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色变换,昆吾来不及多想,对着季芜道,“阿芜先在小镇上找落脚的地方,母亲去去就来,”
说着,昆吾还将贴身的神牌塞到了季芜手中,若是季芜在遇到任何意外,她都能第一时间感知。
一直低垂着头,等待昆吾回应的季芜,看着手中发出温润光芒的神牌,满眼无措。
到底是接受还是拒绝呢?
昆吾会因此厌弃她吗?
季芜站在原地良久,直到腿都站得僵硬,她无奈一笑,长呼了口气,自我宽慰道不管昆吾接受与否,她都认。
想到昆吾离开前说的,要找落脚的地方,季芜勉强撑起精神,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走。
上一次,昆吾也是这般,不管不顾的抛下自己离去。
心中弥漫开难掩的酸涩与悲伤,季芜便只想想昆吾厌恶的眸光,全身便针扎似的疼。
而跟了季芜一路的酒神,见她一直发呆,顿觉无趣,故意扔了个酒壶在季芜身上。
“小神君,你怎地这般无趣,倒像是凡间离不开母亲的奶娃子,”
季芜回神,拧眉看着不远处似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酒神,“你为何会下界?”
原剧情里,酒神算是季芜在仙界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曾多次劝说过原主不要吊死在离华那棵黑心歪脖子树上。
“红尘逍遥啊,那清冷的天宫哪比得上,看你这么不开心,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酒神早就看道貌岸然的离华太子不爽很久了,这回离华在季芜身上栽了这么大的跟头,是以酒神对季芜十分有好感。
坚定的摇摇头,季芜知道酒神没恶意,便道,“我要找落脚的地方,你可知这里有没有好些的客栈,”
“有有有,自然有,”
酒神很是自来熟的凑到季芜身边,为她带路。
可到了地方之后,季芜满脸错愕,“这哪是客栈,分明是……”
季芜欲言又止,脸上生出丝丝怒气,转身便要走。
酒神哪肯放人,死死揪着季芜的袖子,劝道,“反正昆吾神君一时半会回不来,何不进去瞧瞧,保管你进去了就不想出来了,”
如果不是有原剧情,季芜怎么也不会相信堂堂酒神,竟会如此泼皮无赖。
但听到酒神提及昆吾,季芜还是停下了步子,她问道,“你可知昆吾神君是去干什么了?”
“自是知晓,”酒神脸上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小神君可是想知道,想知道就陪我进去,”
半信半疑,季芜纠结间还是选择和酒神进了醉春楼。
酒神虽然看起来是童子模样,但年岁比天宫许多仙家都要大,季芜思量着,说不定他真知道些什么。
带着季芜进了包间,酒神十分熟稔的掏出金元宝,点了醉春楼的头牌与几位相识的姑娘。
起初只是在水榭上抚琴献舞,季芜便放下心来,继续追问,“现在可否告诉我了,”
嘿嘿一笑,酒神掏出自带的桃花酿,给季芜倒了满满一杯,“小神君莫急,喝了这杯酒,我再与你说上一说,”
季芜不言,接过酒一口灌下。
酒神也不再推诿,细细说起来那些旧事,
“素婉神君陨落后,昆吾神君便一直在想办法为其重聚神魂,此次她拿走了天族的聚魂灯,自然是要去找素婉神君的神息的……”
“……”
酒神自饮自乐,渐渐有些迷糊,将自己知道的事情抖落的一干二净。
原来是为了素婉神君么?季芜苦涩难言,顿时失了奢望。
她有什么资格与素婉争呢?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罢。
从酒神的描述中,不难看出昆吾与素婉自小情意深重,季芜怔怔坐着,觉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场笑话。
难堪不已,羞惭不已。
酒神不知何时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原先抚琴的女子与季芜。
那女子见季芜相貌生的尤好,清冷的似是天上仙,便主动亲昵的靠着季芜坐下,语气绵绵,“妾身可否知道姑娘是在为何神伤,”
喝了酒神的酒,季芜有些晕乎乎的,没有第一时间推开那女子,只呆呆的倚在桌上,撑手扶额。
那女子见季芜没有动作,便更大胆些,主动搂过了季芜,便要往塌上去。
一路跟着神牌寻来的昆吾,一推开门见到的便是季芜亲昵的靠在别人怀中的画面。
怒火中烧,昆吾未加思索,便将那女子给扔了出去。
一手揽过季芜,昆吾冷着脸道,“怎会来此?”
季芜已经醉了,她看着来人,一会哭一会笑,突然双手环住昆吾的脖子,重重咬住了昆吾的唇。
“骗子,你是个骗子,”
耳朵飞快红了,昆吾想到此前季芜倾吐的心意,顿时僵直了脊背。
季芜却是愈发不依不饶,她毫无章法的吻着昆吾,手不安分的向下,想要解开昆吾的衣衫。
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