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風微涼。
葉琉安坐在病床上哼著不知名的曲調,迎著暖陽灑落在身上,溫度正好。
「......有點涼了。」葉琉安說道。
就在她說完不久,被層層加鎖的密碼門開啟,葉琉安的主治醫師沈凌霄面無表情地走進來,說話語氣與問診時如出一撇的冷漠。
「葉琉安,節哀。」沈淩霄手上拿著一個盒子,裡面放著一條破損的項鍊,上面還留著一些暗沉的髒污,「令慈早上九點發生車禍,搶救無效不幸仙逝。」
唯一的親人去世,本應該悲痛不已的葉琉安卻哼起了那首無人知曉的曲調。
沈淩霄將項鍊放在床頭的桌面上,靜靜聽著。等她自己覺得沒趣停下後開口:「診費的部分不用擔心,等你康復出院後在工作還我。」
「我沒病。」
葉琉安的目光一直看著窗外,彷彿她一點都不在乎媽媽留下的項鍊,依舊是輕快的語氣:「沈淩霄,你相信世界末日嗎?」
「無稽之談。」
「不是喔,就是明天。」葉琉安擺盪著雙腿,拖鞋早已不見,也沒穿褲子,白皙的肌膚在日光照耀下似乎能夠融化。
她將自己胸前的長髮撥往耳後,「超能力啦,世界末日啦,都是真的,而且就是明天呢。」
「不是。」沈淩霄看著她的背影,不知是說給自己還是她聽:「你有臆想症,葉琉安,你只是生病了。我會治好你。」
葉琉安終於轉過身來。
不止是雙腿,她的全身無一不美,穿著寬鬆的病人服也遮擋不住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身,雙乳更是形狀優美圓潤,快要將扣子撐開的豐盈。臉上掛著淡淡地微笑,勾起的弧度像是戀人甜蜜的笑容,眼神並不清澈見底,中間隔著萬千思緒,無人能看透,至少沈淩霄總是看不懂她的想法。
「自欺欺人有意思嗎?」
她滿懷惡意地:「還是因為沈淩霄就是個變態,會在腦袋清醒的情況下跟自己的病人做愛?」
葉琉安稍稍分開了雙腿,也是這時候,沈淩霄才發現了她不只沒穿褲子,連內褲也沒穿,與那些特意去剃掉陰毛的女性不同,葉琉安天生就沒有毛,毫無遮掩的花穴直白的在他眼前展現。
女性柔軟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穴口,指節陷進緊密貼合著的花瓣,晶瑩的水液隨著抽插間漫出。
「就像這樣,你的陰莖在這裡出入了整夜。」她稍微歪了歪頭,顯得純真又無辜:「還是你更希望我說,你的肉棒一整夜都在cao我的騷屄?」
沈淩霄不自覺嚥下一口唾液。
他硬了。
耖。
他伸手握住葉琉安的手腕,像是為了證明什麼一樣,張嘴含住流淌著水液的小穴,沒忍住力吸了一口。
「我是。」沈淩霄跪在她腿間抬起頭,嘴唇周遭一圈水漬,「就算是腦袋清醒的時候,我還是會跟你做愛,會把你鎖在房間等著我來cao你。」
葉琉安的另外一隻手抵在唇上,忍不住地噴出一團又一團水液,被沈淩霄吞嚥下去,溫熱的舌尖還在穴裡翻來覆去的舔弄著。
小穴不斷噴水,說是用水做成也不為過的葉琉安將呻吟全壓回肚裡,無比確信地:「沈淩霄,你不會。你只是在逃避事實。」
「為什麼不給自己多點自信?」沈淩霄含住那塊小小的肉核,舔得尤為滿足,「你很美味,葉琉安。沒有男人會不想cao你,雖然我是你的主治醫師,但也是正常男人。」
葉琉安被壓在床上,被貫穿的時候悄悄笑了,笑他不願承認。
沈淩霄入得很深,粗長的肉棒一下子頂到深處,兩片開到極致的花唇不甘不願地緊緊貼附在肉棒上。
穴裡濕潤又狹窄,媚肉不停吸允著肉棒每一處,舒服又要命。他拔出時還在留戀的挽留他,插入後又給予肉棒最貼合的款待。
流出的水液被搗成泡沫,色情淫蕩的啪合聲在病房內響起,肉體摩擦時帶來那種原始的快感讓沈淩霄近乎瘋狂。
他沒有解開葉琉安的上衣,也沒有碰觸那對一直在色氣搖晃的雙乳,只是掐著纖細的腰身死命抽插,彷彿這刻就是永恆。
「......嗯...再深一點。」葉琉安張開嘴,喘息著,快感來得太猛烈她有點來不及呼吸。
沈淩霄低聲:「真騷。」
他重重cao進了花穴裡,碰到最深處某個又軟又小的入口,對準宮口狠cao,想要把那個地方也cao開,最好是可以cao進去把她cao壞,才不會整天發騷。
葉琉安在宮口被cao到的第一下就高潮了,四肢無力地癱著,花穴徒勞無功地噴出水液淋在奔馳的肉棒上,只讓本就堅硬的肉棒更加灼熱,快把小穴燙傷一樣。
高潮時快把肉棒咬斷的小穴再度被cao開,柔順地乖巧吸允著,不再嘗試夾斷肉棒,大方地開啟甬道讓入侵者奔馳。
沒多久,一直被鎖定宮口撞擊的葉琉安又被送上了高潮,快要被cao壞一樣,恍神著噴水