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太子猛地将沈明玉向自己怀中一拉,贴着沈明玉汗湿的后背,用手掐住他的下巴对住萧云龙,舔着他的发红耳珠道:“你只要承认,我就把你送给贤王,让他带你离开东宫,成全你们这一对璧人,如何?”
这真是个天大的诱惑,可聪慧如沈明玉自然知道,这不过是太子的又一个诱饵,他希望沈明玉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攀扯住萧云龙,用肮脏污秽的身子把萧云龙也从云端上拽下来。只要萧云龙要他,他就变成了萧云龙的污点,让萧云龙从此在太子面前抬不起头来,什么“一对璧人”,只不过是娼妓和窝囊废!沈明玉是绝不肯拖累任何人的,更何况是萧云龙,他已经脏了,可萧云龙何辜?
沈明玉完全不上钩,他忍着浑身散架般的疼痛,轻轻的说:“我没有撒谎,我从没等过他,也不想跟他走。”
“贱货!”太子发狠将他掀翻在地上,跨骑在他身上疯了似的猛干,“你就这么爱当娼妓?!本太子就成全你!”沈明玉被他操得全身一耸一耸,连连闷哼。他将脸埋在自己沁凉凌乱的长发里,用颤抖的手捂住咬破的嘴唇,不欲让萧云龙看见他痛苦的模样,怜悯为难。
太子抽出阳具,低吼着射在沈明玉的屁股上,滴滴答答的精液顺着臀尖大腿横流四溢,沈明玉敏感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虎威将军已急不可待地将他抱起来,在软热的穴中一扣,“啪嗒”一声,裹着浊液的东珠掉落在地上汪着的精液中。
“小母狗下蛋了!”众人鼓掌哄笑,沈明玉羞愧难当,索性闭了眼睛。虎威将军把沈明玉抱在怀里把玩,粗糙的大手来回抚弄娇嫩敏感的雪肤,引起一阵阵麻痒战栗。沈明玉身上又疼又累,连指尖也抬不起来,这幅无力反抗的模样愈惹得人心痒难耐,虎威将军在他红肿渗血的唇上亲了好几口,沈明玉也全无抵抗。
太子整了整衣袍,他虽将沈明玉操得凄惨可怜,可是到底没有收拾了萧云龙。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瞥见虎威将军猛亲沈明玉的小嘴儿,忽然笑道:“小皇叔今天赏脸赴宴,本宫见这官伎姿色尚可,本想送给皇叔,谁知他不识抬举,也罢,皇叔素来清高,想来也看不上别人用过的东西。小侄内心不安,又实在没什么别的好物能孝敬皇叔,不过这官伎的口穴还是初次,就请皇叔勉为其难,帮他开苞吧。”
沈明玉闻言浑身一僵,还没等他反应,虎威将军先不乐意了,气哼哼地说:“太子殿下也忒偏心!怎么也该轮到咱们了,兄弟们鸡儿梆硬、眼珠子都要馋掉了!”
“诶,”太子向他摆了摆手,使了个眼色道:“若是皇叔‘无福消受’,自然轮到大伙儿享用。”
“嘿!”虎威将军立刻明白了太子的用意,忙抱着沈明玉大步走过去,往地上一丢,将他的头脸摁在萧云龙胯间,“去给贤王好好舔,舔硬了重重有赏!”
沈明玉呼吸间都是萧云龙衣服上的檀香味儿,脸颊蹭着硬挺的阳具,炽热的气息隔着层层衣物直扑到他脸上。他方才就知道萧云龙并不是“不行”,这一接触,更觉得那处颇为伟岸不凡。萧云龙的下身直挺挺地顶着他的头脸,沈明玉尴尬至极,可虎威将军按着他后脑的手劲太大,根本挣脱不开,只得脸朝下伏在萧云龙胯间,沁凉的丝绸衣物被他的呼吸熏染得灼热滚烫。
虎威将军终于松开手,沈明玉抬起头来,脸上红如滴血、不知所措。
?
“沈明玉,定远侯夫人的命...”话中的威胁之意昭然,太子等人站在不远处,都等着看萧云龙的笑话。
沈明玉长发披散,跪坐在萧云龙腿间,低低道:“...我不会。”
“这有什么不会的!用舌头舔、用嘴含!”镇南王世子挤眉弄眼地大声说道:“先帮王爷把裤子脱了!”
沈明玉瞥了一眼萧云龙,眸中神色复杂、闪烁明灭,萧云龙被他这流光宛转的一眼看得额上青筋一跳。他用手拈起沈明玉的下巴,指间肌肤滑腻温热,让人忍不住想触碰更多。萧云龙用拇指在沈明玉红肿的唇瓣上摩挲,花朵似的触感、犹带齿印的下唇、微翘的唇珠,每一处都是那么甜蜜诱人。他的手像是有魔力,沈明玉的呼吸渐渐急促,唇上又痒又烫,如同玫瑰初绽、蜜糖融化似的,也许是桃花醉的酒意上头,沈明玉如坠云雾,茫茫然倚在萧云龙膝头,一任他用指尖点染描绘绝美的唇形。
“淫乱的小母狗又发骚了!”王公子脸上显露出嫉妒的神色,他恨沈明玉,更恨萧云龙,恨他们看上去那么相得相配,像是天生一对。
沈明玉乍闻此语,如梦方醒,恨不能一头撞死!如此轻浮放荡,可不是娼妓行径,还嫌自己不够淫乱下贱?!沈明玉急急扭头闪避,可萧云龙的手却如同铁铸,他看着沈明玉,低沉磁性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缓缓道:“先用手。”
沈明玉的双手隔着衣袍按在萧云龙胯下,他毫无经验,修长如玉的十指漫无章法地在衣服上抚弄按揉,那隐藏在衣袍下的器物比他身上所有的淫器都要厉害,乳头和马眼似乎已经痛到麻木,所有感官都集中在手上,指尖轻颤、掌心滚烫,羞耻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