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言笑着收起手机,扭头就看到了偷听的简繁微和临随安,无语的一翻白眼,无视她们脸上满是调侃的笑意,径直回会议室。
“临大,”简繁微感慨颇多的拍着她的肩膀,一脸悔之晚矣的表情,自责道,“我一直误会你是我们之中最舔的狗,但是刚才,我才发现这个真相,是我误会了啊!”
临随安白了她一眼,却还是配合的揶揄顾轻言,“行了,知道是那位世界第一人美心善的亲姐姐的亲妹妹就行,我也算是沉冤得雪了。”
惟沉默是最高的轻蔑,顾轻言宠辱不惊的看着两人的表演,事不关己。
“没意思,忒没意思了。”简繁微瞧着顾轻言淡漠的眉眼,什么逗人的想法都没了,挫败的落了座,干正事。
临随安本着因顾轻言而近来有所改变的陆曦宁的缘故,看破不说破的落了座,遂了顾轻言的愿揭过不提了,虽然有点可惜这种好机会,但总比被记仇的人报复来得好。
“彭逸风如今被拘留调查了,他那位老婆已经在余敏的配合下把他的心腹换了,如今他是树倒猢狲散,连保释都没能办,就是卫绛彩那边倒是又和他老婆搭上了,有些道行,”说到这,简繁微带着若有所思的笑意看向顾轻言,“对了,你什么时候和温卿语交代了?还说服她让人压着卫绛彩?”
顾轻言怔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望着好奇的简繁微勾唇一笑,故意逗她,“你猜!”
简繁微鄙视的瞪着她,不好奇了,坚决绝对不好奇了,“你居然没被打?不科学!”
“我看未必。”临随安可不信以温卿语的脾气,她会轻易的放过顾轻言。
被真相的顾轻言内心十分心酸,又不能表露半分,只能强行转移话题,“咱能正经过三秒吗?说着正事都带跑题,节奏大师是吧?”
“得,那就是挨揍了,怎么挨的?”简繁微幸灾乐祸的一抚掌,笑着凑向顾轻言,就算探不到什么内幕,至少鲜明的表达了自己的嘲笑。
顾轻言微微后靠着椅背,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着简繁微,“有女朋友的人就这么得瑟?”
临随安闻言随即将目光落在简繁微身上,阵线说换就换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神色明显僵硬的人,挂着玩味的笑,“可以嘛,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是哪位?带出来遛遛。”
“遛你的大头,遛?你怎么不带你家陆曦宁出来遛?”简繁微十分无语的白了临随安一眼,枪口随即指向顾轻言,“你到底是真知道还是给我下套?给个痛快成吗?”
“真知道,虽然你糊成马赛克了,但是我只是试探一下你自己就露陷了。”顾轻言半真半假的将事呼咙过去,笑望着准备坦白从宽的简繁微。
“楼,若夏。”简繁微死心了,反正早说晚说都得被嘲笑,那就早死早超生吧!
临随安甚是意外的看她一眼,反应了一秒之后,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朋友,你这是真香了啊!”
“话说,这种没营养的对话要说到什么时候?”简繁微打掉她的爪子,在话题深入之前立即转移话题。
“这种没营养的话题是谁先挑起的?”顾轻言无语的瞪她一眼,这会倒是知道这话没营养了。
“我错了还不成嘛?”简繁微举起双手认怂了,再不认怂眼前这两祖宗能把她问到底掉,赶紧揭过,“那个卫绛彩就这么放任不管吗?是不是有点纵虎归山的嫌疑?”
顾轻言倒是挺好奇彭夫人为何甘愿顶着那么多顶绿帽接纳了卫绛彩,再者还有那对蚂蝗般的卫家夫妻在,着实让人不解。
临随安摸了下下巴,想着什么的满含深意的勾着唇,“这一点,我觉得我好像知道点什么。”
“什么?”简繁微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吊起来了,刚才那副消极逃避模样连半点影子都没了。
“我二叔以前提过一嘴,他当时笑话彭逸风不行,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的女儿有没有可能是卫绛彩的?”临随安推算了下时间,时间上还真是差不离。
顾轻言屈指轻敲了下桌面,看向二人,沉声道,“要是真是这般的话,咱们的计划得再改改,先把这点落实了,有没有办法接近这三人?”
“彭逸风那我处理。”简繁微积极的表现,让她们好歹念在这苦劳的份上嘴上饶人。
“彭逸风的女儿我处理,她现在的老师是我以前的朋友,能帮得上忙。”临随安目光灼灼的看着顾轻言,言外之意就是一人负责一个。
“卫绛彩我来。”顾轻言很识相的开口,只能再请秦总帮个忙了,不过赛车什么的就算了。
简繁微转头凑向沉思的顾轻言,泛滥的好奇心止不住,“要真是,打算怎么改计划?”
顾轻言扭头看她一眼,轻笑一声,“把彭逸风捞出来,他进去你以为就只有我们的手笔吗?送点东西给他,看他们狗咬狗。”
“我觉得你还是干医生的好,至少还有手白。”临随安对某人这套娃似的手段,真心觉得黑。
“总好过你,只剩下脸白。”顾轻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