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话内涵到的温卿语,表示看不懂,摆手送客,“等我学手语了再说,慢走,不送。”
顾轻言气呼呼的搁下水杯,起身慢腾腾的走人了,第一点,这人彻底无视她的眼神,第二点,迟到会扣工资。
险些11路回医院的顾轻言洗漱换衣服之后,到办公室找上了司清晚,在开晨会前,先让她替自己看下背上的痛处。
“哇哦!”司清晚看着她背上的那片青紫,边上手涂药揉开,边八卦道,“昨晚那个小姑娘不是你老婆的助理嘛,你们这是战况太激烈所致的意外事件?美色误人啊,亏你能从昨晚忍到现在。”
“你那脑洞能不能收一收?”顾轻言有口难言,那么糗的黑历史她才不会想不开和她分享呢?
“不然怎么解释你这背上的伤,怎么解释你没在第一时间处理的事?”司清晚敏锐的嗅到了八卦的气味,探头看向顾轻言,温和道,“不会是吵架了,还动手了,结果两样都没赢吧?”
“没有的事,事情多,忙忘了而已。”顾轻言才不会承认这一事实呢,那是她让着温卿语呢!
“真的假的?”司清晚拍了下她的肩膀示意好了,边去洗手边表明自己强烈的怀疑,“对了,上头临时调给你的两个实习医生如何?会不会难带?”
顾轻言正扣着纽扣的手微顿,回头看她一眼,幸灾乐祸道,“我离开之后要你接手?那我可得把他们教得难带些。”
“...我就该在给你上药前问的!”司清晚就没见过这种黑心肝的,还带这么坑队友的。
顾轻言忙碌了一天之后,总算有时间回想昨晚的事,对于温卿语避重就轻的本事越发佩服得五体投地。想着要再和她切磋一下嘴皮子,才发现自己在她的黑名单里晾着呢,好悲伤!
当然再悲伤也是饭后事,顾轻言扒拉上金主大人司清晚一起去了食堂,正好碰上今天第一餐的陆曦宁。
三人坐一处,皆是沉默的盯着餐盘,认真的当着干饭人,就算被呼叫了,至少多吃了好几口饭不是。幸运的是三人安稳的结束了晚餐,得以喘口气的闲聊两句。
“临门神呢?这段时间少见她冒头啊,该不是真死心放弃了吧?不过放弃也好,都多少年了,就是寒冰都被融化了,只可惜那人看上的是寒铁,”司清晚对着顾轻言一顿唠叨,眼睛倒是来回看着两人,“我都和她说过多少遍了,搞不定一个陆曦宁,外面的花花草草多得是,往上扑也多得是,何必放下脸面身段专注舔狗五百年呢?我说的对吧,轻言?”
“喂,当事人在场呢!看不见我吗?”陆曦宁笑眯眯的看着司清晚,展现着自己的存在感。
“废话,您看着倒是瘦,不也有个两位数的,真当我们瞎呢!”司清晚笑着白了她一眼,理直气壮道,“我们可拿你当朋友看,怎么可能在你背后说你坏话?”
“...那我还真要谢谢你啊!”陆曦宁又好气又好笑的瞪她一眼,起身走人。
“客气,对了,临门神真不来了?”司清晚可不打算放过她,拽着盯着手机纠结的顾轻言,起身跟上。
“会来的,只是这段时间太忙,她已经在办公室睡了大概半个月了,离人干也不远了。”顾轻言仔细注意着陆曦宁的细微表情,接着道,“她家那些奇葩亲戚干的都不是人事,临大内忧外患的,上次我去见她的时候,那鼻血都快汇流成河了。”
“夸张了。”陆曦宁无奈的回头看一眼顾轻言,有些难以置信她就这么跨越中间线跳到了临随安的阵线了。
“学姐不信,自己去看。到了直接上楼就行,前台那临大早些年就吩咐好了。”顾轻言脸上带着笑意,神色倒是半点玩笑没有。
陆曦宁停下脚步,同样认真的看着顾轻言,微微拧眉道,“为什么?”
“她喜欢你啊,还能是为什么?”司清晚不明其意的无语道,甚至怀疑陆曦宁不会是不知道这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吧?
她不知道,顾轻言却是知道的,回以一笑认真道,“学姐也喜欢她,错过了,我替你们觉得可惜。”
陆曦宁没有反驳她的话,若有所思的看了两人一眼,怀疑道,“结了婚的人都喜欢当红娘?”
“...”顾轻言和司清晚相视一眼,立刻马上一左一右的撇开视线,异口同声道,“呵!”
分道扬镳之后,顾轻言向司清晚借了手机,顶着被司清晚怀疑连手机费都交不起的目光下给温卿语打电话,甫一接通,便先报家门,“我,顾轻言,想集齐医院医护人员的号码吗?”
温卿语承认她十分后悔随手接了这个陌生电话,本来就是因为避免尴尬才拉黑她的,现在倒好,“我会换号码的。”
“你确定我没能力知道?”顾轻言被逗乐了还得忍着笑声,生怕让电话那头的人觉得面子受损。
“我知道了,这段时间别给我打电话。”温卿语结束了通话,无奈的长叹一声,她没有收集号码的爱好。
顾轻言得逞一笑,将记录删了,才还给虎视眈眈的司清晚,“谢了,宝宝状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