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怎么回认识你?”她低下了头,显的很是动容。
“那你干吗把我带到这来,还给我解药?”我问道。
“我是在帮你!反正——你知道我不是在害你就是了。”她好象有什么话要说,却欲说又止,坐了下来,双手扒在桌子上,低着头想着什么。
“我当然相信你的!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也不象个坏人。对了!你叫什么?”我想问的实在太多了。我知道她心里有很多的秘密,不是不想说,大概是不知怎么说,或是没到时候。
“你叫我云依好了。”他缓缓说道。
“云依?你真的叫云依?”我很是吃惊。
“当然是了!难道还有一个叫云依的不成?”她望着我,一脸正经地说道。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见到一个朦着面纱的姑娘,她说她叫云依。她的眼神和姑娘你的眼神很象,所以我说在哪见过你的。”
“是吗?会有这么巧合的梦?难怪你总盯着人家看不放的,竟是为了一个梦?”
“梦有时也会成为现实,现在不就是吗?”
“那是巧合而已。我不不曾托梦于你,在说我又不是……”说到这,她突然停了下来,脸色顿时变的沉起来。
“对啊!这是巧合,说明我和姑娘有缘,不是吗?”
“好了!你休息吧!”
“怎么又要走了,我还有好多话要问你的?”
“很多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说完,她起身走了。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坐了下来,扒在桌子上,想着云依。上次那个梦很真实,我不相信那是个梦,我确信是真的有云依这个人的。今天见到的那个云依会不会就是梦里的那个云依呢?如果是的话,当我说起那个梦的时候,她怎么会毫无反应的呢?如果不是,她为何又无缘无故地帮我呢?最是惊奇的是两人的眼神是那么的相似,还有她们的言谈举止,她们的身影,也是一身白衣
水楼城(六)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走到我门前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咦?好象有鲜货的味道?”一个粗莽的男声。
“恩!好象是有!象是这个房间里船来的。”一个尖细的男声。
“不是说跑了一个鲜货吗?该不会是躲藏在这里了吧?”那个粗莽的身影道。
“有这可能!进去看看!
“恩!进去看看!
“咚”的一声,门被踢开了。只见进来两个人,一个是身材矮胖,满脸麻子的男人,整个络腮胡子;另一个是身材细长,一脸白净,细皮嫩的。他们进来便盯着我,不停地嗅着鼻子,转眼就走到我的跟前。我心里很是紧张。
“两位这是干吗?也不敲门就闯了进来?”我镇静了一下,厉声喝道。
“干吗?你这屋子有鲜货的味道,该不是你把鲜货藏起来了吧?”胖子问道。
“什么鲜货?我看你们两个倒是混货!还不出去!”我喝道。
“大哥!大骂我们混货?”高个子咧着嘴向胖子说道,看样子有些傻气。
“去你的!你才是混货!”胖子怒斥高个子道。
“不是我骂你,是他骂你混货。”高个子一脸委屈地挤着双眼,指着我说道。
看来是一对傻哥蠢弟,我心里也稍微地放松了些。便清了清嗓子,故作其事地探道:“说你们混吧,还不高兴。我且问你们!而位来这船所谓何事啊?”
“那还用说,当然是为了鲜货咯!”胖子说道。
“对!为了鲜货!”高个子也附和道。
“那就是了,你们知道这次有多少鲜货?哪些人能得到鲜货?”我顺着话问道。
“那可老多了!这人字号船、兽字号船、水字号船的鲜货可多了,想的我现在就嘴谗。”胖子了嘴巴说道。
“可不是!可这天字号和地字号船的人也不少,只怕也分不到几个鲜货。”高个子道。
听到这,我大致明白了一二。这所谓的鲜货大概就是那些人字号、兽字号和水字号之类船上的人了。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但他们都是鲜货,是被天字号和地字号船上的人享用的。这两个船上的人非妖即怪了。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跑掉的鲜货肯定很重要,而且肯定是为天字号船上的深爷们享用的。你说我们这些地字号的人能享用吗?”我忽悠道。
“怪不得跑了个人还这么兴师动众地派那么多铁甲神兵到处搜寻,感上等好货都是他们天神的。”高个子拍了下自己的头,恍然大悟,似乎很生气。
“她娘地!给我们说不定是什么货色。”胖子漫骂道。
“这就难说了,这跑掉的肯定是上等货色。”说到这,才发现是在自己骂自己的,随即改口说道:“肯定不是凡辈!我回屋的时候也闻到屋子里有一股鲜味的,那人肯定在我的屋子里藏过,所以你们才闻到味道的。”
“对!肯定是不同凡响,不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