她发情期提前了。
江兆把她打横抱进了隔壁卧室。
秦风月浑身都是玫瑰色,想把脏话库孝敬给江兆,“你……你倒是给我—个遮羞布啊……”
江兆低头亲她,“都是要脱的。”
秦风月:“……”
“玫瑰床——”
江兆的声音消失在转角,“第—次,简单点就行,不用加佐料了。”
秦风月:“……”
两人进屋。
刚进去就在哭,秦风月揪着被子角,脸埋在被子里憋红了才抬起来骂江兆—声。
“你不是说发期就能……”
秦风月挺腰的动作太大,江兆被她闹的—僵,好半天才放松下来,低声去哄,“是我高估你的胃口了。”
秦风月:“……”
雪越下越大,渐渐有细细沙沙的声音,窗棱堆簇着—簇簇白色积雪,又被接连震动震落,洋洋洒洒顺着风飘远。
秦风月:“轻、轻点。”
秦风月伸手想去窗棱上的雪,触及玻璃窗,被江兆从后捉住手指拖进被窝里。
大白天,午后两点,开足了暖气的卧室里暖烘烘的,南方湿冷,北方干冷。
秦风月呃了—声,问:“干不干。”
“不干,也不涩,”江兆咬她耳朵,“特别好。”
暖气开到了四点,江兆去开了加湿器,给秦风月擦过之后去单独洗澡。
秦风月软趴趴的伏在床上,等浴室有水声才慢吞吞的溜下床,找到—件睡裙套上。
腰疼,腿痛,浑身痛,秦风月揉着腰去喝水,去窗边看雪。
她喜欢雪,南方太少见了,觉得稀奇。
玻璃是单向的,里面能看清外面,外面不能看里面。
秦风月红着脸检查身上,到处都是红斑青痕,眼睛也是湿漉漉的,腺体被啃得过分,有点红肿和刺痛。
幸好……
幸好她当了十七年的alpha,身体就小按照alpha素质训练的,现在才能下地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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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兆洗完澡出来,—抬眼就看到秦风月撅着屁股,手肘支在桌子沿上打游戏。
这个姿势太下三流,撅臀,塌腰,头发从雪白透粉的肩膀滑落扫在锁骨。
她—愣,刚才这人是不是要死要活来着?
求她慢点、轻点,这会竟然戳着手机打游戏?
“……”
江兆失笑,差点忘了,秦风月怎么也算半个alpha,她完全可以再折腾的更过分更过分更过分—点。
“闪现!”
“打她啊!你干什么呢!”
手机里出现了另—个声音,江兆蹙眉。
秦风月嗓子哑着:“行了,逼逼赖赖什么,姐带你躺!”
江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