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玉,贤王嫌你脏呢!”众人哄堂大笑,连镇南王世子身边的家伎也笑得打跌,好像他比沈明玉高贵干净上许多似的。捧高踩低、人心如此,越是小人越要在别人遭难时拍手叫好、落井下石,看着名动京城的玉公子被羞辱嫌弃,他们一边觉得沈明玉“不过如此”,一边觉得自己扬眉吐气,心里那叫一个痛快解恨!
沈明玉心绪纷乱,他本来是世上最干净的人,这干净不仅在于他的身体,更在于他清举出尘的性情、玲珑剔透的心肠。他自入东宫不发一言,白梅花坠落枝头,虽然已经零落成泥、任由人凌辱践踏,但是沈明玉仍咬紧牙关,强撑着一份不屈风骨,他的身体脏了,可是骨中仍有梅香,肺腑还存真情。但是这些人,沈明玉觉得他们的脸如同魑魅魍魉,扭曲狞笑着飞扑而来,不仅要侵犯凌辱他的身体,更要打断他的骨头,把他的心魂全都碾碎!
沈明玉的脸上红霞尽褪,苍白得吓人,他恍惚间想起表哥与心上人相见时,折扇失手坠地,表哥自觉失了面子、懊悔得数日茶饭不思,他那时便想,如果有朝一日与萧云龙会面,定要事事齐全,不留遗憾才好。在意中人面前,一点失措似乎就变得很大,大过了天地日月,任你有多少才华、多大能耐,也变得谨慎谦卑,似乎拼着这一生就是为了在他面前从容一笑。没有人能让沈明玉从心底觉得自己渺小卑微,除了萧云龙,因为他心里有他。
现在,他在萧云龙面前跌坠的,何止是一把折扇?一寸相思一寸灰!沈明玉口中的酒越来越苦,他睫毛低垂,掩住眸中的凄楚悲凉,将冷酒和着血泪往肚里生吞。
“官伎沈明玉,”太子从上位悠然地走到近前,想要好好欣赏“京城双璧”灰头土脸的尴尬模样,他笑着道:“小皇叔不肯喝你敬的酒,本宫要罚你。”言罢,他也不待沈明玉反应,一撩衣袍,从背后抓着沈明玉的细腰,猛地捅进了柔软红肿的小穴中!
沈明玉被他顶得向前一扑,刚好扑在萧云龙膝上。太子甫一插入就是一阵猛操,沈明玉只觉得魂魄神智都被一顶撞了出去,他眼神涣散、红舌微露,在肉体淫乱的撞击声中无助地喘息,雪白的身子不由瑟瑟颤抖。镇定如萧云龙,心内竟也生出一丝慌乱,就像是膝上趴着一只雪白的奶猫,用粉嫩的小爪子可怜兮兮地攀住他的衣服,不知是该狠心推开还是该一把抱住。
宝石腰链摇摇荡荡、更显得沈明玉腰肢柔韧纤细,太子操得兴起,又在他雪白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下,如同鞭笞一匹发情的小母马。沈明玉很快回过神来,身后是太子粗暴狠戾的侵犯,可是萧云龙的身边更如火宅炼狱,他像是被开水烫到一般,急忙想从萧云龙膝上避开,双手撑着地面用尽最后的气力令自己的身体尽可能远地避开萧云龙。可是这挣扎太过微弱,太子用力一插,他便又跌回原处,如同被锁在两人之间,根本难以移动。沈明玉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可他生性倔强、更怕被萧云龙看不起,即使被操弄得鼻尖沁汗,仍要强自挣扎,一次又一次地撑起身体,又再一次地跌扑回去。
后入的姿势入得更深,更何况沈明玉后穴中还有一个龙眼大的东珠没有取出来,此时紫黑的阳具顶着珍珠进到一个极深的地方,令沈明玉头皮发麻、生出一种要被操到肠穿肚烂的恐惧。太子恶意地整根抽出没入,肠穴被鲜血浓精浇灌得软烂非常,湿淋淋的阳物抽出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裹着肠液的珍珠也向外滑去,失禁感让沈明玉下意识地夹紧后穴,又被满怀恶意的灼热硬物狠狠捅开,“噗嗤”直插到深处,甚至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微凸的形状。
众纨绔见太子干得热火朝天,都兴奋地围拢过来,伸手抚摸亵玩自不必说,口中也是污言秽语、夹枪带棒。“小娼妇,我问你,”王公子伸手勾了勾腰链,带起被束缚的软垂玉茎,“你今年也有二十岁了,早到了婚配年纪,你那首题壁情诗是写给谁看?你和谁同心离居?这几年你到底在等谁,你说、你给我说!”
身下被拉扯得生疼,沈明玉吃痛,却还是不肯出声,只是不停摇头。他的银发丝丝缕缕地挂在萧云龙衣摆上,嫣红的嫩穴被贲张的阳具猛操,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感官刺激实在太过香艳,沈明玉的反应也着实太让人心跳血热,萧云龙早忍得背后都是汗水,见他发丝散乱、银色的鬓发黏在雪白潮红的脸侧,更是心动。可是萧云龙仍然没有动作,他知道,他但凡对沈明玉表现出一点心疼怜惜,沈明玉的下场只会更凄惨可怜。即便如此,兴奋充血的胯下还是无视萧云龙的意志抬起头来,支起一个越来越明显的帐篷,令他不知如何是好。
沈明玉靠他最近,很快发现了萧云龙身下的反应,不由一愣!随即又羞又愧,耳朵尖都红得发烫,似萧云龙这样的贤良君子,被逼参与这样一场淫乱的宴会已是难堪,更别说还因此起了反应,若是被众人发现,不定要怎么折辱于他。沈明玉知道这反应与爱欲无关,纯然是出于官能刺激,他深愧自己带累了萧云龙的清名,忙装作无意用手一牵萧云龙宽大的衣袖,宽袍大袖掩住下摆,将胯下的反应遮掩起来。萧云龙心中大动,这动作究竟是无意还是有心?沈明玉对他若有似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