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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温纶的笑容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公式化的笑容:“我上火,也是被某个贱人气的。”

    好嘞,直接看到老板的炮友皱着细长的眉毛聚精会神地给老板整理衣服。

    “找个时间去做个体检,没什么病以后就固定时间约。”段温纶脚尖碰了碰骆翰池软塌塌的大家伙,“我这人有洁癖,要是和我约,你这儿放干净点。”

    骆翰池可不像这些贵族遮遮掩掩的,坏笑着说:“是遇到了个骚货,对着我又亲又啃的。”没脸没皮的话让冉安嘉红了脸。

    窗户刚落下,司机就从游戏画面抬起了头,看到自己的老板系好领带,叼起一根事后烟趴在车窗上享受着。司机收起了手机,慢悠悠地回到车子里,又慢悠悠地拉下挡板。

    “反正也是要错开走的。”骆翰池心里是有点气的,但还能怎么办,最多下次操他的时候报复回来。过了会儿,骆翰池也下了车,走着走着,两个人在宴会上“不期而遇”,段温纶的身边恰好站着冉安嘉,冉安嘉穿着纯白的礼服,像只漂亮纯洁的白天鹅。

    段温纶的下体早就抬着头滴着浊液。其实第一次在药物的作用下,段温纶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过一次,射完之后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但是段温纶现在要纯粹靠后面高潮射精还是差了点。

    段温纶真的有些慌了,他当然知道这个车是单面透视,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但声音可不是单向的,段温纶捂着嘴巴,只有细微的声音透过指缝传了出来。

    冉安嘉一看到肇飞丹整个人开心得栀子花香都浓郁了不少,没有一点周围都是的自觉。肇飞丹难得皱了皱眉,将冉安嘉揽入怀里:“婚礼要开始了,先去准备准备。”

    段温纶红着眼转头瞪了眼,骆翰池遗憾地叹了口气,松了手。段温纶两手安抚着自己的下体,配合着骆翰池的动作摆动着臀部,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个人都到了高潮。

    冉安嘉盯着骆翰池的脸笑了笑:“池哥,你的嘴角也红了啊,和温纶哥哥的一样,你也上火了?”

    “老板,他就这么走了没关系?”

    “别躲啊,让外面的人看看堂堂的段大少爷是怎么发春的。”

    骆翰池考虑到待会儿要去婚宴,射在了外头,还好心地抽了张纸帮对方擦掉,只得到对方的一个白眼,两个人全裸着靠在沙发背上喘气。

    “那你屁股呵,估计也没第二个人会捅,反正你前面后面都别搞。”

    “你不松开试试?”

    冉安嘉的声音不大,但总归是这场婚礼的焦点,他的话带来周围一片轻笑,两个人的嘴怎么看都是刚刚风流过的成果,只是谁都没想到水火不容的两个人会搞到一起。

    “嗯!”高傲的小天鹅变成了软萌的小白兔,一蹦一跳地跟着肇飞丹离开了,在冉安嘉看不到的角度肇飞丹转头对段温纶和骆翰池瞥了眼,眼神中带着些刺骨的阴冷。

    “唉你试试啊!”

进入得更深,段温纶忍不住叫了一声,试图撇开头却被后面的人狠狠地压住动弹不得。

    “嗯,结束的时候通知你。”

    冉安嘉准备像以往那样劝解,这个时候肇飞丹过来了,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低着头问冉安嘉:“怎么了?”

    “老板,到了。”司机声音刚落,段温纶就推开门走了。

    看到老板把灭了的烟丢到窗外,司机才踩下油门,车子几乎踩着婚宴开始的点到了目的地。司机看了眼后视镜,两个人都靠着窗坐,隔得很远,一个不大的沙发硬是坐出了中间有楚河汉界的感觉。

    “松开!”

    有着墨香味的男人,却是个肚子里没点水墨的俗人。段温纶没有慌张,只是勾了勾嘴角,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勾得骆翰池心里一阵恍惚,只是发愣地看着段温纶张开嘴吐出艳红的舌头,低低地呻吟着。

    骆翰池拉开段温纶的手压在玻璃上,整个人也爬上了沙发,段温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顶了起来,难耐地哼了几声,配合地抬起身体卧在沙发上,背后罩下一个庞大的身躯,不断地进出他的身体。

    骆翰池倒是没说话,心里想着:谁做梦还不晓得呢?

    “别用力,哎哎哎,我喘不过气来了!”

    “没想到你这么讨厌肇飞丹?我记得安嘉说过,他和我是一类人,自己打拼上来的社会励志典型人物。”

    “哼,你倒是挺会做梦的,还次次都想在上面。”,?

    “操!”

    段温纶被顶地整个身体都在发抖,骆翰池贴着他的耳廓低声威胁:“叫得再大些,让外面的人都听到啊,你这个骚货!”

 

    从肇飞丹的出现到离开,段温纶的脸色都不太好,他对骆翰池一直以来还会摆摆样子,拐弯抹角地讽刺,但对肇飞丹倒是露骨地厌恶。

    “我快要射了,你说你这样能被我操射吗?”

    “你会不会系领带?”

    “哈哈”

    骆翰池从下而上用力地一顶,段温纶的低吟从刻意变得高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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