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温柔的初夜

    店外霓虹灯一闪一闪地亮着，好像随时都要灭掉。巷子里悄无声息，一道人影也没有。粉红色的亮光透出大敞的门口，莫名的气氛环绕着这里。

    少顷，终于来了人。

    男人穿着白衬衫，解了两颗扣子，白皙的脖子边上垂着一缕长发，随着锁骨隐入胸膛，埋没在衣领间。

    他站在店门犹豫了一下，指间搓了搓门边的盆栽叶子，有些焦虑的模样。两分钟后，终于像是下了决定，抬腿迈进了门槛。

    “有人在吗？”

    店里的小门通着后面的小房间，有人闻声而出。

    这气质，不像是会来这种肮脏地方的人。这是秦野初见程应的第一个想法。

    秦野挑了挑眉，看向面前的男人，等着下文。

    “你…”程应盯着他的脸，定了定神，继续说道，“你一晚上多少？”

    屋子里骤然安静了。秦野神色惊讶，打量着眼前这个清瘦的男人。

    门边的龟背竹被风一吹，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缓和了一点疑似尴尬的氛围。

    噗嗤一声，秦野向前几步，伸手抚上对方的腰肢，轻轻一捏。他轻笑着垂头慢慢靠近男人的脸庞，距离不到五厘米的时候停下，凝视着他的眼睛，

    “不贵，五百。”

    秦野领着人走上楼，推开廊道尽头的房门，刚将人推进去，程应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拽过来，一手探入他衣服下摆。秦野的背撞上门，发出砰的一声响。

    他的手指划过秦野的下腹，缓缓上移，微凉的触感刺激得肌肉一缩，现出他原有的轮廓。

    程应爱不释手，有些含蓄地朝秦野抛了个媚眼，舔着唇轻声道，“身材真好。”

    秦野不动声色等着眼前人想继续玩什么花样。

    只见程应突然抽出手，搂上他的肩，靠近他的嘴角问，“能先接吻吗？”程应秋波潋滟，脸上泛着薄红，渴求地盯着对方。

    期待的眼神惹得秦野有些遭不住，他撇开头，“等一下。”

    说着稍稍推开程应，秦野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掏出了润滑液和套子，“先一起洗澡？”

    程应有点失望，只是点点头，干脆利落褪下衬衫和裤子，只剩一件单薄的内裤。白净的身体让秦野有些移不开眼。

    秦野放好热水，先一步脱光跨入浴缸，清水泛着涟漪也清晰可见他健硕的身体和尺寸不小的阴茎。虽然还未勃起，但是粗壮的样子就惹得程应后穴一缩。

    程应站在浴缸前，尚未有所行动，就见秦野的指间搭上他的内裤，向外勾了一下，布料回弹发出啪的一声。

    一双手探入他两腿间，来回抚摸，秦野仰视着他，“脱光了，进来。”

    其实程应的大脑已经有点过载了。

    虽然他十分坦荡地进了这家嫖娼小店，可以说也十分放荡地勾搭了眼前的男人，但毕竟至今二十二年的人生里都没有过实践经验，在遇到心仪的对象时不免有些茫然。

    程应还是机械性脱下了最后的衣料，跨入了浴缸。

    秦野将人拉入怀里，牙齿轻咬着他的肩胛骨，修长的手指四处点火。粗糙的掌心摩挲着他左胸的乳尖，未经人事的红豆已经有点硬了。另一只手拉着对方的手腕，缓缓附上手背，领着它照顾主人的另一边胸口。

    他一本正经地询问服务感想，“舒服吗？”

    程应没有回答，只是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不禁曲起，一边轻捻着自己的乳尖，一边轻声叫着。

    秦野见状也知道他喜欢这样，就将人向上拉起，两腿叉开跨坐在自己腿上，胸前的粉红小点正对着自己的眼睛。

    轻拢慢捻，秦野用指甲抠弄着程应乳尖的缝隙，向外拉拽再松手。看着程应脸越来越红，口中张开着收不住，留下一道水痕。

    “这么爽吗？”

    随着指间的揉搓，红豆涨成了樱桃，秦野被诱惑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眼前人嘤咛了一声，性器抽搐了一下打在他的下腹，热度随着皮肤渗入秦野的下体，阴茎也跟着半勃起，紫红的大东西直直戳在程应两腿间。

    程应感受到男人硕大的性器，想到待会儿它就要进去自己，有些期待，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向男人的唇，低声道，“野哥，嗯…快点。”

    秦野闻言有些诧异，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但这种箭在弦上的情况，显然不适合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他只是按着程应的后脑勺，双唇贴近，舌尖舔过唇缝。在即将要探入对方口中时，意外迎来了程应的主动，随着缠绵的舌尖，两人的唾液不断交换。

    程应两只手向下探去，摸到对方的阴茎，和自己的贴在一起。原本不差的性器在硕大的硬挺面前竟显得有些娇小。他抚慰着两人的器官，灼热感向全身蔓延。

    这时一只手滑向程应的后背，秦野顺着脊背抚向尾椎骨，又探入后穴口，刺探几下，在穴口轻轻打着圈。发皱的软肉翕动着，因这陌生的感觉，程应双腿有些发软，上身跟着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