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本来只想逗弄一番的姜苌黛都变了心思。
“那我要怎么罚媚儿才解气呢?”姜苌黛知道柳媚儿很敏感,只不过是简单逗弄,她大抵就会缴械投降。
满心都在认真思考的柳媚儿应:“黛姐姐想怎么罚都可以的。”
“怎样处罚都可以?”
“嗯。”
话音未落时,柳媚儿还不知道惩罚意味着什么,便被灌了一小口烈酒。
姜苌黛指腹捧住她的脸蛋俯视道:“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都要照做,如果不听话我会给你喂最烈的酒。”
“嗯。”柳媚儿喉间被酒辣的难受应着。
夏日里的繁星满天,清风晃动树木枝叶沙沙作响,那殿内的占风铎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
窗台皎皎月光落进殿内地面时,纱帐微微窜动露出几许光亮。
华服衣袍早已交错堆积在榻旁,错落的身影恍若似双生莲花,让人分不清彼此。
远处天际微微撒落光亮时,殿内已然有些亮处,不远处的香炉弥漫着青烟。
柳媚儿醒来时才发现手腕的衣带不知何时散落开来,满是褶皱的薄被只堪堪遮住半边身。
“醒了?”姜苌黛身披长裳坐在身旁观赏熟睡的美人。
其实姜苌黛都算是留几分情面了,否则她哪还能在早间醒来。
柳媚儿眼眸飞快略过黛姐姐并没怎么遮掩的窈窕身姿,没出息的红了脸,默默探手扯被褥裹住自己。
“现下时辰不早了。”姜苌黛探手撩开纱帐,看见懒散卧在榻上的人微迟疑道,“你若是起不来,不妨请假吧。”
“我起的来。”柳媚儿偏头望着黛姐姐纤细修长的双腿,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昨晚闹得那么刺激,黛姐姐都不累的吗?
姜苌黛迎上探来的目光,微迟疑的系紧衣带出声:“你看什么?”
“没、没什么。”柳媚儿真心是第一次学到那般奇怪的亲热方式。
等黛姐姐去里间洗漱,柳媚儿才好意思去拿摆放的干净衣物,薄被滑落之下的奶白肌肤盛开的红梅艳丽无比。
柳媚儿自己都没脸看,只得匆忙系着衣带。
宫人们备上早膳,柳媚儿吃着肉粥和鸡蛋还不知道黛姐姐记不记得昨晚自己道歉的事,一时为难的不知怎么开口询问。
姜苌黛见她没有提及昨夜偷闯公主府一事,便也就没有出声为难她。
毕竟对她再生气,昨夜该讨要的都要了。
日出东方之时,姜苌黛乘坐马车去王宫,按理可以带柳媚儿一程。
可柳媚儿不想太过招摇,所以一直都是自己单独出发。
两人分道而行,柳媚儿见天气甚好,选择骑着马去工部。
仆人小峰牵着马,偏头看着自家公子脸色有些困倦担心的问:“公子,您昨夜没睡好吗?”
柳媚儿哈欠连连又想起夜里的亲昵两颊微红道:“嗯。”
一直都觉得长公主气势威严的仆人小峰下意识猜测自家公子被罚跪一宿的悲惨画面。
唉,难怪都说驸马难当,自家公子如此温和性情都受不住,真是不敢想象。
完全不知仆人小峰心中猜想的柳媚儿还在烦闷到底黛姐姐有没有原谅自己。
可白日里工部一旦忙碌起来,很多事也就抛在了脑后。
午后柳媚儿随同工部尚书去王宫呈交完工的河道工程文书。
正好要入大殿时遇见新太傅宋远山,工部尚书向柳驸马使了下眼色,而后恭维道:“宋太傅日理万机,真是辛苦了。”
柳媚儿随之行礼,只不过并没有出言攀交。
“集大人也是为国辛劳啊。”宋远山看着工部尚书身后捧着文书的柳驸马,“今夜宋某设宴请两位喝几杯,不知可愿赏脸?”
“宋太傅宴请,自然是乐意奉陪。”工部尚书热情的应着,一边还不忘提醒柳驸马。
柳媚儿本不想参加官员宴会,可上回黛姐姐叮嘱过自己要学习宋远山的长处,只得答允赴宴。
王宫之内的宫道尤为繁杂,四通八达的都是由朱红宫墙围成。
由于不用上朝的缘故,柳媚儿还是第1回 见到太子。
这所谓的太子其实就是刚过七岁的孩子,武家两兄弟陪在身侧逗着玩,根本不会看文书。
当然武家两兄弟一心想敛财,所以朝政要事主要是他们提拔的宋太傅和长公主决议。
殿内还有其他几部的官员,柳媚儿站在工部尚书身后,只见黛姐姐身着朝服端坐其间翻看文书,案桌堆放的文书都要约莫有手臂高,宋远山则稍稍离的近些,两人似是在商议政务。
其实柳媚儿也想能这般帮衬些黛姐姐处理朝事的。
可惜兜兜转转还是只当了个侍郎,从大殿出来时,工部尚书隐晦的开口:“柳驸马这夜宴可别错过,现下宋太傅与武家兄弟来往亲近,想来多交接些将来总是有益处的。”
“多谢尚书大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