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翰池觉得在这破事之中站稳了近距离围观群众的位置,没想到战火还是蔓延到了他的身上。骆翰池和段温纶勾肩搭背找了个马路边的小角落都快亲起来的时候,突然冉安嘉跳了出来:“温纶哥哥,池哥,救救我!”
骆翰池和段温纶立马惊得都跳开一米远,幸运的是冉安嘉太慌了,根本没注意到两个人在干什么,一边哭一边颤抖:“救救我,有人在追我!”两个人立刻把冉安嘉带上车,开出好几百米远冉安嘉才镇静下来。
“我不想再被抓回去了!飞丹好恐怖,他一直在折磨我,我逃了好几次都没逃掉,差点要放弃了,幸好,幸好这次成功了一定还有人在追我,怎么办?”
“我觉得我们应该报警。”骆翰池如此建议道,但是冉安嘉和段温纶都没理他。
“我们会把你送回冉家。”
冉安嘉听到冉家,眼泪更是哗啦哗啦地流:“都是我识人不清,害了家里的人!我怎么能有脸回去,我还怀了飞丹的孩子,不行,我不能回去。”
“婚内强奸也是犯罪的,他都这么大张旗鼓地搞囚禁,我觉得可以报警,依法处置。”
还是没人理他。
冉家不能回,那段家也不能去,几个人讨论了一下,决定暂且把冉安嘉放在骆翰池认识的高利贷的朋友那儿。
“不用担心,我们都是干合法生意的啦~”这么说着的身上带着纹身脸上挂着刀疤的壮汉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但冉安嘉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别慌,稳住,只是为了震慑住跟踪你的人,这位大哥打架不行的!”
“是的呢,小池池真的超级,每次打架都冲在第一个,人家真的超安心呢~”
冉安嘉看着翘起的兰花指突然放心下来。有了计划,行动就很迅速,先是给冉安嘉做了去除腺体的手术,又是安胎养神,差不多孕中期就把人送上飞机准备送出国。
“现在安嘉又恢复了单身,是不是意味着我又可以追他了?咱们是不是又成了情敌?”
骆翰池问这个问题的时机把段温纶气得笑出声——骆翰池这人还抬着他的腿,用自己的大兄弟往他的身体里进入,这问题问得他都要软掉了。
“下去。”段温纶也不客气,直接抬脚压在骆翰池那张帅脸上。
“怎么了怎么了?”
“不是情敌吗?还想着让情敌满足你的生理需求?”
骆翰池在心里衡量了下爱情和生理需求的重要,结果两个往天平上一放,咚的一下生理需求那边就落了下去。骆翰池抓着段温纶的脚腕把脚从脸上移开,又开始沉默干活,试图用身体的激情让段温纶忘掉刚才的对话。忘大概是没忘掉,段温纶以忙、很忙、非常忙连续拒绝了好几次的邀约。
“我还是觉得报警最方便。”骆翰池在安检之前最后一次建议,依旧没人听他的。
“谢谢你们!”冉安嘉洒泪进了飞机场。
等肇飞丹找来找去,都快挖地三尺也找不到人的时候,才意识到冉安嘉已经跑得没影了。人跑了那叫一个彻夜难眠,那个恨,那个痛,失去了才明白又软又甜的小白兔是那么好,他先是求着骆翰池和段温纶要人,求不到,就用商业手段一点一点给两个人的公司找麻烦。
“真的操蛋!可恶的高级打工仔!”小老板骆翰池焦头烂额之余骂道,不过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个有点小钱的小老板,再怎么惨也比不上段温纶的损失,他还有几个一起打拼上来的好兄弟,坚决不抛弃不放弃,倒也稳稳地撑在那里,肇飞丹作为高级打工仔总不能说服董事会跟一家小企业耗着,只好继续去折磨段家。
“真他妈操蛋!”段温纶揉着眉心,将签好的合同递给自己的助理,迟迟没人接才抬头一看,这一看吓了一跳,发现还年轻的小助理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段总,我做的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改。”
“别哭,不是说你,我是说这事情。”段温纶赶紧递了餐巾纸给小助理擦眼泪,又安慰了好一会儿才把眼泪给止住。
“真的没想到段总会气得说脏话,我以为是我做的太差了。”
“没有的,加油哦,我很看好你的哦。”
段温纶想,这事真的操蛋到要骂脏话吗?他遇到过更棘手的事情,即使内里千疮百孔,也还是能维持住表面的风度翩翩,更何况他现在内里健康得很,性生活也很和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边一个人脏话连篇,还是跟着这个人学了去。这要不得啊!
段温纶加班加点又到了深夜,又累又饿实在不想开车,回去还没得吃的,于是打了个电话给骆翰池。
骆翰池住的离段温纶办公的地方很近,有时候懒得回自己的公寓就会去骆翰池那儿过夜,电话刚挂没多久车就来了。
“唉,那个打工仔真能折腾,我也才刚忙完。”
“他也嚣张不了多久了,我在董事会里找到个认识的长辈,把他复仇的事捅了出来,姓肇的当才一年,根本没站稳,锐钧集团里那些老头子疑神疑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