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柔荑四处点着火,颈后耳后被她舔咬,身上各处骤然升温。不羞涩说,自己其实喜欢这样肆意的欢事,她羞涩保守时我喜欢,这样邪魅时我觉得滋味更佳。
便在那日,我也成了阿元的……女人。
许多时日与她欢好,她都不曾破了那道障壁。我问她怎地不要我身子,我愿意的。阿元傻乎乎说“太疼了,等下回”,她的下回就是无数个下回,尔后就一直拖到那日。
唔,如何说呢?那刻我是欢喜的。
虽确实有些疼,虽她折磨我不很温柔。到她要进入时,却稍作了停顿,寻了我的唇与我吻。我热切回应她,她知我乐意,轻轻推了进去……
我不知该如何说,我喜爱她许多年,两人又许多日夜里交缠,我是忍不了她这样久的。
而后,阿元很尽兴。
整日夜她精神都好,一次一次进出,一回一回索个不停。我不像她那样矜持,我舒爽得叫喊出声,也为自己的声音羞臊过,抿唇抑制过声音。
阿元的坏就坏在那时,她定要我盯着她的眼,而后分外卖力地弄着,定要我服输大声喊出来。我再不娇矜了,肆意着,迎合着随她浮沉。
阿元手很巧,她读过许多医书,穴位又准,夜里我便被她弄得瘫软如泥。脑子却是很清醒,知道心爱之人今日得偿所愿。不,是让久等了的我得偿了所愿。
阿元心善,也喜学我,见我无力后,她躺下,抱我欲借力让我趴她身上。
她曾问过我,为何每回事后都喜把她抱到身上。我其实从前也不知道自己有这等“陋习”,但我知我心中所想,也如实告知了她——傻阿元,我得了你之后,便舍不得与你分开一丝一毫,可我不能压着你,你都累得这模样了,我再把你压坏了如何是好!
阿元并未能如愿把我抱她身上压着,我只是略撑着轻趴她身上,与她温存半晌,气力回复了些,便躺回去,把人抱到我身上。她那般弱的身子,可经不起我压。
我不知历经了她几回折腾,次日里只觉腰酸腿软。我想如厕,阿元取了恭桶与我,令我不许出屋,不许——着衣。
这……大抵是我一生里最羞臊的日子。
诸事皆由她打理,而后她往浴池注了热水,她端来了饭食,我们泡在浴池里用了些饭食。我与她皆很饿,整日不曾进过食,她做的那些饭菜两人都吃完。
我原想着,阿元折腾我至此也该够了。我与她光光在浴池里,我习惯性揽着她坐在我腿间,闭目养神。
阿元问我是否累,我说不累。她便要我像往常摆弄她那样,摆些姿势,任她采颉。我央她“暂放过我”,被她温柔眼刀给破了。
干脆随她,听她,由她。
她于此事上倒不像我那么无聊,要人唤夫君什么的。阿元很简单,只令我在屋子里不许外出,不许着衣,不许动她,她动我时不许压抑吟声。
唔,罢,反正我也喜欢与她欢好,何必再压抑着自己。几度共舞缠.绵不休。
我于当天夜里累得实在熬不住,趴着睡了去。缘何趴着?阿元喜美背啊,做事时对着背比对着脸时间多。
归府第三日晨间,我悠悠醒转时,觉出背上趴伏着人,那气息与压重,我已知除了阿元不会是第二个人。
身子被她压得有些酸麻,慢慢往床榻里侧挪一挪,想与她分开些,好让她躺着睡会儿,趴睡久了会气闷。
呼……在瞧见阿元那刻我的心瞬时慌乱无比——阿元口鼻处皆是血迹斑斑。
许是夜里流出的,血已成干浆,我顾不得其他,唤不醒她,立刻起身便抱她去浴池边找水清洗。
幸而——幸而清洗后,检查一番见她只是鼻子里出了些血,嗯,流鼻血而已。
我镇定下来,抱她回床榻上,换下新的被单,把那染血的换下。又唤了她数声,唤不醒。捏了捏她鼻子,闹她也闹不醒。我慌了,急忙中快速胡乱穿衣出门,喊清越立刻把府里的人都遣去请名医与大夫过来。
……
后面的事便是这样,大夫一拨一拨来看诊,结论都一样——只是睡着了,无碍。我说夜里留了很多鼻血的,大夫说许是虚火,待醒来便好了。我也一遍一遍安慰自己说,阿元定无碍。我除了担忧再没有其他情绪。但我知自己须坚强,我并未哭,害怕也藏起来。
我安慰自己,相信大夫,阿元应无大碍。
清越按时安排人熬药做膳送来,我也不出门,分分刻刻守着阿元。
至昨日阿元未醒,我让清越着陆忠请郡里最好的那大夫来,多少诊金都行,让他在府里住下,等阿元醒来。
大夫看过后开了补气养血的药剂,说并没有大碍,也有这样的先例,睡了四五日才醒的,过于虚累之故,又说我小题大做了。我才不管是否小题大做,只想她早些醒来。
有先例睡过四五日才醒的?
“阿元,你在做什么梦呢?还不醒来?是累得狠了么?你看你这坏姑娘闹得,我真是担忧你。你合该早点醒,醒了你若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