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也是因为圣徽吗?
岳歌妄好像是一个谜题,解开了一层,发现还有第二层第三层。如此神秘,又如此吸引人。
叫白琅舍不得放手。
就在白琅七想八想的时候,破空声传来,她下意识地躲开,谁料竟然砸在了岳歌妄的头上。
“哎呀。”
岳歌妄摸着脑袋,一脸茫然地四处打量。
白琅见状,急忙看向声音来处。只见元鹊靠在木吾老师化成的枯树身上,不耐烦都开口说道:“你们再这样谈情说爱,今晚干脆别休息了。”
“…”
岳歌妄没说什么,只是一张脸红得不像话。至于白琅,则独自傻乐,也顾不上其他的。
看她俩这样,元鹊没忍住,嫌弃地啧了一声。
之后也就闭眼休息,不再理会她两人。
好在白琅有了分寸,也不再扯着人聊天了,而是和岳歌妄趴在草地上,看了一整晚的星星。
等到第二天天光微亮,岳歌妄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须弥间。
似乎岳歌妄的消失,吹响了号角,原本都在打坐歇息的几人,齐齐睁眼,看向白琅。
白琅也一个鲤鱼打挺,跳起了身来。她拍掉身上的草屑,意气风发:“走吧,是时候和天机阁的人算账了。”
其余三人闻言,重重点头:“走!”
四人就这么出了须弥间。
只是他们还没站稳,身体就已经感觉到了周边的不同寻常。
在落地的瞬间,各种攻势齐齐爆开。
囚仙链出手,将元鹊等人都拴住,扔到了天上。而竹叶青适时变大,接住了白琅一行人!
小青悬浮在半空,白琅等人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白袍之人,冷笑不止:“我们都还没去找你们算账,你们倒先来送死了。”
地上只有十余人,一看就是一个小分队。
而且他们并不是穿着长老袍,也不是骑士服。不长不短,不尴不尬。
是白琅从未见过的着装。
她在脑海里快速过滤了一遍,最后终于对应上相应的群体来。狂风吹起白琅的衣袍,露出她的本来面目:“你们是天机阁的灵子?”
灵子,长老的候选人。
她在天机阁里活动的时候,从来没有遇见过。没想到一离开天机阁,倒是立马碰上了。
谁知她这一露面,灵子的领头人,竟然冷笑起来:“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十班的废物们。”
“哟?”白琅也不觉得冒犯,毕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听别人这样逞口舌之快,倒显出对方的可悲来。
所以她十分好脾气地问道:“熟人?”
“呵!”
领头人抬起脸来,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庞,就这么出现在白琅的脑海里。
只可惜,白琅记性不好。
她沉默好半晌,终于出口询问道:“我们以前见过?”
没想到是这个回答,任晚日又急又怒,往日因为白琅而遭受的屈辱,越发清晰。
他咬紧后槽牙,振声道:“你使我沦为三空学院笑柄,昔日之辱,我任晚日,今日必当讨回!”
“哦…”白琅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任晚日啊。”
“两年不见,混得还不错嘛!”
这种轻慢调笑的语气,叫任晚日的脸都快气得变形。他也不含糊,直接对身后的人挥手,大声道:“杀了异族,我们就是长老了!”
这一番话,很明显的激励到了其他灵子,一时之间,各色韵力涌动,五彩斑斓。
而元鹊他们则老神在在地坐在小青身上,甚至还有空打趣白琅:“曾经的体术课,现在也应该结课了。”
“是啊。”
白琅召出囚仙链,踩着黑色的链子,就加入了战场中央。
“要去帮忙吗?”阴衾已经准备掐诀,可看着白琅兴质高昂的模样,当下有些犹豫地问道。
“不帮。”元鹊翘起二郎腿,老神在在:“一群传承五六段的人,如果打不过,她还去找什么圣徽?”
“回家睡大觉算了。”
“也是。”阴衾闻言,松开自己的手,也准备看热闹。
只是骆绀却不愿意闲着,她粗略地扫描四周,一字一句地说道:“还有其他小队。”
“既然如此。”
元鹊抛着手里的药罐子,兴奋地开口:“那我就陪他们玩玩!”
阴衾也打开卷轴,温和地说道:“那我便去东方。”
骆绀则猛得多,她扛着黑刀,直接从小青身上跳下去。那可是百米高空,她身无韵力,直接跳!
元鹊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扛着黑刀的身影,已经一溜烟的跑进了灌木里。只有她的声音,还萦绕耳边。
“西方。”
简短有力,没有一个字废话。
看着只剩自己的元鹊,耸耸肩,对着在下面打斗的白琅招呼道:“那我去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